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温热的白精,尽数射在紧窄的穴口。
姐弟俩都愣住。
杨梅:“???”我……没让你这么快!
对上姐姐复杂的眼神,少年清俊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更加涨红,像是枝头熟透了的石榴。
熟悉的酸胀感猛然袭来,又迅速褪去,这对于痒了几天的小穴,根本就是折磨!
杨树着实有被打击到,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难过,便感觉包裹着龟头的软肉,开始规律地蠕动、收缩。
像是个馋嘴的小鬼一般,紧紧缠着圆润的龟头,不停地吸咬起来。
“呃……不要……姐姐别、别……”
杨梅简直恨铁不成钢,屄痒之下,也懒得装:
“小树,怎么啦?是你又不行了吗?已经结束了是么,没想到你这么快的!那你快拔出去呀,还是做你的数学题去吧!”
作为姐姐,杨梅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切中要害。
杨树自小成绩优异,孩子也好学,不贪玩,这就难免被人说成书呆子一个。
长大一些,也一直被予以众望。
被人叫成“学习机器”是常有的事,少年总是一笑了之。
可是,这并不代表心里也不在意。
更何况,被自己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嫌弃不行又快,凡是对性有所启蒙的男性,想必没一个能受得了。
这不,少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一般,挺腰戳着软肉,龟棱刮擦着嫩壁,用力往里顶去,竟一下子捅到了底!
姐弟俩同时舒服地哼叫了一声。
“呃……小树你又行了吗?这次要多快啊~”
杨梅最后一字化成婉转的呻吟,弟弟重振旗鼓的大鸡巴捅到了花心深处。
太……太长了,但真的好舒服啊!
杨树哑声说:“姐姐……再试一试就知道了。”
“嗯啊~”杨梅满足地哼哼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弟弟的脸,说:“姐姐知道……嗯小树……小树最棒啦。”
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杨树突然深顶了几下,又猛地抽出来。
“唔……小树你……你的鸡……阴茎好粗好大,弄得姐姐好、好胀啊……”
上面的嘴是这样说,可下面的嘴……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内壁的媚肉疯狂绞动着,每一处皱褶,都和那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相互嵌合,又互相摩擦。
杨树刚退到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熟悉的挤压感再次袭来,他再也忍不住,又用力肏了进去!
“姐姐。”杨树紧紧握着姐姐的腰,挺腰大力地抽送几下,喘着粗气说:“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可以不叫阴茎。”
尽根没入,杨树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了几圈,在周围的媚肉兴奋之前,又果断地停了下来。
杨树空出一只手,一边揉捏姐姐柔软无比的大奶子,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姐姐你可以叫它大鸡巴,正顶着姐姐的宫口,或者——”
龟头又顶了一下,他一字一句说道:“可以叫它为姐姐的花芯。”
“呜啊……好……嗯小树的大鸡巴……快一点啊……”
杨树浑然不动,低头看了一眼,深埋在姐姐身体里的肉棒,更加兴奋起来。
只见那交合处,娇嫩的小穴口被撑得泛白,缓缓吐着淫水,又混杂着白浊的精液,一同在穴口拉着丝儿流出来,说不上来的淫靡。
硬如铁棍的性器,一边刮蹭着穴肉,一边抽离:“现在,大鸡巴经过的地方,是姐姐的阴道呢。”
听到向来乖巧的弟弟,被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荤话,杨梅说不上来的满足,小穴也很实在地紧缩了几下。
杨树被这突然的发难,夹得头皮发麻,他忍住射意,说:“呃……姐姐的小穴真紧……好会吸好会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杨树索性不再顾忌,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他动作大开大合,用力撞击着,杨梅浑身冒着舒爽的小泡泡,嘴里不断发出娇嗲的软音。
这就对了嘛!
要的是你速度快,不是射得快好吗。
杨树深深吸了一口气,可不能小看姐姐这小穴,看着娇嫩无比,可真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暗藏玄机。
会夹你会咬你,活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嗯啊~小树……”杨梅勾起两条细长的腿,圈在弟弟腰间,软绵绵地说:“你弄得姐姐好舒服……轻、轻一点儿啊……嗯……”
杨树玩着奶子的手,也不自觉加大了力度,忍不住叫起来:“吼哦……姐姐的这对奶子……好软好大……小树真的好喜欢啊……”
“啊……”杨梅短促地叫了一声,双目有些失神,腰肢扭动起来,抖着身子到了高潮,“姐姐……也好、好喜欢啊……”
杨梅胡乱蹬着小腿,狂踢在少年劲瘦的腰身上。
“呃啊~”杨树对着敏感的小穴,又来回抽送几下,说:“好姐姐……”
感受到熟悉的射意越来越强烈,杨树强提一丝理智,“啵”的一声,紫红的龟头和粉嫩的穴口分离。
他握住性器,看着姐姐高潮后,一脸失神的媚态,随意撸动几下,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姐姐嫩白的奶子上。
杨树俯下身吻了吻杨梅的脸颊,偏着脑袋在她颈间急促地喘息着,呢喃道:“姐姐。”
巨大的快感慢慢消退,姐弟俩耳鬓厮磨间,才听到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对不起,姐姐。”闻着姐姐身上沁人的香味,杨树脑袋埋在她颈窝,闷闷地说:“是小树不好,弄脏了你。”
虽然弟弟悟性高,但毕竟没有经验,做起来多多少少有点莽撞,可对杨梅来说,这样的性爱不仅取悦了身体,更是极大地满足了精神。
她刚想说没事,杨树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又蛊惑:“不如小树给姐姐舔干净吧,就当赔罪了。”
杨梅眉头不易察觉地扬了扬,低笑道:“好啊,那就辛苦小树啦。”
食髓知味的少年红着耳尖,手捧着一对奶子,嘴上含混地说着“不辛苦不辛苦”,身下的巨物又抵在姐姐的嫩穴口——
轻轻慢慢地,磨啊磨;一下一下地,蹭啊蹭。
窗外是连绵的梅雨天。
窗内是沉沦的交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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