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老岳与我 > 甜美生活
  生病时可以当快乐小猪,支使岳嵩文给我做这做那然后还不离开我,就差没让他给我讲睡前故事了。现在医学发展得还挺实在的,药到病除也就一天时间,晚上的时候我就不怎么难受了,岳嵩文做完晚饭后跟我说要出去一下,我说你不在家吃晚饭啊,岳嵩文把饭菜摆出来的确只有一人份,他说吃完了放一边等他回来收拾就好,我说好吧。
  他走之后我并没有失落情绪,相反的依旧挺甜美,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岳嵩文的好余味绵长,我感觉比以前踏实了,可能这也是岳嵩文想让我感觉到的,反正我安安分分等到他回来,他回来的时候我在床上大杀四方,游戏音效震耳欲聋,以至于没太听到他开关门的声音,一抬头就是他进到卧室里,我说你回来了,岳嵩文说我怎么还不睡,我按着游戏看他换衣服进了浴室,腿动了动但最后还是钉在床上,岳嵩文洗完后出来,坐在床边,脖子上挂着毛巾,他头发缓缓地滴水,看了我一眼,我也从手机里抬起来看一眼他,他说这两天总见你玩这个,我说啊好久没玩了。岳嵩文好像把这个当一个开头,然后接着讲下去,他说他今天去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事,我越听越不太对逐渐把手机放下了,岳嵩文擦着头发逐渐地讲完了,然后就是无限的宁静,还挺尴尬的,明显我要说点什么,我说那你今天还挺累的,岳嵩文放下毛巾看着我笑了。我只能掀开被子,说老岳你早点休息吧。
  岳嵩文把毛巾挂到椅背上,站到了床边,我趴在那个掀开的被角上给他挪了挪地儿,岳嵩文说还难受吗?我说好多了,已经全好了,岳嵩文说晚上吃药没,我说没吃,都好了,不想吃,岳嵩文也没说我,在这两句闲聊里上了床,我忽然有种感觉我们老夫老妻然后岳嵩文是应酬回来给老婆报备一下然后聊聊鸡毛蒜皮再搞一下然后分开睡觉那种。哎呀想着还怪让人新奇的,于是我进入角色了请安似的把岳嵩文请到床上,岳嵩文头发还湿着没有躺下去,靠着床背在看手机,我的游戏已经退出了也没敢打开微信,就刷刷微博之类,刷得我哈气连天,再看岳嵩文也似乎没有那个需求的意思,就往被窝里钻了。我觉得分被子睡在冬天特别好,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非常温暖舒适,我正左扭右扭把自己跟被子团成一个带馅儿春卷,这时候岳嵩文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跟岳嵩文的温柔一起觉醒的还有我都有点不抱希望了的性能力,我真好奇如果他是跟以前一样那么能行那他不搞我的这些日子肯定是搞别人去了,但他又说没搞,可是近来这几次他又真的很行,而且那个也蛮浓的,我真想给老岳按个贞操锁戴戴,控制一下变量实验几次测测他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爸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正品尝老岳的美味午餐,他的电话令人有些扫兴我还是接起来了,走到客厅的飘窗旁,我爸问回不回来了,跟谁出去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我妈在那边也有听着电话,跟我爸说你别管她了,我爸说我成天纪律散漫随心所欲,不把长辈放眼里,身上一堆毛病不改这辈子就完了,我气哼哼地答应,我爸说你晚上在人家家住,她家里没人?我说她自己一个人住,我爸说为什么?我说你管人家呢我正跟她在一起呢你别问了。我爸把电话给我妈,我妈说让我最迟30号回来,又说过年了你去人家那儿打扰,买点什么表示表示。我立刻说没有钱,我妈哼了一声挂完电话给我发了个红包。这就是我的财富故事。
  收下红包回到桌上,岳嵩文问我:你家里人找你?我说啊,31号才走呢,这两天他们在这附近逛逛。岳嵩文嗯了一声,我接着夹取菜肴,岳嵩文忽然说用不用安排一下,我说什么,安排啥。我看他的脸色还挺认真的,我说不用啊他们也有认识的人。岳嵩文点头,我心想怎么回事啊,岳嵩文真是古怪,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他的安排?也太那个了。吃完饭我坐着晾肚消食,岳嵩文收拾好后跟我一起坐了会,我看他挺没意思的而我又在玩游戏,我问他要不要玩,他笑了笑然后开始吻我,然后我们就在沙发上一起慢慢做可以消食的事,我也说傻话了,好歹金培元还能买个号跟我一起玩两把呢,岳嵩文这辈子也不会来体会网络竞技的快乐。
  毕竟他有别的消遣。
  好久没正经那个了,我在沙发前跪下去岳嵩文慢慢把脸上的笑收起来,那个过程真是绝了,恨不得多给他磕几个大响头,刚刚在沙发上乱七八糟地玩身上衣服都剩不多了,我冷飕飕地跪在地板上岳嵩文拾了一个垫子扔我身上,我立刻扒拉到膝盖底下,岳嵩文拿了一只苹果用水果刀一圈一圈削,削下来的皮我用手接着,挨太近了刀尖几乎扎进我眼里,刀刃明晃晃,岳嵩文削完把苹果凑我嘴边,我啊呜一口咬住,他摸摸我头,我就一直叼这只沉甸甸圆滚滚的大苹果,果汁顺着牙齿流下点甜味,舌头抵在果肉上,舌头下蓄满口水。岳嵩文扶着我的肩膀让我跪得笔直,然后在我解了后扣,歪斜弹在胸口的内衣上擦了擦手,往沙发背椅上靠,他打开电视看了会新闻,声音开得不大,眼睛半搭着,好像没有在看只是打发时间,午间新闻不长,播完开始预报天气,说完地区降雪降温转入城市预报,从北.京开始,报到拉萨我嘴里的苹果骨碌碌滚到地上去,钻进沙发底下,我下意识趴下去找,手刚按在地上后背压下来岳嵩文的脚,他又用了些力我的脸实在贴住地,我看见那只苹果了在沙发底座跟地板的空隙里,上面有我俩压印,岳嵩文一直把脚放我身上,我就一直趴地上脸朝着沙发,呼吸有薄薄灰尘的空气。
  好久后岳嵩文放下脚,把我踢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我拿出来苹果放茶几上,接着跪好,岳嵩文走出去几步对我招了招手,我刚想起来看见他不赞成的眼神,就跪着爬过去,跟在岳嵩文脚边,这时候没垫子垫着好久没用的膝盖娇里娇气,能看见蹭得红红的。岳嵩文走到餐厅,移出来一把餐椅,他让我上身趴在椅面上,掀起来餐桌布,从下面抽屉里拿了一根银色短棍样的东西。
  他把它像老式电话线一样抽出来,一根细细长长金属的硬圆鞭,在我腰上臀上腿后点了几下,我调整着把自己跪得好看了点,然后鞭打开始了,岳嵩文没说有多少下,从我跪在沙发前他就没有说一句话,一切都是在静默里进行的,气氛严肃井然,老岳的实干家审美。打完他把鞭子收回原处,在我脖子后面揉捏了一下,我就知道是结束了,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伤处被挤压着有敦敦实实的痛感,我往边上蹭蹭只坐一个角,靠着椅背仰着脖子看老岳,岳嵩文说:“把衣服穿上,冷。”我说哈等会呗,岳嵩文不管我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