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瑶手伤不便,江焰理所应当地担下了帮她洗澡的任务。
这不是江焰第一次帮自己洗澡,但情况不同,上回她事后晕乎,任他摆布,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回她却是清醒的,且脱光光后而他还衣着完好,再加上她的右手不得不举着,这画面实在诡异。池瑶胡乱地想,要不叫他也脱吧?
结果这个念头刚起,江焰便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突然就将身上的T恤给脱了,腹肌因为脱衣的动作舒展,随即纹路又收紧恢复清晰……池瑶咽了口唾沫。
见他还要脱裤子,她连忙制止:“裤子就不用脱了。”
她怕自己馋。
江焰哦了一声,又把裤腰往上提了点。
他本想和她一起洗的。
池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
她有个奇怪的癖好,没有人知道——平时如果出了点什么事需要解压,她会选择自慰。
因为在高潮的那几秒,她可以做到彻底放松,什么杂念也不去想。
当然,即便有了精力旺盛的男友不再需要自慰,现在的她也没办法做更多。
伤口被包了纱布,还不能碰水,池瑶需要一直将手臂搭在旁边挂衣服的架子上。江焰帮她脱衣服时光顾着小心别碰到伤口了,也没想其他,等准备开始给她洗澡,他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了另外的心思。
池瑶胸型自然浑圆,因此时抬手的动作显得更加挺拔,江焰的视线如何都不能从那粉嫩的奶尖上移开,他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所谓的性欲,麻烦的是下面那根东西并不这么认为,还十分可耻地膨胀苏醒了。
他抬眸,正巧和池瑶收回的眼神对上。
“……不用管它。”他说。
池瑶看他脸红,也跟着耳赤,“水应该热了。”
“嗯。”
接下来漫长的几分钟,江焰只觉自己像是得了人格分裂,他一边心疼池瑶受伤的手臂,一边又对着她的裸体畅想。
更头疼的,是他发现这时候羞赧别扭的她,竟让他燃起了愈加浓烈的征服欲。
他想肏她。
但不可以。
好不容易将女人身体冲洗干净,江焰如释重负,不仅是上半身出了细密的汗,双腿也因为汗湿而和棉质运动裤半贴在一起,渗着潮意。
至于那根勃起的阴茎,它压根就没法平息下去。
江焰对池瑶的感情向来炽烈,不仅想要她眼里只能看到他,包括身体也想独自占据。
如果帮她洗澡还没反应,那才是奇怪了。
不过,相较于夸张的身体反应,江焰的行为却又温柔得过分。
他帮她把身子仔仔细细都擦了干净,随后用浴袍包裹,“现在还不是很方便,就先这么冲一下,等过几天拆线了我们再好好洗。”
“那你呢?”
“你先出去,我这就洗。”
“……”
比起洗澡时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时所产生的电流,池瑶更在意现在这个汗涔涔的,明明很难受却还照顾自己的江焰。
“我帮你吧。”她说。
“什么?”
“我说我帮你。”
但浴室太湿了,她不想再洗一次,“我们出去行么?”
江焰瞳孔微缩,做了个吞咽动作。
“你说真的?”
池瑶抿唇不语,直接用没事的左手拉住他出了浴室。
外边的空气真的要好太多了。
池瑶将江焰推坐在床沿。
她跪在地毯上,伸手抓住他裤腰往下拽了一下,却没成功。
见男生还傻愣愣地看她,她又气又好笑,“我只有一只手,你配合点。”
江焰反应过来,匆忙跳起,背身过去把裤子给脱了,脱完略显局促,他转身,碰巧池瑶撑了一下腰,挺翘的肉棒就这么明晃晃地擦过她的脸!
池瑶摸脸,有点湿,是马眼口溢出的分泌物。
她默了默,扬起下巴问:“是不是我一直不说,你就一直憋着?”
江焰没说话。
因为他根本没机会说话。
池瑶一手圈着肉棒,在含住龟头前,她舔了一下深陷的沟壑。
她不排斥。
是以浅尝过后,她开始深入。
肉棒尺寸惊人,张嘴将将塞入,舌根都没处藏,只能擦过棒身,跟吃冰棍一样舔弄吮吸。
池瑶皱着眉,生涩吞吐,尽量避开牙齿磕碰,在脑子里疯狂搜刮理论知识,而后有模学样地用手按摩起了沉甸甸的囊袋。
江焰耷着眼,目不转睛,喉咙里发出舒爽得不像他的呻吟。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媚人。
江焰忍着上顶的冲动,看她一次又一次地向下点头,越吞越多,他用手指撩开她的头发挽过耳后,露出她眉梢眼角都透着殷红的脸。
光是看着她,他就受不住。
“够了。”
他猛地从池瑶口中拔出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池瑶有些懵,虚软在地,回过神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肉棒说:“江焰,你的声音很好听。”
做这种事也需要回馈。
方才江焰像小动物一样呜咽,那股发自内心的爽,她感受到了。
而她自己的声音,就还带着性事后的慵懒。
“……”
江焰神情难耐,喘息在听到她那么说后又加重了几分,他发出呵嗤浅吟,手上快得没影,一声低吼,精液飙射,直接溅湿了她的下巴和前胸。
“江焰!”
池瑶是本能地喊出的声,江焰还以为她是生气,脸色一变,刚要道歉,池瑶却兀地握住还未疲软的肉棒,叫他一下失声,气血仿佛都集中在了下体。
新一轮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姐姐……”他声音打颤。
池瑶缓缓松手,抹开脸上的粘稠。
她说:“江焰,不要总想着讨好我。”
虽说她暂时不想公开,但江焰的问题从俩人还没在一起时就突显了。
他好像只有受刺激的时候才会暴露本性,其他时候总是在看她眼色。
感情是对等,是双向。
即便江焰从小得来容易,无谓付出,她也不想他一味地给予而自己贪婪地索取。
那样不公平,关系也畸形。
如果一个内心饱和充实的乐天派在遇到她后变得唯唯诺诺,那多糟糕。
“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做你自己就好了。
江焰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中所想,胸腔如同塞满了蒲公英,池瑶是风,她一吹,他便耳目清明。
他呼吸紊乱,近乎虔诚地跪下来亲她耳朵。
“那我想让你快乐。”
池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刚要说不,他已经用力地吻住她。
“你别动,我来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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