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玄幻 > 乖点,不咬你 > 分卷(53)
  球球翻了个白眼:哪温和了, 你听不出老大是在讽刺吗?比赛多加油,争取出线, 咱们去个人赛里比。
  White昨晚没睡好,恹恹的,打了个哈欠:他要和世界第一狙击手比,那当然得去世界大赛。
  沈夕沉比了个大拇指:高, 实在是高,GOD战队薄闲,阴阳攻击集大成者, 实乃我辈楷模,无愧阴阳人之称。
  薄闲笑骂一句:滚蛋, 你他妈才是阴阳人。
  Boss换队员的操作也影响到了现场的观众,他们出场的时候, 响起一阵嘘声。
  沈夕沉兴致勃勃地看热闹,被薄闲摁着脑袋转过头:专心备战。
  薄闲对起哄的事不感兴趣,他对待比赛的态度和直播时完全不同, 不骄不躁,难得的纯粹。
  官方还未作出决定,今日Boss战队的四名外籍选手受到了广泛关注。
  比赛是允许外援存在的, Boss战队上场的全部都是外籍选手,明显不符合规定。
  尽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从表面上来看, 问题的关键在于Boss战队并不是故意为之,而是事发突然。
  战队内唯一的中国选手因临时突发状况没办法继续参与比赛,由替补选手上场,并没有违反规定。
  比赛是公平的,但Boss战队明显在钻空子,这是引起竟粉不满的根本原因。
  薄闲一边检查外设,一边道:教练之前也说过了,确实违反规定的话,组委会会给出解释,我们想再多也没用,好好比赛才是正事。
  球球伸了个懒腰:放心吧老大,我们不会分心的,再说了,他们还不一定能出线呢。
  这话说的在理,还剩下今明两天的比赛,要是Boss的积分排名不动,最终没有出线,最高兴的估计就是组委会了。
  既能省了和Boss战队掰扯的工夫,又不用面对广大竟粉们的口诛笔伐,难题迎刃而解。
  在薄闲之前,教练胡嘉也曾是GOD的队长,他曾经接受采访,被问到薄闲作为队长怎么样。
  彼时薄闲作为选手崭露锋芒,电竞疯狗之名为他吸引了大批粉丝,正式跻身明星选手之列。
  胡嘉坦言: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染力,能够将队友融合在一起,很适合当队长。
  而薄闲确实没让人失望,他带领GOD连续几年在世界大赛中取得优异的成绩。
  如今,这种感染力仍然在影响着GOD的成员。
  在薄闲的提醒下,GOD全体队员并没有在Boss战队的事情上多花心思,依旧按照之前的节奏,游刃有余地面对每一场比赛。
  一整天比下来,积分排名略有变化,GOD以绝佳的气势,一举超过JSS战队,暂居第一。
  值得关注的是排名第三的战队,这是最后一个出线名额,Boss战队换上全外籍选手之后,和白狼战队的积分咬得很紧。
  晚上训练之前,胡嘉照例分析了一下排名情况,最后不可避免地提到了白狼战队和Boss战队。
  基本已经确定了,最后一个出线名额在他们之间。
  薄闲在看前几天的比赛回放:Boss的打法和Ones很像,之前还不明显,今天换了替补队员后,一眼就能看出来。
  Ones是欧洲赛区的一支队伍,打法狠厉,队员之间的默契高得可怕,前几次世界大赛,GOD就是败于它手。
  难不成外国选手都一个调调?
  不,他们的实力和Ones差得远。
  胡嘉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认为Boss在刻意模仿Ones的打法?
  薄闲扔下平板,一哂:东施效颦。
  打法和战术这种东西,并不是某个战队的专利,用了也就用了,但叫得上名字的战队都有自己的风格,这种东西模仿不来。
  明天是预选赛的最后一天,今晚养精蓄锐,并没有训练太长时间,不到九点,胡嘉就把他们赶回房间了。
  薄闲的状态一直很好,时星澜曾经怕自己影响他,提出过分房睡,被薄闲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笑话,分床睡都受不了,何况是分房。
  时星澜感冒还没好利索,被勒令在房间里休息,薄闲没告诉他今晚的训练提前结束,准备给他个惊喜。
  房间里的灯亮着,但没看见人,有声音从阳台传过来,薄闲放下外设包,走过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时星澜坐在藤椅上,正在看电脑。
  薄闲挑了挑眉,放轻脚步。
  解约协议?
  薄闲念出文档标题,心里有点遗憾,可惜这次不是劲爆的同人文了。
  时星澜愣了下,眼底盛开一簇惊喜:你回来了!
  薄闲平日里总要训练到将近十一点,今天竟然回来得这么早。
  明天是比赛的最后一天了,今天提前结束训练,好好休息。薄闲将另一张藤椅拖到时星澜旁边,紧挨着他坐下,和公司的官司有结果了?
  他最近忙着比赛,没精力关注其他的事情,都忘了问一下时星澜官司进展得怎么样了,这男朋友当得实在是失职。
  时星澜将电脑转了转,让他能够看到上面的内容:本来还要拖一阵子,但公司突然愿意解约了。
  薄闲皱皱眉头,拿过电脑:解约协议上该不会有什么漏洞吧?
  不怪他这样想,经纪公司一般都很强势,硬拖着打官司,也不会对艺人服软。
  我和律师都看过了,没有问题。时星澜打了个哈欠,蜷在藤椅上,但是公司有个条件,他们希望我放过安柯。
  薄闲脸色冷下来,安柯买凶伤人的事情,之前时星澜已经跟他提过了:这安柯究竟是什么来头,让公司这么护着他?
  时星澜摇摇头:不清楚,我不太关注这些事,以前和队友的关系也不亲近。
  选秀比赛里出来的,突然从对手变成队友,还没有习惯,团就散了。
  你关注我亲近我就好了。薄闲把电脑放下,把毯子盖到他身上,关于解约协议,你是怎么想的?
  时星澜坦白道:我还没想好。
  他受的是轻伤,就算咬着安柯不放,最后也不一定能让安柯受到惩罚,公司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和平解约远比打官司好,这样对他事业的影响也小很多。
  薄闲不想左右他的决定,抄着腿弯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去:既然没想好,就别硬想了,都是些糟心事,咱们玩点刺激的,放松放松。
  时星澜:
  刺激的不会紧张吗,还怎么放松?
  熟能生巧,习惯成自然,一沾床,时星澜就利落地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侧。
  薄闲看着他的腰弯出一条柔韧漂亮的弧线,咽了咽口水:今天下午嗓子有没有疼?
  轻微的感冒一般是从嗓子发炎和流鼻涕开始的,时星澜今早睡醒嗓子就哑了,薄闲从酒店里找了一罐蜂蜜,逼着他喝了好几杯水,才堪堪缓过来。
  没有疼了,你的蜂蜜很管用。
  薄闲爱极了他这种直白的表示,和时星澜在一起,好像永远都不用担心自己做的不好,因为他总能找到值得夸奖的方面。
  明天再喝一天,然后按时吃药。薄闲嘱咐完,叹息一般,在他脸上蹭了蹭,赶紧好起来吧,我都快忍不住了。
  时星澜被他蹭得偏了偏头:忍不住什么?
  薄闲眼含深意:你说呢?
  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令时星澜怔了怔,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时间还早,薄闲一点都不困,饶有兴致的做了打算,准备和自家男朋友亲热亲热。
  自从时星澜生日以后,两人就没亲密接触过,年轻人火气旺,憋了几天不得释放,嘴里都快上火起泡了。
  薄闲在床上爱来软的,撒撒娇卖卖萌,只要哄两句,就能如愿以偿。
  今日也不例外,方才还一脸平静,眨眼间就退化了十岁,跟个孩子似的腻在时星澜身上。
  他双肘支在时星澜头的两侧,压低身体,裤子蹭在一起,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宝宝,摸摸我好不好?
  这个姿势比较危险,时星澜像被捏住了后颈的猫,想挣扎又有些顾忌:别闹了,你赶紧起来,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才能保持好的状态参加比赛。
  薄闲非但没起身,反而抬了抬腰,近乎下流:不会影响比赛的,和你做这种事,才能让我精神百倍,保持最好的状态。
  时星澜脸上浮起一片红:强词夺理!
  薄闲嗯哼一声,眸光幽深:你石更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乍一接触到空气,时星澜忍不住抖了抖,腿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房间里开了空调,即使不穿衣服,也不会冷,薄闲捏捏他的腰: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怎么还没习惯?
  时星澜抬起手挡住眼睛,暗自磨了磨牙:你就不能矜持点?
  我和我男朋友亲热,为什么要矜持?
  过了很长时间,薄闲擦干净两人的手,在他颤抖的眼皮上亲了下,轻笑:别害羞,你是在合理使用男朋友。
  时星澜又羞又气:我这分明是被使用!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被使用吗?
  薄闲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原本移开的手又摸上了身下人的腿。
  使用这个词,用在现在的情况下,有种莫名的色/情。
  时星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想问一句你想干什么, 话到嘴边又觉得跟被强迫的姑娘家似的, 别别扭扭地闭了嘴。
  他是典型的不好好用脸选手,明明长得很酷很A, 但总表现出来一种蠢萌感,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含着惊诧,可爱得不行。
  薄闲心里蠢蠢欲动,只觉得叫他一瞪, 心里头都荡漾起来,愈发不想做人了。
  这人简直要了他的命。
  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什么, 似乎有些对不起你。
  说这话的时候,薄闲表现得有几分苦恼, 好似自己是逼不得已一样。
  时星澜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暗骂他冠冕堂皇, 刚准备翻身,就被按住肚子,在肚脐上画了个圈。
  常年练舞, 时星澜的腹肌很明显,摸上去手感很好,不是软趴趴的肉感, 也不是邦邦硬的触感,而是一种介乎于两者之间的柔韧,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
  薄闲有些上瘾, 又摸了两把,手法多变,跟摸鼠标似的,一会儿划一会儿揉一会儿按,颇有些轻佻。
  时星澜往被子里缩了缩,下意识弓起身子,扭着腰躲避他的手:别碰,哈哈哈哈,痒
  明明自己怎么摸都没事,可薄闲一碰,身体突然就变得敏感起来,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
  要从力量上压制时星澜,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在差点被踹到床下后,薄闲明智地拿开了手:别扭了,你再扭咱俩就成麻花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偏高,刚才闹腾了一番,时星澜额头出了汗,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推了推他的胳膊:好热,你起来。
  薄闲喜欢看他红着脸的模样,像极了欠了吧唧的小流氓,挖空心思招惹自己喜欢的人:诶,我就不。
  时星澜:
  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人有些欠揍?
  怎么又发呆了,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叫你有时间去想别人。薄闲捏了捏他的后颈,看着我,只许想我!
  没想别人。时星澜耳廓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似嗔似恼地瞪了他一眼,小声辩解着,想的一直都是你。
  薄闲被他这副碎碎念的小模样可爱到了,只想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染上嗔怪之外的情绪,逮着人狠狠亲了一气,郑重宣告:我要坐实你说的话!
  时星澜被禁锢在他怀里,清亮的眼瞳含着一丝迷茫,嘴唇微肿,嗓音带着深吻过后的喘:我说的什么话?
  他总是这样,容易被薄闲的动作吸引注意力,这刚过了没几分钟,就忘了闹起来是因为什么。
  年纪轻轻的,怎么记忆力这么差?薄闲皱皱眉头,若有所思,等回了家,给你买几斤核桃补补脑,免得以后玩情趣都玩不明白。
  时星澜:
  接下来,薄闲用实际行动帮时星澜想起了说过的话,并且落实得十分到位。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犬牙,假惺惺道: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这还不算做什么了吗?
  时星澜碰了碰大腿根刺麻的地方,气得在眼前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你是属狗的吧!
  宝贝,讲讲道理。薄闲嗓音里氤着笑,曲指蹭了蹭自己的锁骨,到底谁是小狗?嗯?
  时星澜有些心虚,轻轻哼了声:我说的是属狗!不是小狗!
  不听不听我不听,反正你就是我的小狗宝宝,我是你的哦对,忠犬攻。
  时星澜一阵无语,这人一旦戏精附身,花样真不是一般的多。
  薄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蓝色乱码废料,啧啧道: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宝宝你可真有福,简直赚大发了啊!
  时星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福气我消受不了!
  乖,别耍性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薄闲抱着他笑,到底没再闹些幺蛾子,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明天比完赛,咱们就有大把的时间来使用彼此了。
  时星澜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从薄闲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了。
  去他妈的使用!
  看他的脸色一会儿好一会儿差,薄闲拿不准他在想什么,试探着又补充了一句:合理使用男朋友权,受法律保护的,你不能拒绝。
  时星澜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正经话呢,谁家法律会规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