白沐辰嘴角微微上扬:“朴信惠你确定你能杀了我吗?”
话音刚落只见一群警察蜂拥而至,朴信惠看的傻了眼,吓得连拿枪的手都有些不稳。
“朴信惠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之桃被你害的很惨你知不知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抓到了你,朴信惠事到如今你可知错?”白沐辰冷冷的看着吓得瑟缩的朴信惠,如同看着一只过街老鼠一般。
朴信惠冷笑:“错?我朴信惠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错,安之桃勾引张涛她就该死!我还有些失望呢,怎么安之桃还活着?”
白沐辰听完这番话阴沉着脸一巴掌打在朴信惠的脸上,打的朴信惠脑子“嗡”的一声霎时间一片空白。
朴信惠稳了稳身子扶着墙强撑着站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她擦了擦眼泪笑的癫狂:“白沐辰我真的很后悔我为什么当初下手那么轻怎么没有直接把安之桃弄死?是不是安之桃死了你就可以去陪她一起死了?”
白沐辰刚想说什么,门口便冲进来一个妇人,定睛一看竟是朴母。她一把将朴信惠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瞪着白沐辰说:“白沐辰你们给我离她远点,我这个女儿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抓走她?你这个颠倒黑白的男人是欺负我朴家没人了吗?”
“朴信惠做没做过这些事其实你我还有朴信惠都心知肚明,您说我说的对不对?朴夫人。”白沐辰勾着嘴唇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这对装疯卖傻的母女。
朴母被他这话弄得慌了神:“我,我们女人没有做过,你们抓错人了,快走,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这时警察组长终于被朴信惠和她妈妈的赖账给弄烦了,他皱着眉头将逮捕通知书给了朴母看:“我们依法来捉拿朴信惠,请您配合否则就按包庇罪将您逮捕。”
朴母一把抢过那张纸,瞬间撕碎像是没有这张纸他们就不能带走她的心肝女儿。
警察立马举起抢指着朴母,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开枪因为只有亡命之徒才会用枪击这种强硬的办法逮捕。
朴母红了眼眶死死的抱着朴信惠:“你们不许带走我的女儿,你们要偿命就杀了我吧,不要杀我女儿她才26啊,正直年少啊我求求你们了。”
朴信惠看着母亲如此为自己求情,哽咽道:“妈,女儿不孝以后不能给你养老了,您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却这么对待你,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
朴母使劲的摇着头,“扑通”一声跪在了白沐辰身前没了当时的气焰:“白沐辰,就当我求求你,你可能没做父亲不知道这种感受,惠惠是我的宝贝,我没了她怎么活?”
白沐辰冷冷的勾着嘴唇:“体会不到?朴夫人我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当你女儿陷害我妻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我的孩子失去了他的母亲他怎么活?既然朴信惠都不想这个我为什么要想?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普渡众生,所以我必须要抓走你的女儿,因为她该死!”
朴母见求白沐辰无望立马转向了警察组长,警察组长一脸冷漠:“朴信惠小姐,你看你的母亲这么为你说话你难道内心没有一点触动么?”
朴信惠摇了摇头上前扶起自家母亲眼泪刷刷的下落:“妈妈,您别替我求他们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您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没事的时候打打麻将散散心,我会活着回来的,相信我?嗯?”
朴母依旧眼泪纵横,她受不了没有女儿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朴信惠你做了这些事难道就不知悔过么?倘若我早知你是这种人小的时候我就不该认识你。”张涛冷冷的声音从白沐辰的身后响起。
朴信惠抬眼一看竟是张涛被人用轮椅推了进来,朴信惠见状立马向张涛扑了过去:“张涛,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心狠?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么?张涛你说话啊,你说话。”
张涛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摇动着自己的腿,他捏着朴信惠的下巴声音里透着冰渣:“朴信惠你怪我对你太残忍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做了何等恶毒的事,你差点让安之桃醒不过来知不知道?平心而论不管我喜不喜欢安之桃你都不该这么对她。”
朴信惠摇着头:“不,你不能喜欢安之桃,都是安之桃的出现你才不爱我不要我了,张涛你别被她勾了魂自己都不知道,只要她死了你还是我的。”
张涛没有想到朴信惠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他狠狠的将她推开:“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快滚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的。”
朴母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这等委屈,她颤巍巍的站起来刚想拿起旁边的棒子打向张涛却被在一边的警察拦了下来:“朴夫人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将以妨碍警察的罪名将你逮捕。”
朴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其实她年纪已经很大了本想过着儿女双全的生活,却没成想自己的女儿是个痴儿,她有些绝望的号啕大哭着。
朴信惠一心思把痴心放在张涛身上怎么能顾得上别的人,所以警察组长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手背了过去将手铐带在朴信惠的手上。
朴信惠大惊疯狂的挣扎着,奈何自己仅是一个女孩怎么能挣脱一个男人的禁锢。
朴母上前想阻拦却被一个的警察警告:“倘若您再往前一步阻碍我们执法我们就把你带走让你陪你女儿一起进监狱。”
朴母害怕了她虽然爱女儿但是不想自己进监狱,听说监狱里的生活很艰苦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可不想去遭那个罪。连忙向后退,怯怯的说着:“我,我想看看我女儿。”
警察皱着眉头,这一家子可真难缠:“你想去看你女儿就去探监,我们监狱每周有一天家人可以去探望,你可以找个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