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一场盛大的婚礼,前题是要先找到张牧才行,现在这些女人几乎可以确定,张牧此时已经回到了修炼界,所以她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要找到世俗界通往修炼界的入口才行。
想要找寻通往修炼界的入口,几人可以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几个女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寄托在来自蓬莱仙岛的明月身上。
明月听说张牧有可能已经回到了修炼界,对于找寻修炼界入口的事情也是很上心,所以当即决定,反回蓬莱仙岛一趟,去找留守在那里的端木凌打听一下,看他知不知道通往修炼界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
已经回到修炼界的张牧,并不知道此时世俗界的那些女人,已经为了他的事情,操透了心。
前世的修炼场,灵气格外的充沛,跟宴城派那个修炼场相比,灵气不知道充沛了多少倍,所以张牧在这里修炼,修为也是突飞往进,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已经从神婴境八品修为,修炼到了神婴境巅峰。
“唉!虽然已经回到了天玄宗,可是这修炼速度增长的也真是太慢了。这才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才增进了两个小层次,真特么的太失败了!”
张牧从自己的私人修炼场走出来以后,暗自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从神婴境八层修炼到神婴境巅峰,张牧竟然还嫌慢。如果让其他的修士听到了张牧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种想要买一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
张牧一边思考着自己修炼上的一些问题,一边低着头往前走着,完全没有看到,此时有个玄天宗的弟子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少主,少主,不好了。”
天玄宗的弟子来到张牧的身边,慌慌张张地说道。
“怎么了这是?看把你紧张的这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天塌下了吗?把你给吓成这样?”看到自己面前的弟子慌慌张张,一脸惶恐的样子,张牧皱着眉头,冷声问道。
对于玄天宗弟子会有这种表现,张牧非常的不满。前世的时候,自己在这修炼界是何其的风光,不管是谁见到自己,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称呼自己一句张少主,又有哪个敢跟自己做对的人,见到自己之后,不是露出惶恐之色。
现在看以面前自己的弟子,竟然会出现这种神色,让张牧非常的不满。”对……对不起少主。”
看到张牧面色变冷的模样以后,张牧面前的弟子,定了定神说道:“少主,宴门城那边的人来到咱们天玄宗,说是要找少主你讨要一个说法。”
“宴门城?”听到这名弟子的话以后,张牧冷笑一声说道,“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城池也敢跑来找咱们天玄宗讨要说法了?而且还把你吓成那副模样?天玄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少主,他们还的人很多……”
“好了,不用说了,走,我到是要看一看,他们宴门城的人,凭什么敢来找咱们天玄宗的麻烦。”
没等天玄宗的弟子将话说完,张牧直接打断,然后径直朝着接待宾客的大堂走去。
等张牧来到了目的地之后,张牧才终于知道,为什么天玄宗的那个弟子为什么露出一脸惶恐不安的神色了。
宴门城来了很多人,甚至就连司马天义这种宴城派的长老,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而天玄宗的左右两使和长老好像并没有把这些人当成一回事,张牧连一个天玄宗的高层都没有看到,只有几名普通弟子在应付着这些人。
“特么的,这宴城派该不会把所有的弟子都调到了玄天宗来了吧?”
放眼望去,张牧看到了一张张熟悉或者陌生的面孔,面带轻笑喃声说道。
“你们少主在哪里?让他给我们出来!”
“对!让那个张阿文出来,我们倒是要问问他,隐姓埋名混进我们宴城派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张阿文给我出来,我要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儿子!”
“张阿文在哪里?让他把我师父的倒刺黑龙骨给还回来!他隐藏他的修为,他那就是作弊,他有什么资格把我师父的倒刺黑龙骨给拿走!”
“……”
“啪啪啪啪!”
张牧来到大堂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宴门城来人的叫嚣声,于是便面带微笑的拍手走了出来。
“哈哈……好热闹啊?没想到我从宴城派回来以后,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我啊?这么大老远的跑来看我,还真是让我高兴啊。”
张牧看着来人,大笑一声说道。
“少主!”
“少主!”
“少主!”
“……”
听到张牧的声音之后,天玄宗的弟子纷纷开口向张牧打着招呼。
“张阿文,你出来的正好!”看到张牧走出来以后,丁恺歌指着张牧说道,“你堂堂一个天玄宗的少宗主,还要不要点脸了?你竟然隐藏修为给我们打赌,你赢的一点都不光彩,快点把我师父的倒刺黑龙骨给我还回来,你这个卑鄙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它!”
“呵呵。”张牧听到丁恺歌的话,不怒反笑,问道,“姓丁的,咱们当初打赌的时候,你可有问过我是什么修为?你开设赌局的时候,可有规定,隐藏修为的人不能参加赌局?”
“没……没有。”丁恺歌听到张牧的问话以后,一脸不服气地说道,“你堂堂一个天玄宗的少宗主,隐姓埋名混进我们宴城派之中,设下圈套赢了我一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堂堂一个神婴境修为的修士,跑去跟一群神胎境的人比试,而且还拿着一把神器,你也好意思吗?”
“啪!”
听到丁恺歌的话以后,张牧意念一动,把倒刺黑龙骨从空间戒指之中拿了出来,然后猛得一甩,如同鞭炮爆炸一般的声音顿时便在大堂之内响了起来。
“你说的是这根东西吗?”
张牧甩了一下之后,看着丁恺歌似笑非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