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泽的身份就不难猜测了。
不管这是误会还是别有隐情,这种情况下,为了让肖家息怒,那他都只能带着儿子登门道歉。
可没想到柯岩这个不识趣的东西,到现在还强词夺理,根本不道歉。这不是把柯家往死路上推吗?
“不,这件事一定是你弄错了。肖泽就是南海市公认的废物,不可能是肖家的人,让我给他道歉,不可能!”柯岩是绝对不可能跟肖泽道歉的。
他恨不得弄死肖泽呢。
昨天要不是因为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儿。那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他觉得父亲就是自己想法太多了,所以听风就是雨,觉得肖泽可能是肖家的人,想一想都知道这不可能的。
要是肖泽真的是肖家的人,那么他之前怎么会是白家的养子,还被白家的人看不起,成为南海市的一个笑话呢?
“我让你道歉!”柯先语气严厉的说,举起手又准备打柯岩了。
柯岩赶紧一缩脑袋,很害怕的样子。
“好好好,我道歉就是了。”柯岩大声说。
就算是心里不甘,柯岩还是很怕父亲生气的,打都是轻的。他是怕以后自己的账户又被冻结了。
“但是我道歉了以后也没用,到时候你就不能把这件事怪到我的头上了。”柯岩没好气的说。
然后就朝着肖泽懒懒散散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声音比蚊子都要小。
肖泽刚才就一直看着柯家父子的互动,什么都没说。
现在看柯岩道歉了,才冷笑一声说:“谁说我要他跟我道歉了?他对不起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嫂子。”
“跟苏小姐道歉。”柯先立马对柯岩说。
“爸!”柯岩大喊一声:“你脑子糊涂了吧?跟一个废物道歉也就算了,现在你还让我跟一个女人道歉。柯家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骨气了?
而且肖泽着明显就是在耍我们。那些事情跟他根本就没关系!”柯岩不同意。
跟肖泽道歉就已经让他觉得十分的丢脸了,现在还让自己跟一个女人道歉,那不可能。
女人都是用来侍候自己的,是被自己压着头,他怎么可能容忍有一天女人踩在他的头顶上呢?
“柯家的骨气就是被你给败光的!”柯先也很生气的说。
要不是因为柯岩,他至于这样带着儿子登门道歉吗?
这也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候。一切都是因为柯岩,现在柯岩还敢跟他在这儿说什么骨气。
“我都说你是误会了。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你愿意道歉你就道歉去吧。”柯岩大声喊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没钱就没钱。反正他还有一群狐朋狗友,大不了去他们那儿躲一下,等到柯先消气了再回去,他是不可能对一个女人低头的。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了?”肖泽冷冷的说了一句。
然后柯岩就觉得自己被大力的一拖。然后被人摔倒在了地板上。
“哎哟!”
柯岩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屁股。他觉得这一下自己的屁股都要开花了。
正要臭骂对自己动手的人呢,睁开眼就看到人高马大。跟一座小山一样的雷玦,那些臭骂的话就被吞进肚子里了。
这人看上去就很危险,感觉一下就能把他胳膊腿给卸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柯岩转头对着肖泽说:“你干什么?想绑架我吗?”
“绑架你有什么用?我就是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随便碰的。”本来他是打算让柯岩跪着给嫂子道歉,然后让柯家赔偿一下就行了。
但是柯岩这个态度,轻易的放过他了,以后说不定他还会给自己闹出什么麻烦。可能还会继续对苏烟下手呢。
是他自己放弃了好机会,那么就不要怪他把事情做绝了。
看到肖泽的气势一下变得危险起来,柯岩突然觉得脖子发凉,本能的有些害怕。语气颤抖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肖泽不理会柯岩了,而是看向柯先说:“你就是柯家的家主柯先是吧?”、
“是,肖先生你是肖家的什么人?”之前一直都是他自己在猜测,其实肖泽的身份他还不知道。
“肖家失踪多年的是二少爷。”肖泽第一次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柯先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跟自己预料的一样。
“不可能!”柯岩大喊说:“你不过就是知道了肖家现在正在对付我们,所以想要冒充肖家的人而已。”
肖泽冷冷的看了柯岩一眼,然后不屑的说:“就你这么一个蠢货,到现在才给柯家招来麻烦都是老天爷不开眼。
肖家的声明是我让我大哥下的,这么一点儿小事儿他还是会顺着我的。”
柯先的脸色一变,立马说:“肖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柯岩做错了,但是这一切都跟柯家没关系,您也没必要针对我们整个柯家吧!”
“柯岩是你们柯家的人,他惹的事情自然是要让你们柯家来承担了。”肖泽淡淡的说。
这就是连坐,肖泽承认的很坦然。
“孽障,逆子,都是因为你柯家才会这样,我打死你!”柯先突然暴怒,然后过去就是几个耳光打在了柯岩的脸上。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充斥着整个客厅,没一下都很响亮,可以看出柯先是没有手下留情的。
很快的柯岩的脸就肿的跟猪头一样了。
柯先打的自己手都疼了,就换另一种方式,直接用脚踹。
“我打死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好色成性,我都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你还死不悔改!”柯先一边骂一变打。
“啊!”柯岩惨叫着说:“我错了,是我错了,爸,你停下吧,我要疼死了!”
柯岩现在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脸,说句话都疼的不行。
“噗!”到了最后,柯岩直接一口血喷出来,整个人都颓废了很多,像是支撑不住了的样子。
这样柯先都没有停下,还是在打,因为他不敢停下,从一开始动手,叫停的权力就只在一个人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