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涵儿想要知道,那么作为涵儿未来相公的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你说是不是我的涵儿?”
梓涵身子一僵,对于贴在她耳边说话的上官宸无所适从,一动不敢动,这样的上官宸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有些羞怯,有些呼吸急促。
许是意识到不利于自己,梓涵艰难的吞了吞唾液,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不想知道了,你……你离我远一些……”
上官宸低沉沙哑的小声在梓涵的耳边炸响,梓涵更加不敢动,嗫嚅道:“你……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涵儿竟然质疑我的能力,唔……怎么办才好,我在想,我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我的能力呢?”
“你……我不想知道了,你别说了……”
望着被一层红霞拂面的梓涵,上官宸一扫先前的阴霾,抚上梓涵圆润的耳珠儿,看到梓涵如他意料般身子打了个寒颤,笑的更加肆虐。
“怎么办呢,涵儿不想知道,可是我想说呢。”
“你……上官宸,你呃……你离我远点儿……离我远点儿,我不想知道了……”
这样的梓涵更加愉悦了上官宸,望着近在咫尺属于他的人儿,就连她细小的茸毛亦是看的一清二楚,笑声弥漫内殿。
“哈哈……涵儿,你不想知道了啊!可是,我很想说呢,正巧,我适才想到了一十分贴切形容我的能力恰到好处,当然,凭借我的能力,你也不可能身怀有孕哦!也得你配合才会更妙。”
“你……”
不待梓涵说什么,上官宸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梓涵的耳边响起,随着上官宸每一个字眼的落下,原本苍白的小脸儿瞬间红的滴出血来。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梓涵边说边试图想要堵上自己的耳朵,可是,上官宸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呢?将梓涵的一双小手握在掌心,手指意有所指的把玩着。
“采花戏蝶允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话落,上官宸低笑着停顿下来,随即,勾出灵舌,呼出的气息吹拂在梓涵的耳畔,戏谑地勾其耳珠儿一下,得到预料之中的嘤咛声。
“唔……我不要听了,上官宸,你闭嘴,不要说了……”
“唔唔……涵儿,我还想说呢,你不会不让我说话了吧?”低笑着紧接着说道:“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
“你……上官宸你……”
“小涵儿,别恼,这可是咱们二人亲身经历过的呢,现在你还质疑我的能力吗?”上官宸圆满了,见到梓涵可爱的小模样,真真是圆满了,哪里还有先前的疯狂,哪里还有先前的阴霾?
“你……你无呃……耻,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我讨厌你……”
“小涵儿,不要害羞,咱们二人是夫妻,是相守一生的人,日后这样证明我能力的事情只多不少哦!所以呵呵……”
“上官宸,你闭嘴,我不想听你……”
不待梓涵将话说完,上官宸笑着打断道:“还有一句呢,小涵儿想不想听?虽然最后一句极其不符合,但是,若是独独落下这一句,那可就没什么意思喽。”
“我不想听,上官宸你闭嘴……”
“还是那句话,我想说,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怎么样?涵儿,现在你是否知道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血脉了吧?”
“我……你……”
上官宸见梓涵的小脸儿越发的涨红,叹了口气,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毕竟她已然失忆,若是将她逼得太紧,只会将她推远,更何况,他的涵儿刚生产完。
想到这里,上官宸退开了些许,掩下心中的躁动,戏虐道:“涵儿,你现在还质疑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血脉吗?”
梓涵想到适才那一段让人羞怯的词汇,加之上官宸亲近的动作,小脸儿不争气的红了个透,生怕自己回的晚了,使得上官宸寻着法子戏虐她,随即咳嗽了两声,语气平淡道:“我不质疑了,你可知我因何而质疑?”
“哦?我的小涵儿因何而质疑?说来听听,相公我洗耳恭听。”经历了适才之事,上官宸的心情可不只是仅用愉悦两个字就可形容,可惜,好景不长,愉悦的心情不长,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因为若是你的血脉的话,试问一个父亲为何口口声声要杀死自己的孩儿?那可是刚出世的孩儿,他什么还不知道,惹怒你是全然不可能的,你为何要杀死自己的孩儿?”
上官宸红肿的俊颜上那一抹灿烂的笑容随着梓涵的这番话的落下,瞬间僵了下来,渐渐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铁青的面色。
“你说什么?”
“我说……”梓涵咳嗽了两声,紧接着说道:“我说,这就是我为何有此一问的原因,你若是孩儿的爹爹,为何会口口声声要杀了他?你自己皆间接承认了,那是你的血脉。”
“辛梓涵,你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上官宸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警告道。
“你的底线?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但是有些问题不得不说,我不得不问。”
“辛梓涵,你失忆了,不管你做什么,我皆不会计较,可是我问你,既然你失忆了,记不得咱们二人的往事,那么你今日是谁给你的依仗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恩?”
梓涵的小脸儿瞬间惨白,半响,苦涩一笑,“是啊!我没有任何的依仗,但是,我告诉你皇上,那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苦十月怀胎诞下来的孩儿,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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