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气鼓鼓的扒开她的手,控诉道:“你凶我!”
“我没有”
“你就有”
“我没有”
“你有”
……………………
沈棉抚额,想了想自己干嘛和一个意识不清醒的小伙子,争这没用的?
当务之急不是好好藏住这个醉酒的小可爱吗?
万一被人家看了去,邹越这朵高岭之花岂不是要在今晚凋谢?
杨页师兄也真是个狠人?要不以后就叫他辣手摧花得了。
“你别哭,我跟你说刚才我也不是有意要凶你的,就是你刚才声音太大,吵到别人学习了。知道吗?”
邹越见她终于承认凶了自己,这才冷静下来,将沈棉的话听了两句进去。
他跟着重复道:“吵到别人学习了?”
“是的,所以你要安静。咱们呢就在这个小角落里待着,哪里也不去,不吵不闹的,好吗?你答应我,我就让你玩手指。”
邹越一听有福利,当即点头答应,“好啊!”
沈棉认命的将手伸了出去,他倒是得趣了,只苦了我,大好时光,居然一张速写没画,尽陪你说这没用的了。
他像是知道了,刚才的力度让沈棉觉得不适,这回下手也温柔了不少。
轻轻揉搓着,也没什么目的,看起来倒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就像她看电视是必须要啃个水果那样。
“你明天千万不要想起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沈棉瞥眼看了看那几个空空如也的酒瓶,心想,等会儿走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给处理掉,不能留有痕迹。
“想起什么?”,邹越呆呆问了句。
怕不是个小复读机?
沈棉真不想搭理他,用空出来的手拿了本色彩书,细细研究起来。
邹越看她不理自己,一双大手张开将她空着的手也给抓住,吸引完沈棉的注意力这才觉得满意。
“你撒开?”
“我不”
“你想怎么样?”,沈棉妥协道。
“我想你搭理我一下,跟我说话,别不理我。”
邹越直白又露骨的表达出自己的全部感受,也是今天沈棉深刻又深刻的理解,感受到了这位同学的强烈的占有欲。
“好,我不看了,不看了。还不行吗?我跟你说话,你撒开我。”
“你要干嘛?”
“我头发乱了,挡我眼睛了。”
“哦”
………………
对话当真是非常顺利,沟通的毫无阻碍,但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他压根就没半点要松开她都想法,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邹越挪了挪手心位置,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帮她将散落的碎发别至脑后。
“你就是个撒谎精,我才不相信你。”
他眼神温柔,而这句话又是良好的催化剂。于是她从脖子到耳朵蹭的窜红了。
不吹不黑,就是这么速度。
她不想说话了,她的形象在邹越的心里居然是女汉子,撒谎精??
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挺撩?
沈棉开始自我反省,怎么回事小老妹?美色当道,你这么禁不住诱惑吗?
事实证明,她还真就这么肤浅。
就邹越这脸,她能盯着看一个小时。
真的!绝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