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倾雨直接将具体的真实情况报告给了110,然后又拨出一个号码,等了半天才有人接,但电话那边人的情绪明显很不好,“你他妈的谁啊!?最好给我一个理由。”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剧烈喘息声,异常愤怒的道。显然正在做创造人类的工作。
冬倾雨也不生气,耻笑一声,道:“高叔叔,你好啊!”
中年男子并没有侄子,对这声叔叔叫的是莫名其妙,但又知道自己姓什么,怒火并未此而减退,反而更加的强盛几分,“小子,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六年前,你到我家里做客,不记得我了吗?袄……也难怪,时间太久了,更何况贵人多忘事吗?”
“你家?六年前?小子别他妈的给我打呛呛,你谁家的?啥屁事?”
“我是冬天的儿子!”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只听啪的一声,电话好像掉在了地上,电话那边的中年男子手中的电话已经掉在了地上,但还保持这我电话的手型,呆住了,被身下的漂亮女郎轻推一下,才回过神来,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焦急的抓起电话,但发现已经挂掉了。站在空调下,也禁不住流了一身冷汗,急忙拨了回去,紧张的不知所措,照着镜子挤出认为自己最满意的笑容,“啊…哈哈哈,原来是冬少爷啊!您的这声叔叔,实在是不敢当,您有什么吩咐,高某一定办到!”语气可谓来个一百八十度打转弯,恭恭敬敬的道。
冬倾雨暗中,叹了口气,“都是些什么人呢?”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我刚刚偶然发现在钢铁厂附近有几百人厮杀,那叫一个惨呢?尸体遍地都是,这不担心事情传来出去,毁了高叔叔的的前程吗?”冬倾雨玩笑的说道,然后声音变得冷酷,命令的语气道:“我希望你能制止!”说完将电话挂断。
中年男子当然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帮可是给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只能怪你们命不好了,惹谁不好,非要惹上冬家,找我来解决对你们已经是仁慈的了!”高局长,对冬倾雨的身份并未怀疑,他六年前的确去过冬家一次,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忘了当时的情景的,而且是秘密前往,哪怕自己的心腹都不知道。
当时的高局长是省厅调派下来的官员,出了名的节俭清廉,但六年前的一次冬家的邀请,他不敢不去,到了之后,一把枪和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放在他面前,从头到尾也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当时的高局内心中剧烈的挣扎战斗,毫无疑问,最后选择了支票,所以他还能活到现在,但也渐渐的腐败。
北方狼体力已然不支,照这样下去,很难再坚持十个回合,就要落败,落败的下场……
“杀了那名瘦弱的汉子!”冬倾雨道,话音刚落,砰~~一声枪响,混战的数百人刹间停止了动作,只有寥寥几个还在地上翻滚的撕打,瘦弱汉子举起的刀还未砍下,一颗子弹洞穿了他的额头,摇摇晃晃的倒下,动作之快,枪法之准,让旁边的冬倾雨也不禁咂舌。
这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他们动枪了,老大死了,为老大报仇!”呼啦一下两拨人又战成一团,他们并没有看到远处的二人,还以为是对方暗中放的冷枪,但北方狼很清楚是谁帮了自己的大忙,感激的往黑暗处瞟了一眼。
两方人员正打的不亦乐乎,警笛声突然响起,所有人乱成一团,南帮帮众对老大的死一瞬间全然忘的干净,放弃自己的对手,四处奔逃。但这次可不一样,警察也不是做作样子的,冬家发话了,高局长是掏出了自己的家底,防暴大队,刑警队,特警队,巡警,全员出动,将四周围的水泄不通,布置的十分严密,连只蚊子也别想飞走。
四个方向同时传来,三声鸣枪,中海市黑帮猖獗,手眼通天,警察也时常无可奈何,备受欺压,这次可算是抓住了机会,异常痛恨他们的警察丝毫不留情面,往死的打。当然,对这种人渣,也没有必要留情。清楚社会的垃圾,澄清市容。
上千名武装警察如海水般将两帮的帮众,全部淹没,警棍乱飞,鲜血飞溅,不一会的功夫,愤恨厌恶他们的警察已将场面完全控制;受伤轻微的人双手抱头,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严重的则倒在地上惨叫的翻滚,一扫昔日嚣张的气焰。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恐惧,乖巧。但北方狼是个例外,不断的叫骂:“cnmd,你们给老子等着!”换来的只是更加凶狠的报复,胸骨有几处凹陷,内脏接连受创,说着说着两口鲜血,从嘴角流出。也就是他这样的体质换成别人,也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北方狼实在是搞不清楚,警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作,一直以来无论是南帮还是自己的斧头帮对上面的礼敬从来都没有少过,平时的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但这次这么大的规模,明显是来真的,“真他妈的是一群白眼狼!”暗骂一声,然后期望的目光望向冬倾雨的方向。
冬倾雨和夏洛雪坐在车子里,对于一切视若无睹,直到场面渐渐稳定,冬倾雨在车里找到一盒香烟,点燃,从未吸过烟的他,一切的动作是那么自然,烟顺着胸腔流下,一种难以描绘的畅快感觉蔓延;随着点点火光,警察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车内的人,顿时十几名刑警,将收起的电棍从新抓在手上,缓缓的靠近,“喂……下车!”一名警员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