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樱花宴 > 一边念一边操【H】
  念?
  文樱脑子轰的一下,咬着唇忸怩着,“哥哥......樱樱错了......”
  苏正寒不理她的求饶,将那情书“啪”的一声摁在沾着水雾的光镜上,“念!”
  少女的裙子被粗暴地扒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落到她的脚踝。文樱画地为牢,全裸而无助,嘴唇羞耻地颤抖着,一字一句小声念出来:“文樱..我叫吴...冶......从朋友那里得..得知了你的名字,从此......从此......”
  “从此什么?”
  “从此......我在心里为你建造了一所种满樱花的屋子......”
  “哼!”苏正寒发出鼻嗤之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写些什么,狗屁不通。继续念!”
  “我在这所房子里日日夜夜思念你,期待有一天能拥你入我怀中,用我火热的双唇......啊......唔......”小穴忽然从身后被打开,苏正寒硕长的性器猛然贯穿入底,带着侵略的凶猛,攻入湿黏的花道,播下钤印。一瞬间文樱的大腿感觉一阵酪酥颤动,双臂下意识地撑住水台,躬下身去。
  光裸的桃臀骤然在苏正寒眼前放大,桃表泛着水光,无声地叙述桃肉的肥曼多汁。苏正寒心脏跳得猛烈,狠狠在她多肉的臀瓣上连扇几下,将那白桃扇得绛红。将她薄薄的背摁下去,苏正寒哑着声音道:“怎么停了?继续念!”
  文樱的双乳被摁在湿凉的水台上,上身不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身的嫩穴却如着火一般,被用力摩擦着。
  “唔......哥哥、慢一点......”小穴里的粗器硬得像铠甲,他像是要把那层硬壳磨掉一般,在她身体里翻滚、搅弄、猛攻,从各个方位狠烈撞击着她肉穴的深处,井深处撞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像小兽饥渴的吞咽。文樱集中不了注意力,身体每被撞击一下,灵魂就要飞出肉体一般,那纸上的黑字幻出万千重影,浴缸中漫开的雾气氤氲整个浴室,她什么都看不清了。文樱天旋地转,苏正寒掐住她的腰身,将两腿间的电力一丝不漏全部灌进她的穴肉。
  “告诉哥哥,你是谁的?”苏正寒狠盯着她的侧颊,在她紧致的小穴内肏弄不停,在她窄窄的小穴内开疆阔土。坚硬的小腹把臀肉撞得乱颤,龟头撞击着她的A点,硕胀的器身向上死死揿住g点,堵住那命门的呼吸,使肉体衍生出连串窒息的快感。
  文樱本想主动认错,可脑中忽然想起许诺诺从背后抱他的样子,心里一阵委屈,于是嘴硬道:“那你呢......我看到许诺诺从背后抱你,你喜欢她......”
  不等说完,苏正寒在她臀肉上狠狠打一巴掌,“瞎说!”
  “我都看到了.....啊......”
  苏正寒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内搅弄,下身惩罚性地猛攻,“你都看到了,那你看到最后了么?嗯?”
  她在食堂的那些小动作和微表情他全部尽收他眼底,她还以为他不知,还以为他喜欢许诺诺。
  连续不断的磨碾硬蹭使文樱疯了似的呻吟,嫩穴贴住肉棒绞合缠咬,明明心里吃醋,下身却又疯狂地迎合,真是极端矛盾。
  “吴冶会给你写作业么,嗯?”身下猛烈的肏弄带着狠命的惩罚,一下又一下,要将她捅破。
  “怎么不说话了?”苏正寒抽出性器,又是一巴掌。
  “啊..不要停....樱樱错了...”文樱浑身大颤,肉穴里空虚难耐,空虚得直想哭,她上下扭动着屁股,双乳荡颤着,花穴的肉缝顶上龟头,用力往身后套,试着自己钻开肉缝插进去。
  “哪里错了?”苏正寒踏后一步,完全离了她的肉。
  “樱樱再也不收情书了......”她狂扭着臀,淫液不断外流。
  “还有呢?”
  “樱樱回拒绝信给他......”
  苏正寒又抽了她一巴掌,手指插进她的肉缝狠劲搅动蹂躏,“不准回!”
  “啊......”文樱狂叫不迭,“许诺诺、是坏人..哥哥也不要喜欢她......哥哥肏我......”
  苏正寒抓着她的臀肉,将硕大的性器再次插入,坚硬的小腹顶着她的臀肉,撞出靡靡的淫声,“不回信,该怎么做?嗯?”
  “扔掉......撕碎...不回......”
  “唔啊......我要喷水了,哥哥用力肏、插......唔啊......想要...”
  苏正寒的力仿佛能摧毁坦克。这力发泄在文樱的身体里,使文樱失禁般接连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全洒在了苏正寒的手上。苏正寒红着眼睛,狠盯着那淫涌的水潮,未等她全部喷完,倏然再次将性器连根没入。
  阳物将她的淫水堵回小穴,激起回潮荡漾的快感。
  “哥哥肏好爽......要......唔......”文樱臀肉紧贴着苏正寒的小腹,使那阳物来回抽插肏弄着自己,“啊——哥哥好大,樱樱好喜欢...”
  “知道哥哥的好了?”苏正寒在她骚动的臀肉上打下一巴掌,他手上全是她的淫液,一巴掌打下去淫液四处飞溅。抽出性器,潮水前赴后继喷涌而出,忽然释放的爽感令文樱高叫不迭。
  浴室回音放大了喘息的效果,像台顶好的音响,放肆地播放她的淫浪。很快,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她的五感,文樱带着哭腔,费力地扭头,“哥哥......还想要、快点插进来......肏樱樱......”
  分不清腰上是水雾还是汗,黑长秀发溺毙在胸前,像被捞上岸的水草。苏正寒眸光深邃而幽冷,像看着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似乎正在考虑要怎么玩弄折磨这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