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将军她穿到了七十年代 > 将军她穿到了七十年代 第253节
  “不行,你们家的一来,局面只会更乱,说不定有人会以为你们是来销毁证据和封口的。”
  凌道宽慌了,“那我让他们别来了?”
  “嗯,除此之外,还要查一查那个蔡洪刚,他来找你,还单方面跟你打起来,也很可疑。”
  “好,师姐,我听你的。”
  “跟我来吧,我们去找团长。”
  赵一弘坐在办公桌上,捏了捏眉心,原本就锁着的眉头此时更紧了些,看到眼前的两人,头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不就只有咱们几个知道吗?咋就突然传出去了?”
  陈定乾说:“团长,会不会是谢成国他……”
  “不会的,他虽然生气,但事后也想明白了,不查清楚之前,他是不会主动透露出去的……算了,现在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是多方的压力顶在身上啊!”
  “姜知睿同志,从今早上开始,我就一直在接电话,有人想定他的罪,有人想让他无罪,还有人想调查真凶……所有人的要求,就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尽快结案,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了,团长,我三天之内会给你答复。”
  “行,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先帮你顶三天!说实话,这事都不是我能掺和的了,只是凌道宽到底是我团下的兵,我也能说上两句话。”赵一弘摆了摆手,说,“行了,快去吧,时间紧迫,别耽误功夫了。”
  凌道宽有些感动,向他行了个军礼,说:“谢谢团长。”
  和姜知睿一起走了出去。
  见到关上的门,赵一弘叹了一口气,“唉,都是孽啊,咱们平时赚不到功劳也就算了,偏偏麻烦事不少,我这团长当得贼没意思。”
  谁给他打电话,都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张口就是必须办到。
  哼,都当自己是什么人啊?手伸那么长,也不怕被剁了!
  陈定乾也从师长那里了解到了这事真正的复杂之处,有些纠结道:“团长,如今是那一派的人和凌家斗,他们这是想借机插手进部队了?”
  “那几个人把全国搞得风风雨雨还不够,真当咱们没人了?你放心,大领导不会同意的!不过这事要是弄不好,说不准还真会有影响,让他们找到机会钻空子。”
  “那你又何必揽下这件事?两头都不讨好,太容易得罪人了!”
  以陈定乾谨慎的性格,肯定是能甩多远有多远,可惜他只是个副的,团里还得听赵一弘的决策。
  “哼,是我想揽下的吗?还不是赵文阳那臭小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开口就要我帮凌道宽,我有什么办法?他难得求我一回……”
  赵一弘也是一肚子怨气,“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脾气的,敢压着我摆弄,我就非要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陈定乾悄悄睨了他一眼,心道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你自个不服气,性子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还得让他来帮着找退路。
  ……
  离开办公室,两人拉着关夕望一起,去了档案室,把蔡洪刚的资料全都调了出来。
  “资料上显示,他是二十岁入伍,没有结婚,家里也没有亲人了。”
  关夕望翻了一页,说:“上面说,他家里在莫西县,毁于一场雪灾,房子倒了,压死了他的父母,他爷爷奶奶被冻了一夜,遭了重病,也都死了。就只剩他,因为住在姑姑家里,才逃过一劫。”
  好家伙,天选之子啊?
  这事要是真的,那这人未免也太惨了。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更
  “那他姑姑是干什么的呢?”姜知睿问。
  “资料上面没说, 要不要往这条线上去查?”
  “不用了。”
  时间上来不及,而且,真要去, 也恐怕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档案是不能被带走的, 所幸里头的内容不多,他们全部誊抄了下来,也没费多少时间。
  之后, 几人又去了蔡洪刚的宿舍,想找他曾经的几个舍友询问情况,谁知道刚进去, 就遭到了强烈的排斥。
  “你还有脸过来?”里头的人把凌道宽推了出来, “害死蔡同志还不够吗?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滚!别来这里,脏了他之前待过的地!”
  姜知睿出面调解,搬出了赵团长的命令,宿舍里几个人才缓和下来。
  不过, 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查看蔡洪刚生前的东西可以,但一旦找他们打听消息,这些人就跟哑巴一样,闭口不言了。
  见他们怎么都不肯合作,三人也没办法, 打算从蔡洪刚生前的遗物下手, 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结果翻到中午, 除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和一些书本外,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别说日记了和信件了,连他所有看过的报纸和读过的书上, 全部光洁如新,半个字都找不到。
  根据他在其它宿舍的朋友说,蔡洪刚从来不和家里通信,过年了也从来都不回去,从入伍起,就跟家里没人一样,也没人过来找过他。
  没人会对此产生怀疑,以他的遭遇而言,家乡对他来说反而是伤心地,而且部队里回家的机会不多,十几年不回去的都有,他才五六年没回,也算不得什么。
  回到停放尸体的房间外,关夕望已经不会害怕了,盘腿坐在地上,把资料一件件摆到面前。
  托着下巴,说:“这也太可疑了,正常人,会把自己的生活清理得这么干净吗?他是读过书的,桌子里也有纸笔,怎么到头来,连张写了字的纸片都没留下?”
  “是啊。”凌道宽也觉得可疑,“这种情况,我之前见过一回,当时我是陪着我爷爷去审一个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