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皱着眉头顿住,短暂的失衡给了陆唯报复的机会。
——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两根纤指捏着硕大饱满的龙头,将那块敏感的肉捏在一起。
“嘶——”
她抓的很有技巧,好似知道男人哪里最敏感,与初始的生涩完全不同。宋淮谨享受她的爱抚,正在海中沉浮时身体忽地一僵,拨开她的手将她重新压回床上。
“你怎么。”他想说你怎么突然变得怎么会勾引男人,可是话到嘴边没说又吞了回去。
陆唯这个小丫头他太了解,就是为了气自己也会说她和别人做了。即便知道她不会他也听不得这样的话,就算是现在自己想想都能让他气得血管炸裂。
“你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上次二哥差点丢了命都是他害的!”
男人眼眦通红,他无法想象在他辗转在她床上用残留气味慰藉自己时,她正在别人身边欢笑。他们一起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做那些小情侣会做的事,一起吃饭或者一起看电影,反正都是他不曾和她做过的,现在却给了别人机会。
莫名扯到程森让陆唯觉得莫名其妙,她皱着眉头推开他,说了句赌气的话。
“算了,找鸭子也不和你做!”
“你敢!”男人怒吼一声,俊颜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吼完后掰开她的腿,胯间怒涨的大物对着潺潺流水的谷口直着挺了进去。
“啊!”
女人瞬间被填满,许久不曾被进入过的地方格外紧窄。男人被她夹得背脊发麻,穴道内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口,全方位吸吮着他的欲根。
没有犹豫停顿,龙头直戳花心,紧接着像是故意报复她刚刚那句话,不给她任何喘息反应的时间,操动着肌肉健硕的腰腹在她身体中攻城略地。
“唯唯?我大不大,嗯?”
每说一个字便深撞一下,女人仰着头檀口半张喘息困难,根本无法回答他。而他还在恶意地继续追问。
“让你记住我的东西多粗,以后你的身体就会认主。”
“出去。”陆唯艰难吐出两个字,声调都被剧烈的动作顶撞得变了形。
“戴上套。”
宋淮谨动作不减,眼中掠过一道精明的光。笑道:“你傻了,我哪有那种东西?”
他确实没有,可就算是有他也不会戴。他是眼看着秦熠种下的种是如何帮他把老婆带回来的,只要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什么下流办法他都能用。
兴奋让深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又蓦地胀大了一圈,她拧眉的痛苦表情引得男人低头去看两人身体交汇的地方。
两片花唇又窄又小,圆润丰满的阴部颜色粉嫩可人,正在艰难吞吐紫红色的肉根。像是一张极度痛苦翕张的嘴,本来连一个指尾都难以放进,现在却在容纳如此壮硕的巨物。
那根庞然大物在她腿根时隐时现,蜜液被研磨成绵密的白色泡沫,在男人耻毛上贴了一片,就连她那几根稀疏的灰棕色毛发都沾上了不少飞溅出来的水花。
羸弱的穴口已经充血红肿,她越是娇嫩细弱就越是显得男人身下的巨兽凶恶狰狞。宋淮谨看得热血沸腾,腰胯动得愈发快,小腹上的肌肉自绷出分明沟壑便没再放松下去。
女人胸前被他疯狂的袭击撞出波浪,那两团白皙的软肉晃动着,两个红色的小珠子在他眼中画着凌乱的线。
他动了动喉结,忽然感觉到口中一阵干渴喉咙也沙哑。
下一瞬直奔着一颗樱桃过去含住吸吮,又撕咬奶肉。锋利的胡茬将瘦削突出的锁骨划出一道道鲜红,反抗的手被他禁锢在头顶,身下动作不停反而在看到她香软椒乳布满齿痕时更加癫狂。
他扣着她手腕的虎口缩紧呼吸变粗变重,靠着她耳膜都被震痛。棱角分明的下颌滑下一滴汗珠,随着动作摔到女人眉尾,他扬手抹掉那滴汗,她一直紧闭的睫毛倏地张开。
“你,你弄在外面”
她知道这是他要释放的前兆,头发被撞散,一句话分了几次才说完。
话音落下男人动作顿了顿,紧接着被欲念染红的目光倏然变了情绪。
腕子上的大手下一刻离开,然而放松不过一秒又被重新抓住。
他不回答,却压低了眼眉犹如疯了一样在她身体内冲刺。那根坚硬的肉铁不停捣弄着宫口那块嫩肉,没有冲进去却将入口戳得稀软。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从心头漫开,陆唯又闭上了眼睛,睫毛合拢的刹那男人破开那道封锁,龙头抵住宫壁肆意喷洒。
性器分离发出的声音似是留恋又让人面红心赤。男人的巨物仍旧散发着热气,被她的紧致裹得通红。
他睨着自己泛着水光的下体,喘着气看向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一道白色液体顺着臀肉下淌。
陆唯本来是生气的,后来想起他们可笑的第一次也就不气了。
那次她是强迫他的,这次就算是还给他,自己做过的事没脸和别人发火。
她站起来双腿有些发抖,艰难走到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禁欲许久的男人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她弄不干净便索性不再弄。
再出来时宋淮谨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从地上的一堆布里抻出自己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去哪?”
见她要离开房间男人几步过去挡在了门口。
“去玩,和朋友约好了。”
冷静下来的宋淮谨知道这个“朋友”不可能是程森。他撇了撇嘴,在她手搭上门把时又失控地抱住她。
“给个机会行吗?别一下打死我,我也没谈过恋爱,别让我第一次就栽了。”
吞了吞喉头,像是下了重大决心。
“陆唯,我输不起你。”
门把上的手指倏地缩紧,无声无息男人亦没有发现。
“我想想。”
她声音有些干涩,宋淮谨没放过这个变化,眼中随机掠过一道光。
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懂得张弛有度,不想逼她太紧,主动为她打开了门。
“我在这里等你。”
陆唯没答应但也没反对,这是个好的转变,他没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而她也是个心似明镜的人,不会单纯报复他。
女人拿上背包离开,他还待在陆家,在许久不曾好好走过的房子里转了转,擦干净每张陆竞夫妇照片上的浮土。
他有信心让小丫头回到自己身边,直到接到那个电话。
夕阳覆灭,大地又一次被墨色穹顶笼罩。宋淮谨长身靠在桌子上,看着还没收拾的床回味两人白天时的缠绵。
忽然,他手机亮起来,在黑暗中格外明显。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平静的面色蓦地阴沉,抓起外套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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