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科幻异能 > 无限绝杀 > 第36章 水蛭
  钮士和伏墓戈,看似随随便便的四处瞎转,实则已经感知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接二连三不断的在死人。
  看似都是灵异事件的背后,一定有着某种人为操纵的悲哀。
  这点,从开始看到那男人的死因,钮士就已经了解了。他如今,走在这座开始繁华的商厦间,偶尔驻足,会在不经意的地方看到一具尸体。
  非常让人害怕。
  钮士本来就不是胆子大的人,看到这么多尸体的时候,他想到的第一还是退缩。
  可看到伏墓戈的时候,忽然又觉察到,伏墓戈不是宁陆,他不会给自己留退路。
  没有利用价值的盟友是没有存在价值的。当钮士明摆着被这一系列事情逼崩溃了之后,宁陆或许会负重带他前行,但是伏墓戈只会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走。
  钮士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才在不断的惊惧中寻找线索。
  他看了很多具尸体,每个的死因大不相同。但是根据数量判断……
  钮士边走边低声道:“目前,已经死了大概几十人。”
  “我们看到的尸体有20具左右,真实死亡人数至少在这个上面加个二倍。”钮士默默的计算道:“按照三个小时害死60人的速度,目前来说,叛徒的存在大概有……”
  “至少也有五个人。”钮士抬头,目光质询的看向伏墓戈。
  伏墓戈拉低了帽檐,他在前头走着,钮士在他身后大约三公分的距离,而两人之间恰好构成一个完美的视线夹角,能够扫落目前绝大多数的位置。
  “正确。”伏墓戈难得的,对他的建议发表了赞同:“你认为他们里会有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钮士沉吟了下,眼神有点微微的颤抖:“一个小时杀20个人的话……里面,应该有一个人,是非常、非常……”
  “危险。”他吐出那两个字,虽说按照尸体来算,目前商场内剩下的人应该还有很多,但是绝大多数似乎明确感知到了危险,纷纷躲避开来,能够视野看到的人不多。
  而跟他们对视的人,都纷纷远远就避开。
  伏墓戈和钮士在开始就选择了暴露视野的决定,自然不会躲避。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利用地理位置,优先找到线索才是他们现在最该做的。
  “我觉得,‘叛徒’一定比我们更先了解这座商场的规则。”钮士说:“可如今的情况下,人人自危,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杀害别人并不简单……”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不会看到新鲜的尸体。”伏墓戈抬了下头,示意钮士看下前头的尸体。
  那是一个年轻女人,以同样的开膛破土方式,被丢弃在栏杆的一角。
  “同样的手法,如果说她现在还在被谁靠近,兜里塞了东西还无知无觉的话,未免有点太迟钝了。”伏墓戈看着说。
  “可是,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如果她当时没有看到栏杆上的尸体,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事的话……”
  然而,伏墓戈却摇了摇头,把注意集中在另一处。
  钮士看他,看的是一个餐饮店。他不可置信道:“你刚吃完又饿了?!”
  伏墓戈走进去,看到餐饮店里没有人,却能看出是有人在这里待过的痕迹。
  桌子上没有摆着食物,而是放着一杯水。
  钮士侧头看他:“水?这怎么了吗?”
  “你喝喝看。”伏墓戈对他说。
  “我不!你别想害我!”钮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对这个人的信任实在是屈指可数,但是他看到伏墓戈笑了笑,脸上明显是捉弄未成功的表情。
  他也猜到他不会喝啊!
  “吓我一跳。”钮士看他走上前:“我说,你发什么神经……”
  “嗖——”一声,从水里跳出来一个什么东西,飞快的穿破空气,朝着距离最近的灰色衣服的少年袭去——
  钮士就见伏墓戈的双手在空中一握,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他抬手,一个诡异的泡泡在空中浮起来。
  “这是……”钮士吃惊的问。
  “蠃鱼。你不是认得它吗,我的特殊能力。”伏墓戈示意钮士近前来。
  “你的能力?可你……你不是‘王’吗?”
  “上善若水,”伏墓戈轻声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能力呢?”
  “好吧好吧。”钮士上前去看,看到了那小泡泡里面裹着一样极小极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小虫子般的东西在不断扭动。
  “好恶心。这什么玩意?”钮士撇撇嘴说。
  “看样子是水蛭。”伏墓戈看着它说:“我或许明白这些人多是怎么死的了。”
  钮士眼前灵光一闪:“你是说……”
  “嗯,或许他们的杀人手法都很一致。”伏墓戈道:“想办法吧什么东西放到别人的身上,就能够杀了那人。”
  “可是,有什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他低吟道:“或许,在饮用水里下毒是个好办法。”
  “这也太缺德了!”钮士从餐厅出来还在喋喋不休:“五天啊!我们可以不吃,但是谁能不喝水忍过五天!”
  “其实把水里的东西净化掉,还是可以引用的。”伏墓戈在一旁安慰他:“不过,这是短期内能让更多的人死的最佳方式。”
  “而且,”伏墓戈不自觉的露出一种邪邪的笑意:“或许我有,找到那人的办法了。”
  “嗯?”钮士看着在他手里化成灰烬的小水蛭,脖颈开始发凉。
  20分钟过后,钮士一个人出现在了水吧的座椅上。
  他嘴里嘀嘀咕咕道:“说什么叫我先来,这算什么本事啊……”
  合着是把他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