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孙妙曲趴在床上,亵裤褪到臀下,圆翘的小屁股盖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毛巾,兰儿正用手轻轻按摩着。
这些天,孙妙曲的屁股两边都下了针,在药物的堆积和刺激下,平日里非常疼痛,坐都不敢坐,那该死的郎中建议热敷加按摩。
“哎呦,你轻一点。”孙妙曲不满的说道。
“是”兰儿手上力道微微减轻。
孙妙曲趴在枕头上,桃花大眼内满是愤恨,咬着牙说道:“那臭鬼让我屁股这么疼,我也要让他屁股开花。”
兰儿也附和道:“那郎中真是可恶,下手也不轻着些。”眼珠一转,又说道:“不过他倒是长的人模狗样的呢,你说是不是呢,小姐。”
“是个屁,连宁哥哥一个手指都赶不上,诶,对了兰儿,谢公子没有传进来什么口信吗?”
兰儿有些慌张,小声答道:“没有...”
“这个负心人,人家病得这么重,他居然都不问一下。”
兰儿解释道:“或许谢大官人最近生意忙呢,要不然我出去找找他?”
孙妙曲一噘嘴,赌气道:“不用,看他这个狠心的人能忍到何时,不过你今天是要出去一下,你过来,我跟你说...”
这日梁飞秋进内宅晚了些,打完针后已经快中午了,不用说,又是如刚杀了一头猪一般费劲,屋内燃着暖炉,本就闷热,加上捂得严实,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正在外室桌旁收拾着药箱,孙夫人说有事跟他说,让他稍等一会。
兰儿此时端过一杯茶来,这本是正常操作,梁飞秋也没多想,加上口中发干,摘下一撇口罩,将茶水一饮而尽,见兰儿那丫头居然破天荒的对自己笑了笑,这小丫头随着主子的喜好,向来不正眼看自己,今日也是转了性。
梁飞秋也是微笑回应,坐了一会,突然觉得腹中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跟孙夫人告罪一声,背着药箱就急冲冲的跑下楼,去了室外一间平日下人用的茅房。
梁飞秋双手颤抖着解开裤绳,忙不迭的蹲下,还没怎么用力,就听“噗呲呲”飞流直下,稀的简直跟水一样,梁飞秋暗道:“难道吃坏东西了。”
蹲了几分钟,肚子没那么痛了,拿出湿巾清理完,刚刚起身,便意又来了,他又急急蹲下,菊花如淌水般泄着,他觉得有些不对了,这好像不是一般的腹泻,心想难道那个柳黑子死性不改,给自己的早饭中下泻药了?但这几日都是那个叫杜生的小伙子在端茶送水,他也不太相信那柳黑子经过上次教训还敢在孙府内祸害自己,也是吃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几分钟,他刚刚起身,又不得不立刻蹲下,他有些慌了,这是要拉脱肛的节奏啊,也顾不得是在厕所内了,打开放在前头的药箱,找出两种止泻药,用葡萄糖送进肚中,如此这般起来蹲下,蹲下起来四五次后,他双腿已经有些发软了,已经排不出什么东西了,但还是有便意,只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针筒,又拿出一小瓶强力止泻注射剂抽进进了针筒内,站起身,一咬牙给自己打了一针屁股针,他有孙妙曲这个练手的实验品,近来打屁股针的技术倒是提高了不少。
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实在没得拉了,终于是舒服了,刚起身准备提裤子,就见地面上有个影子出现,紧接着那人发出一声不大的惊呼,梁飞秋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居然是沉娘,她急忙的退了出去,梁飞秋觉得尴尬无比,这孙府下人都有一项绝技,那就是走路没声,要是他刚才听到有人来,早就出声预警了,这茅房可能是因为内宅全是女眷,也没加个门帘或者门档,以至自己春光外泄,刚才那沉娘也不知道看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沉娘红着脸快步向孙妙曲的住楼走去,她刚刚安排完下人干活,才回到这边,也不知道刚才郎中去了厕所,她脑中不断浮现刚才那惊鸿一瞥,那根惊人的巨物不断闪现,如一个即将塞爆的大肥肠一样,沉甸甸的挂在那里,她没有任何与男性性交的经验,但毕竟年纪在这,房中那点事她岂能不知,她只见过一根男性器官,那就是孙老爷的,她不止一次偷看过孙夫人和孙老爷同房,而且,有一次孙老爷醉酒,那根东西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被孙夫人撞见了,从此,孙老爷再也没碰过她。
她虽然只见过一个男根,但是平日可没少听那些婆子的荤话,判断孙老爷的那话儿应该算是正常尺寸,但与刚才那郎中的胯下之物一比,简直就是像还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孙老爷那话儿立起来都没有郎中那玩意儿软着时大,脑中不禁浮现出叁个字“大驴屌”
梁飞秋如做贼般出了茅房,见沉娘早就不知去向,也是松一口气,不禁琢磨起沉娘的容貌身体来,她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长年在这孙府中,虽然算不得养尊处优,但估计也没受过什么苦,保养的很好,长的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年轻时也绝对是个俊俏的人儿,就是现在来看,那也是担得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评价,身材微微发福,屁股很大,微微下垂,虽然比不上孙夫人那欧美巨臀,但也是肉感十足,加上梁飞秋本就对熟女有很大兴趣,这沉娘对他来说算不上极品,但也绝对想共度春宵,不然平日也不会拿她作为测试性取向的对象之一了。
而且正因为沉娘年纪大些,和不高不低的身份,反而对她抱有龌蹉思想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不像对孙夫人那般敢远观,却不敢亵渎,不像对蓉儿那般坏叔叔对无知少女的负罪感,对孙妙曲有些想法,但是觉得硌牙,她太刁蛮了些,而且她很是看不起自己,虽然她有着沉鱼落雁的本钱,正值青春,特别是那对妩媚的桃花眼,含春带水,即使是怒瞪自己,好像也总能勾起自己那过剩的欲望,但反而因为她的脾性,梁飞秋平日对她的幻想是最少的。
想着这沉娘好像没许配人家,孤身一人,但总觉得她不可能是处子之身,她这般年纪正是虎狼之年,自己或许可以在快要离府时,试探试探她,以后与她能当个互相慰籍的性伴侣也是好的。
......
孙妙曲今日故意拉着娘亲闲聊,故意拖延着,不让娘亲去招呼那郎中,就想等泻药药效发作,看他笑话,见郎中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但是才过了大一刻钟,那郎中就神色如常的上了楼,与娘亲在那唠唠叨叨叙谈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异状,一会又是让兰儿找容器,又是拿出什么狗屁药皂的,在那假惺惺的说不要钱,看着就恶心,肯定到时候一并算进诊金里,如此折腾了约两刻钟,那郎中居然再没去过一次茅房,连脸色都很平静,不见痛苦,孙妙曲气上心头,看兰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郎中此时在口服药和强效注射液的加持下已经完全好了,反而有种洗肠后浑身通透的感觉,他上楼后悄悄打量沉娘,见她一不羞涩,二不生气,神色如常,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禁暗赞,“姜还是老的辣”,但他没有发觉,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沉娘也在偷偷看着他,目光很是耐人寻味。
......
“你个狗东西,肯定又是把我给你的宝钞贪墨了,买了些便宜的残品回来糊弄我。”孙妙曲坐在床上,将一个茶碗狠狠的砸向兰儿,此时楼内就剩她们主仆二人了。
兰儿小腹处全被茶水打湿,慌忙的跪在了地上,喊冤道:“小姐,兰儿发誓,绝对没有,那店老板告诉我说这药的药效很强,千万不能多吃,我见那郎中人高马大,想着身子强些,特意又多加了些药进去呢。”
孙妙曲根本不信,如一头要噬人的小母豹般,又是将枕头丢了过去,骂道:“放屁,你平日就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我要信你就是傻子。”
兰儿躲过枕头,兀自争辩道:“小姐,我这次真没有撒谎,想来是那郎中自己医好自己的。”
“你还敢胡说,那郎中难道每天都将止泻的药物带在身上吗?就算如此,那泻药真如你说的那般厉害,那郎中吃的是仙丹不成,那么快就把肚子治好了?兰儿啊,兰儿,我平日是太纵容你了,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好,既然你那么肯定没有骗我,去,把那泻药拿来,你自己吃了,要是没效果,兰儿,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小姐,不要,兰儿真的没骗你啊。”
“快 去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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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未遂的梁飞秋用过午饭,睡了一会,又看了会书,看看天色,大概下午叁四点钟的样子,起身收拾收拾,就背着药箱去了李刚那里健身了,他现在有个习惯,就是无论去哪里都会背着药箱,睡觉都要搂着。
二人正练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的时候,杜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郎中,郎中,快点,内宅叫你赶紧去呢,说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腹泻不止,人要不行了,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