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就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无非就是因为之前的不甘心。”何莹心里也在不断的算计着,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真正的让她以后的生活再也不用承担什么风险。
原本何莹还以为她已经不在南宫瑶的身边了,就算是想要给这夫妻俩制造误会,也会是力不从心,只是没有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降临在了她的面前:“还真实天助我也。”
何莹在拍下来了几张照片之后,按照之前的方法处理过,马上发到了南宫瑶的手机上,她就不相信有她这个前车之鉴,南宫瑶还能那么淡定的相信南宫瑾。
南宫瑶还在家里等着南宫瑾回来,手机上看到的,却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那双眼睛,为什么会是这样,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难道不是因为南宫集团出了问题吗?
突然之间南宫瑶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何莹的样子,南宫瑾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的莺莺燕燕,就算是她处理了一个何莹,可是还是会出现别的人,现在照片中这个女人又不知道是谁。
看着照片上南宫瑾和那个女人亲密的样子,南宫瑶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睛:“南宫瑶,你不能这样没有出息,不能哭。”
原本这段时间南宫瑾的心中就有些不安的感觉,虽然是知道南宫集团出了一些事情,因为那个时候,她和南宫瑾两个人在外面没有及时的处理,回来之后瑾哥哥又有很多事情都不说,每次只要她问起集团的事情,他就好像是在故意的回避一样似的。
南宫瑶的脑袋里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感觉到头疼,之前方子珩给她吃下去的药片,终究还是有些副作用的,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南宫瑶你不能这样下去!”医生之前就说过,不能精神波动太大,要不然会承受不了的。
南宫瑾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完全没有察觉到南宫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甚至是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其实要是住在公司的话就要方便许多,可是他不想要放过任何一个能见到她的时间。
南宫瑶是看着南宫瑾满脸疲惫的样子回来的,只是那双眼睛里说不出来是心疼还是生气,两人背对着睡了一晚。
这次南宫瑶终于是在南宫瑾离开之前醒了过来,却看到了他衣服上的那一抹红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宫瑾,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瑾哥哥,我要是没有忘记的话,昨天你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出门的吧!”手死死的握着衣服。
“是啊!昨天出去见了几个客户,衣服上也沾染上了一些味道。”其实南宫瑾对于那些喜欢背着老婆在外面玩的男人是十分不齿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客户,才能在你的衣服上留下这样的口红印?”南宫瑶的眼神都已经变得有些冰冷的样子了。
南宫瑾听到南宫瑶的话愣在了原地,随后看过去果然发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口红印:“阿瑶,你听我说,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是知道那些合作商的性子的,他们昨天……”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在你的衣服上发现这种东西,我现在甚至是有些怀疑,你这段时间真的是在为了公司忙碌吗?还是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在这一刻南宫瑶那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了。
南宫瑾的眉头也皱起来了,这段时间为了公司的事情,他有时候甚至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南宫瑶却这样的怀疑他:“不是谈合作,南宫瑶你以为我是去做什么了?”
“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毕竟我们的南宫董事长可是势力庞大,要是真的做出来了什么事情不想要让我知道,我当然是会像是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昨天不知道是谁发到手机上的照片,不断的在南宫瑶的脑海之中回放,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迅速滑落。
南宫瑾最见不得的就是南宫瑶的眼泪了,只要是她一哭,恨不得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放在她的面前,只是为了换一个笑脸:“对不起阿瑶,刚才是我不好,衣服上的印子是因为……”
南宫瑾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瑶就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出来的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听到,也不想要再和你争吵了,小宝还在隔壁睡觉,不要吓到他。”这也是南宫瑶能想到的从这个房间离开的唯一借口了。
南宫瑾刚想要追过去,就接到了市场部总监的电话:“boss已经查到了,打压我们的是言氏,只不过他们用的手段实在是算不上光彩,已经不属于正常的商业竞争范围了。”
言霆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下面的城市,从这里的角度看下去,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他踩在脚下:“商场上都在传言说南宫瑾有多么的难对付,南宫集团是怎么样的铁桶,现在还不是被我打下去了。”
“没错,我们言总的计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现在就连号称不败战神的南宫瑾都是你的手下败将。”秘书恭维的话从嘴里络绎不绝的说出来。
言霆的嘴角轻轻勾起:“我既然已经动手了,就绝对不会再给南宫瑾任何一个翻身的机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将他给我打压下去!”只要除了南宫瑾这个心腹大患,剩下的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很快在南宫集团式微的情况下,言霆成功的带领着言氏坐上了第一的宝座:“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战胜南宫集团,我相信这据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各位要是以后还想要赚钱的话,只要是有业绩,钱包都会鼓鼓的。”
在晚上的宴会上,言霆看到南宫瑾的时候,还特意走到了他的身边:“南宫总裁,真的是久仰大名了,今天一见才发现是这么的一表人才。”
南宫瑾的眼神只是在言霆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不敢当,只是言总现在这个第一的位置还没有坐稳,还是要小心一点,登高易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