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这个神秘人这么一说,顿时她想起了自己一出生,到毕业时候的种种经历,那些发生在亲人身上的诡异,瞬间就信了七七八八。
那神秘人离开的时候告诉她,“你就是灾星,你会给你所在乎的人带来厄难的,若想要不影响他,远离他身边吧,或许你现在还没想通,舍不得走,这样吧我留个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想通透了,就联系我吧,你这个病情,或者我能帮你压抑住,让你蹦蹦跳跳好长一段时间。”
所以这段时间,赵小惠想了很多,再看他和金家姐姐那么温馨,她又是难过,又是替她的楚大哥开心。
她自己只想掉头就走。
然而难离难舍,好像只要想着远离他,自己心头就空落落的,情绪格外低落。
可是神秘人的话,亲人遭遇的厄难,时刻是她心湖上空盘旋着的不散阴影,终于她决定了,再好好看他一眼,然而就远远离开他。
她念书时候同学都说她克星,唯恐被传染,罕有人乐意和她往来,她也没爱过谁,不知道这种难离难舍的感情,算不算书上描绘得那么美好的初恋感情。
她只知道自己一见他,就感觉他亲切可人。
像个无所不能的邻家阳光大哥哥。
十分可靠。
她都将他当亲人一般依靠了,一想着要离开他,她就心如刀绞般难受。
本就少有朋友,如今知交还要零落。
然而老天都在给她为难。
明明想要远远离开他,这一段时间,他却迟迟不出现。
她只能自己跑出来晃荡,希望在附近人海里可以多看他一眼,然后硬着心思将自己逐离。
好死不死,今天她的楚大哥终于出现了,她却要被他看到这般狼狈的模样。
她心中困窘极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楚傲然威风霸气,一脚一个,将那些女人踹飞,“找死?”
然后端详赵小惠,“你没事吧,伤着哪里没有?”
赵小惠恍如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见着了可以为自己撑腰的大哥哥,心中酸楚难受,直接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
那个樊吉安和她的借个姐妹狼狈不堪摸爬起来,被楚傲然这么一脚,她们骨头都快散架了,站着也是踉踉跄跄的,说道,“你丫谁啊,敢对姑奶奶们动手?找死的是你吧?”
这附近,就是自己这些人的老巢,要干架,谁怕谁啊!
而那些站在她们身后的赶紧提醒她们,“是那个富豪,就是养着她的那个富豪,咱们赶紧溜吧。”
什么!
樊吉安这才反应过来,细看这个突如其来的顶级富豪。
抬起洁白螓首的时候,她脸上竭力绽放如花笑颜,只为第一时间令对方感觉惊艳!
她的同伙也人人不甘人后。
一个二个,媚态百出,企图赢得富豪青睐。
然而她们终于看清楚眼前人模样的时候,她们震惊了!
这不就是那个在银行里存钱,又因为那个女人和席家兄弟起了矛盾,害得自己等人被炒鱿鱼的那个?
瞬间她们隐约明白了,原来这厮是真的很有钱,那存个千万算个啥?
月楼星楼都买下了,其中瑶光还送了给那个病秧子!
恐怖,这般手笔恐怖如斯啊!
果然不愧是顶级富少。
然而,他一看就是土里土气的那种二愣子,傻狍子。
这要是自己这些人表现得美丽妩媚一些,风情自然胜过那个穷比泥腿子,拿下他应该真心不难啊。
这么一想,刚才被楚傲然踹了一脚的地方,都变得舒坦起来。
打是亲骂是爱啊。
富豪啊,狠狠的用力爱我们啊!
谁知道,楚傲然厌恶的瞪了她们一眼,说道,“花痴啊,没见过帅哥啊,还不麻溜走?”
樊吉安她们哪里舍得走,错过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憨傻富少啊。
所以楚傲然很震惊的发现,被他恶狠狠的踹了一脚以后,她们不退反进,知难而上,一个二个,花枝招展,跟个妖精似的在他眼前晃荡,各种秋波暗送。
这秋波泛滥,波涛汹涌,气势汹汹的,可嘴里嗲声嗲气的,“小哥哥,你忘了人家了么?”
“真无情啊,就只记得小惠,都忘了我们这么多人了!”
电得他不要不要的,他吓赶紧护着赵小惠,下意识躲后几步,“咋回事,舍不得走,还想要继续挨打么……你们这是想要干嘛了……站住……我警告你们啊,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哥哥,你不会真忘了么?我们和小惠是旧日同事,就是那个小惠以前工作银行那里,我们见过你的啊,我们和小惠关系挺好的额,刚才就是跟小惠开个玩笑呢,不信你问问小惠,刚才我们是不是要请她吃饭和给她介绍工作了?”
楚傲然又不傻,见她们和河畔名邸的那些售楼小姐一起,自然知道她们多半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要来趋炎附势了。
“你们真是她同事?”他索性否认,“不好意思,我真不认得你们。麻烦识趣让让,我不跟你们计较刚才的事情,你们就该欢呼祖上保佑了。”
樊吉安岂是个轻易退缩的人。
再难也要上啊。
山鸡秒变凤凰的机会就在眼前。
一闪即没的那种。
她拦住楚傲然和赵小惠的去路,媚眼迷离,痴痴看着楚傲然,“小哥哥真狠心,小惠,你倒是说几句啊,那天小哥哥去存钱开卡的时候,是不是我们都在银行上班?我们刚才是不是要请你吃饭和给你介绍工作?”
楚傲然看了小惠一眼,没做声。
赵小惠可能真的是不擅交际,这辈子除了和花想容说话多一些,和其他人说话,都很是害羞,而且心思很是单纯,就说道,“那天,你们在是在,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呢,刚才不过跟你开开玩笑,你就记恨我们这些昔日的同事了么?你就说句公道话,我们是不是要请你吃饭和介绍工作给你了?”
赵小惠只好说道,“是这样的……”
樊吉安心头得意,这蠢女人果然还是当初那个傻女人,多少钱也改变不了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