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姐儿出生前,林氏还想着要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来养,希姐儿真落地后,但看二郎那欢喜劲儿,她自己倒先歇了那心思。
幼金月子里养得好,希姐儿不用她多操心,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她。且还有那精通妇科的妇人专给她调养,教她回春术。
“夫人可不要小瞧了这,多少夫妻恩爱就在上头,对您身子也好。”妇人私与幼金道。
幼金开始不知,照着话做了几日,才晓得其中奥妙,每每练时,腿间那处常处于紧绷状态,变得异常敏感。
幼金终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不是床帏间的那点事。
这妇人是陈元卿找回来的,幼金虽清楚自己当以色侍人,仍觉几分憋屈。她不想为了这事坏了夫妻情分,依旧练着,多余的话也未说。
等九月末,幼金坐完月子带着希姐儿去长柏苑请安,陈令安看着她打趣道:“瞧幼娘这做了母亲,反比先前更丽质了些。陈二郎如今蓄起须站你身侧,像比你年长了一辈,难怪爱得紧。”
“长姐可莫打趣我。”幼金勉强笑道。
林氏小心翼翼抱着希姐儿轻晃,闻言也笑道:“你个促狭鬼,让二郎听到可要恼的,况你瞧别人,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母亲还是饶了我罢,怎又扯到我身上。我有玉姐儿与睿哥儿便够了,我这时再无端找个,叫他们如何自处,总归百年以后陈家祖坟里有我一块地儿,他们难不成还少了我香火不成。”
林氏轻声训了句:“如此口无遮拦,我便是这般教你的?”
幼金坐在陈令安身侧,听着这母女两个说话,心觉陈令安好生厉害。
自己当初有这想法王婆听了便觉得是离经叛道,她却直接做了,不免悄悄多看了陈令安两眼。
可惜却是没她这资本。
林氏又道:“幼娘,先前你有孕又在坐月子,我才替你们料理府中的事,如今也该交到你手上,你且管着,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再找安娘商量。”
二郎媳妇今年才二十而已。
幼金惊讶了瞬,去年末时她单管着账目,要不是陈元卿提点,一时还理不清头绪。
她待要开口,听到陈令安笑道:“我倒觉得幼娘聪慧,办事又妥帖,恐怕也用不上我。”
“你当我不知道你,又想偷闲躲庄子上去。”林氏淡淡看了陈令安眼,将希姐儿给乳母抱走,“如今我可就指着你们。”-
回头幼金跟陈元卿说起白日的事,陈元卿漫不经心听着,手往她身上摸:“你应下母亲便是,府里总归要你管着,若有不服管教的,不论谁只撵了出去……幼娘,这回可是真停了?”
幼金胸前一凉,陈元卿掀了她抹胸又俯身嗦了两口,见果真半点乳汁都吸不出,方才罢手。
论起这个,幼金脸就臊得想骂人。
当时喝了回乳汤,婆子说涨得受不住可挤掉些,谁料这人次次都将她奶都喝空,涨是半点不涨了,可等叁天过去,奶没停反而更多了些。
大夫还当分量不够,又给开了叁日,幼金也是不懂,每日夜里都由着这人吃奶,白天搂着希姐儿睡,小娘子也偶尔吮吸几回。
她让这父女俩弄得,月子坐一大半了奶还没停。
幼金不知就里,可这样私密的事,她也只好问王婆子,王婆子未生过孩子,说不出个缘由来。
还是屋里照料她月子的妇人道:“夫人可是私下喂过姐儿了,若时常喂养,奶汤的效果便弱了。”
幼金面上讪讪,只能都推到希姐儿身上:“叫她喝了几回。”
若只是几回,哪里会迟迟不止,夫人这情况,怕是奶次次都让人吸空,才会不停产乳,但这话不好明说。
“那您莫要再给她喝。”妇人故作不知,道了句。
也就幼金出月子前两天,这奶才真正停了。
闻言幼金瞥了男人眼,他不知哪里来的古怪癖好:“回奶汤喝了叁回,她们定猜到怎么回事了。”
毕竟希姐儿在乳母那处,奶量几乎未少。
“猜到也不敢乱说了去,幼娘……”陈元卿将她抹胸直接褪去,咬着她的耳哑声道,“我已经问过大夫……可以同房……”
自幼金有孕时起,陈元卿就没怎么碰过她,屈指可数的几次还只在她穴口附近探探,后面她肚子大了,男人瞧着都觉心惊胆战,哪里能想起旁的事。
陈元卿数月没碰过她,如今解禁,怎能忍得住,又径自脱去身上衣服伏在她身上:“幼娘,我想要你。”
幼金轻“嗯”声,腿往他腰腹贴了贴。
陈元卿低笑,搂住她亲道:“幼娘可是想要了?”
幼金扭着头不去看他,他打开她的腿往她身下探了根指进去,许是她紧张得厉害,穴口死死裹住手指不让他进去分毫:“幼娘乖,放松。”
幼金早全然敞开了身子,可那处还是紧得厉害,湿倒是开始湿润,可陈元卿不敢捅进去:“怎这处更紧了些?”
小妇人未吭声,男人却又问了遍,他当作闺阁情趣,幼金只想到他为了自己快活寻个妇人来教她的事。
幼金咬着嘴唇道:“还不是你让人来教的!你……”
这话听着竟是怨气满满,陈元卿一头雾水,待她解释了遍,才抬手摸着她的发道:“我请她回来为你调养身子,断没有让她做旁的,你若不信唤她来问问。”
“哎,别。”幼金忙制止了他,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信你。”
“不过幼娘说为夫沉溺美色倒也不算冤枉了我。”陈元卿缓缓将指戳进去,在她穴内蹭了几下,“为夫爱极了你这处。”
旷了许久的小妇人根本禁不住这般挑逗,幼金嘤咛了声,腰肢轻颤勾住他的脖颈。
他抽了指出来,换了胯下更大的紫黑色物什抵在穴口,亲着她鼻尖道:“幼娘哪处为夫都喜爱。”
幼金面颊微微发烫,两人成婚,尤其她怀了希姐儿后,他愈爱说这些话,跟她以前认识的那人完全判若两人。
男人身子渐往下沉,龟头拨开穴瓣,滚烫坚挺的硬物捅开密地,狠狠往小穴里顶入,他没能掌控好力道,一下冲到她深处去了。
“疼。”幼金唤了声。
她穴儿比生希姐儿前还紧,娇小紧致的穴洞被阳具撑开,丁点大的口子含吞着根骇人的长物,她只觉得胀痛。
陈元卿也不多好受,多久没让她这样咬着,里头穴肉不断痉挛,他进去片刻就被夹得受不住。
男人紧贴在小妇人身上,幼娘胸前那对乳儿刚停了奶,不面上头两颗娇小的乳头因让他咬得狠,明显比之前大了圈,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挤得凹陷下去。
他伸手去摸两人连着的性物,肉棒不由分说在穴内抽动起来,粗挺的阴茎又重又狠地往她身子里捅。
顶端龟头撞到深处还不够,宫颈口本能地痉挛抽搐,被侵略者挤开了个口。
“别,别弄那。”幼金攀着他轻哼。
小妇人腹部尚未完全恢复,还微微隆着,陈元卿掐着她的腰肢,精壮的腰身力道越来越重。阳具塞进她穴内又迅速拔出,再一次重复插入花心。
幼金双腿不自觉地打开,紧紧缠在他腰背间,娇艳的小妇人被他捣弄得头晕目眩,面靥通红。
“唔……受不住了……”她哭喊着溢出声,许久没这样激烈过,穴口被称大,无力做着吞吐动作。
“快了。”陈元卿闷哼道。
他咬着她的唇,巨大的硕物猛烈地戳进宫口,浊白的粘稠顷刻涌出,灌进她小腹内。
两人因太久没同房过,都有些兴奋,男人其实并未弄多久。
狰狞的巨龙还埋在她体内未移出,陈元卿忽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没有分开,幼金跨坐在腰间,那处还仅仅连着。
他黑色的耻毛间沾满了湿漉的淫液,撑满花穴的肉棒这会儿疲软下来,不少液体还不住地自她腿间往下淌。
“幼娘,我们说会儿话。”陈元卿摸着她光裸的背道。
幼金可不爱这样说话,她穴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而且渐有胀大的趋势,她撅着屁股又让他按下去。
“我不舒服。”幼金小声说道。
陈元卿拥着她半倚在床上,不叫她离开,安抚道:“生疏了段时日,总要习惯它的,一会儿我抱你去洗。”
幼金说不过他,“唔”了声窝在他怀里。
“可是恼了我?”陈元卿抬了她的下巴,小妇人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她打了个哈欠,又自顾自往他怀里钻去:“你不困么?”
毕竟生了孩子,那天往外端的血水看着就叫人胆颤心惊,总得细养些日子,陈元卿拍了拍她的背。
过了许久,幼金都快要睡着,方听到抱着她的人低声问:“幼娘,你如今可喜我?”
幼金迷糊间听到了这声,不由地仰头瞧他,男人却一脸凝重地看向她。
她又扑到他怀里,这人身上常年带着香,幼金闻了几年早习惯,小妇人轻点了点头。
挟着她腰肢的力道骤然紧了,陈元卿长叹了口气道:“真好。”
他活了两辈子,抱着这妇人,他们的希姐儿便睡在隔壁,如此总算觉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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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和幼娘还有一辈子慢慢去磨合,便留在这里吧。
·谢谢小可爱们一路追到这里,每一章都那么多的留言,谢谢宝贝儿们的包容。
·另外,过两天会开陈令安与赵邺的故事,感兴趣的小可爱到时可以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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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令安成婚十年和离。
她自幼出生公卿世家,回府后依旧做着她的高门贵女,裙下之臣无数。
可谁知道当年退亲的那人却缠上门来,那人姓赵,是正宫皇后嫡子,官家第叁子。
男女主皆非c,女主不止男主一人,男主亦有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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