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福运农家:神医娘子不好惹 > 第二百六十九章 喜欢你
  打打闹闹间,时间过的倒也快。
  姚蝉不止给他做了猪肉脯,还准备了些肉干。
  可惜的是,现在的牛肉作为重要生产力是不容许私下屠杀买卖,不然做点牛肉干也是好的。
  五斤肉,除了最开始品尝的那一锅,剩下的她全都用油纸给打包好,自己做的东西没密封包装的条件,也不知道保质期有多久,但是封闭严实的话,储存个一两个月应该也没关系。
  姚蝉做完肉干,又做了些蜂蜜小面包,这次自己没留下多少,大部分都打包好,就打算明天给人回礼呢。
  夏天无意间找到的蜂巢弄出的蜂蜜,几乎被她霍霍了个干净。
  看来得再想些法子准备些蜂蜜了。
  …………
  吃吃喝喝,这场聚会也到底了尾声。
  姚青河他们跟邬易喝多了,这会在院子里已经开始眼神恍惚起来。
  姚蝉跟申沛因为在打闹跟做零嘴,倒是没吃多少。
  “天凉了,申沛,你把二叔三叔他们送到隔壁,我把邬易先送回去,天冷,别让他们再受了风寒,你把二叔三叔安顿好了,再把月兰姑娘给我送回来。听见了没?”
  姚青河他们的院子比她屋子早盖好小个把月。
  这几天一直烧着地龙,早就可以入住了。
  一会送到隔壁就行,邬易这个酒量不行,没喝多少现在已经两眼发直,脚步虚浮。
  申沛点头,示意她别操心。
  “记得啊,一会要把月兰姑娘安全送回来,月黑风高的,你要是敢偷懒,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行了,这点小事我能做不好?”
  等姚蝉一消失,他看着抱在一起的哥俩,又看了看火堆边,已经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祝月兰,挑眉一笑,“那姑娘,帮我一起送个人吧……”
  …………
  姚蝉扶着邬易,脚步虚浮的在小道上走着。
  平时看邬易瘦高挺拔,没想到这人还怪重的。
  走两步,她几乎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会。
  邬易好像是真的喝多了,喷出的呵气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尤其这时候,她一手拎着灯笼,一手提在他要带上,拖着他走,这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没事,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姚蝉气喘吁吁。
  黑夜里,他诺大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她几乎是用求着的口吻让他走路的。
  “呵呵”
  跟痴傻儿童一般,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男人傻乎乎的附和着她。
  “还笑呢!”姚蝉使劲往前走了两步,看他几乎将全部力气都卸在自己身上,愁的头大,拍了拍他脸,“邬易,醒醒,等到家了再睡,我实在是扛不动你啊。”
  她手掌冰凉,又带上了几分力道拍在他脸上。
  这人不舒服的呢喃了句,又靠在她脖颈处磨蹭了下。
  邬易要是清醒的时候,是据对做不出这种亲昵的行为的,但是现在他无意识的举动,像一阵惊雷劈在自己脑顶上,手上一松,本就靠她才能站稳的男人,跟无骨似得滑落到地上。
  夜色中传出闷哼声。
  “啊,对不住对不住!”
  拎着灯,赶紧寻找跌在地上的邬易。
  邬易被这么一摔,也好像清醒了几分,声音还是飘忽不定,但已经带上两分清醒。
  “姚蝉?”
  “哎,是我是我,你总算醒酒了,快,趁着这清醒劲,咱们快些回家。”
  “对,回家,回我的家,回你的家……”他打着舌头,困难的爬起来。
  姚蝉还想刚刚那样架着他走。
  没多久,邬易突然不走了,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嘟囔了句喜欢。
  “嗯?什么?”
  驮着一个成年男人真的很不容易,大冷天的,姚蝉甚至已经出了不少的汗来。
  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
  她加快了脚步。
  先前还有两分清醒的男人,这会又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他呼吸的气息更加滚烫,氤氲时似是带着酒香喷在自己脖颈边上,熏得姚蝉也带了几分醉意。
  “喜欢……”
  他嘴里又嘟囔不轻的说着什么。
  姚蝉擦了把汗,也不赶路了,在原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侧头望着他,口气徐徐诱导,“你说喜欢什么?”
  邬易努力的站直身子,他脸上的清冷不在,他指着天,“喜欢天上的星辰,喜欢干冷,吹在我脸上的风……”没了她的支撑,这人开始摇摇欲坠。
  姚蝉伸手上前,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他酒醉的眸子中闪闪发亮,“喜欢听鸟鸣,蝉叫,喜欢竹潇晚霞,喜欢……你”
  这人前面嘟嘟囔囔那么多句,姚蝉都没听清楚,她靠前一步想要更仔细些,就正好听见最后那句。
  砰!
  似是有烟火在脑袋上绽放。
  啊?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还没说完?
  正当姚蝉在这瞬间错愕时,那人身子一颤,整个人又直直倒在地上。
  “哎,邬易!”
  …………
  一夜无梦。
  姚蝉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将邬易要带走的东西拾掇到一起。
  在灶房做饭的时候,听见堂屋传来声响,她捏饺子的动作一顿。
  脚步声越来越近,姚蝉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好像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木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
  姚蝉赶紧站稳身子。
  邬易揉着头进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概没了印象,生平第一次宿醉,那段记忆就跟被人刻意擦拭了一般,丁点涟漪都没留下。
  “姚蝉,我头怎么了?”
  今天早上醒来,嗓子疼,后背脑袋也疼,仔细感受着,好像四肢百骸哪里都疼。
  “不知道啊,估计是喝醉的后遗症吧,往后少喝点酒就是了。”
  他神色自然,面上又一脸坦荡,这种模样跟姚蝉设想的一点都不同,先前一直纠结在心头的复杂也烟消云散,看嘛,她就知道,邬易肯定是后面没说完。
  他说喜欢她,又没说喜欢她什么。
  没准是她做的零嘴儿,没准是她做的点心呢。
  自我良好果然要不得。
  她就说嘛,这肯定是她想多了。
  既然都没事,她也能抛弃自己那点小矫情了,不过姚蝉也不会跟他说自己昨晚送他回来,路上让他摔两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