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回头看了一眼麻小霜, 谨慎问道:“等一下我出手帮你教训这个贱男人,你不会反对吧?”
麻小霜虽然长得貌美如花,可她骨子里依旧是个乖乖女。
面对前男友三番五次的上门骚扰,麻小霜可谓是一忍再忍,正愁找不到人帮她出气呢。
没想到夏树居然主动央求替她出了这口恶气,那简直是不能太爽。
眼看前男友覃嘉许已经醉的话都说不利索,麻小霜冲夏树点了点头回道:“拜托你了,尽量别砸坏东西就行。”
夏树嗯了一声,算是达成一致。
覃嘉许看着陌生男子夏树丝毫不虚自己,竟然无视自己手中的水果刀,直逼自己而来,顿时立马放声呵斥道:“小杂毛!!你要舍得死,劳资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
只见覃嘉许挥舞着水果刀朝着夏树的脖子突了过去。
谁料到!
覃嘉许一个踉跄撞到了茶几焦角,顺势将茶几上的咖啡带的满屋子都是。
夏树略带尴尬地看了麻小霜一眼,抱歉说道:“不好意思,纯属意外。”
麻小霜撅起的小嘴能挣住一把小油壶,欲言又止,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夏树只看了一眼,顿感这迷人的小妖精差点要了自己老命,怪不得都说女人是老虎,分分钟都可以让男人卸下心防。
覃嘉许揉着脑袋,一脸慌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足以表明他当下有多愤怒。
“那个谁,我平生最看不惯喝酒都能醉的人,你小子喝酒不行也就算了,居然酒品也烂掉了极点,人家大美女都跟你划清了界限,你还死缠烂打抓着人家不放,今晚我不给你颜色瞧瞧,只怕你以后还记不住今晚的教训!”
夏树骂骂咧咧的同时,脚上也不闲着,冲上去就是一通猛踹。
也就一分钟的功夫不到,愣是将覃嘉许踹的连昨天的早饭都给吐了出来。
麻小霜捂着鼻子,在边上远远地看着,心里别提有多解气。
仿佛自己就是夏树本人,正在暴力地殴打着自己的前男友。
踢的累了,夏树抡起拳头左右开弓,很快就将覃嘉许打的亲妈都不认识。
“大晚上的,我让你扯着嗓子乱叫,再乱喊,信不信我能打的你话都说不出来?!”
不得不说,夏树动起手来,比邪恶分子都要凶狠。
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只见那覃嘉许已经被修理的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人。
他那粗狂豪爽的脸板,放眼望去犹如一个猪头。
“舒服了?解不解乏啊,老弟?”
夏树起身,一脚踩在覃嘉许的脑门上,大声问道。
“小杂毛!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我必定要你好看!
你特么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大姨夫是什么人?我给你说,你这次死定了!”
“he’ tui”
覃嘉许一口脓血吐出,连带吐出来几颗牙齿,狠狠地怒视着夏树,显得比谁都要硬气。
“你大姨夫是谁,跟我有个毛关系啊?既然你都搬出了你大姨夫,我是不是至少要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来,要不然岂不是搞得你很没面子?”
夏树嘿嘿一笑,带着几分调侃的口气说道。
“你……”
覃嘉许一口老血再次吐出,气的那叫一个无语。
“好吧,看在你如此生气的份儿上,我不好好的折磨你一番,就有点看不起你大姨夫啊!”
说这话的时候,夏树四下巡视了一下,在边角找到了一个木质板凳,扬手一抬。
覃嘉许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两眼圆睁,恨不得立马给夏树跪下。
可眼看已经来不及了。
“之前给你两条路你不选,那只能由我亲自给你拿主意了,老实说,当个废物其实也蛮不错,至少身前身后有人给你投食送水,单是想想就很惬意吧。”
话音未落!
“啊啊啊啊……”
覃嘉许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夏树一脚踹到了他的裆部也就算了,就跟着板凳砸腿,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覃嘉许摊在地板上,一脸绝望地看着夏树的两只大脚,当下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砸断了一条腿也就算了,结果夏树还没算完,拎着覃嘉许的脑袋犹如抓着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他整个人拖到了卫生间……
“夏树,是不是有点过头了额,再打下去要死人的……”
麻小霜惊得下巴差点掉落,扯着嗓子冲夏树喊道。
一旦夏树一个不小心,将覃嘉许给玩,没了,那自己怕是也脱不了干系啊。
“别担心,这家伙命硬着呢,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夏树嘿嘿嘿地说道,俨然犹如一个暴力狂。
听到夏树这么一说,覃嘉许当下后悔个不行,刚要开口求饶。
结果……
夏树手上发力,直接将覃嘉许脑袋按进了马桶,咕嘟咕嘟一串串气泡水在身边响起。
覃嘉许手脚胡乱地挣扎着,想要从夏树的手中挣脱出来,然而夏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打开淋浴,愣是将覃嘉许淋成了个落汤鸡。
麻小霜站在卫生间外面,整个人悬着心,担心个不行。
很快!
覃嘉许的咳嗽声不断响起,给人一种肺痨的既视感。
不用细想,就能判断出覃嘉许到底经历多大的痛苦。
“孬蛋!刚才不可一世的嘚瑟劲哪儿去了,你大姨夫不是很不得了吗,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拎你回去吧!
真是搞笑,我还没见到过有比我拳头硬的主儿!”
覃嘉许如同死猪一般,躺在卫生间的水坑里半天都未动弹一下。
夏树给他造成的伤害到底有多大,恐怕只有覃嘉许自己一个人知道。
放在过往,只要覃嘉许搬出自己的大姨夫,没有人敢跟他哔哔一句。
然而,这一招今天失灵了。
覃嘉许没想到今晚遇到的竟然是一个梦魇一般的存在,殴打起人来根本不给对方留后手。
尽管覃嘉许现在还有一丝气力,可他已经明白只要自己再敢瞎逼逼一句,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加猛烈的暴风雨洗礼。
为了活命,覃嘉许选择了隐忍,只有活着回去,才有机会找这个混蛋报仇。
此时此刻,覃嘉许很想冲到夏树的跟前,跪在那里向他求饶。
可眼睛刚注视到夏树的鞋子,就看到了他边上站着的妹子——麻小霜。
有哪个男人会当着自己前男友的面,给她的现任磕头求饶的?
恐怕没有把。
覃嘉许心里一横,喘着粗气冲夏树骂骂咧咧道:“臭小子,今天让你把逼装了,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牢吧!
我大姨夫什么来历,你可要问问麻小霜,你今晚让我做不成男人,还把我打的跟个猪头似的,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夏树神色一宁,冷冷地瞪了覃嘉许一眼,接着说道:“哟呵,我给你留个机会你倒是挺会把握的嘛,既然你小子选择了一条黑路走到底,那我今晚可能要加个班帮你找个墓地才行额。”
墓地?
雾草!
听到这里,覃嘉许立马就颤抖个不行。
这煞笔是要杀了我?
如此一想,覃嘉许立马怂了,慌忙喊道:“杀人是要判死刑的,你疯了吧?!”
砰!
夏树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回到了客厅,不停的翻找了起来……
很快。
夏树拎着一个编织袋和一柄菜刀走到了覃嘉许的跟前。
看着夏树手中明晃晃的菜刀,覃嘉许立马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瞬间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根部想腿脚溜去。
覃嘉许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当着前女友的面,呼天喊地地磕起头来:“大哥,我错了,你把我当条疯狗给放了吧,我今后保证再也不敢找麻小霜麻烦了,求求您菩萨心肠,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澎!
夏树手中的菜刀顺势一丢,当场扎在了马桶盖上,吓得覃嘉许脑袋一歪,倒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
瞬时间,整个卫生间被刺鼻的尿骚味和酒臭气填满。
夏树耸了耸肩,一脸尴尬地回头看了麻小霜一眼,这时的麻小霜直接翻着白眼,再也物化可说。
没得办法!
夏树只得再次打开淋浴开关,调到了最高温度,冲着覃嘉许的脑袋就是一通乱滋。
没过多久。
昏迷之中的覃嘉许硬是被夏树彻底弄醒了过来。
等到覃嘉许看清眼前的状况后,立马扯起嗓子,呼喊起救命来。
夏树一个眼神瞪的覃嘉许立马闭上了嘴巴,颤抖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
“老弟,醒酒效果不错嘛,都能人情现状了哦,怎么着?想走是不?
你怕是想太多了,要不咱们先谈谈这清洁费的问题?”
夏树拍打着覃嘉许的脑袋,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清洁费?
覃嘉许看着自己全身的血污和呕吐物,有种欲哭无泪的迷茫感,这特么干的还叫人事吗?
自己活生生的被这混蛋给干成了一个废物也就算了,到最后还要逼着自己主动上交清洁费?
拦路抢劫,也不能这么没有下限吧?
覃嘉许半天没有吱声,本因为可以装死蒙混过去。
结果……
夏树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