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暖晓,没有想到吧!你终究还是会被我踩在脚底下的!”
宁挽轻现在可是穿着高跟鞋,她往前迈了一步 在竹暖晓刚刚准备要起身的时候,踩住了她的手。
“宁挽轻,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竹暖晓看向宁挽轻的目光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给吞噬了。
“我想要做什么?”宁挽轻冷笑了一声 尔后才开口说道,“我啊,从头到尾想要的不过就是舒闵岩那个男人的心,可是那个男人却吝啬把他的心分一点点给我呢!”
“宁挽轻,爱情从来都是不可以勉强的!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得到什么时候?”竹暖晓看着这样的宁挽轻,当真是觉得现在的宁挽轻又可怜又可恨。
“勉强?竹暖晓,如果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你的存在的话,那么我相信阿岩的心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的,他之所以看不到我,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你的原因!”宁挽轻把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得到了竹暖晓的身上。
“宁挽轻,如果你真的觉得只要我从来都没有存在这个世界,那么舒闵岩就会爱上你的话,那么你当真是大错特错!舒闵岩从来都不会爱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竹暖晓即使是面对这样的处境,也依然还是可以面不改色。
竹暖晓的最后一句话很明显已经激怒得到了宁挽轻 她加重了自己的力气,似是恨不得就这样把竹暖晓的手指给就这样踩断。
竹暖晓好看的眉头因为这钻心的疼痛早就已经紧紧的皱在一起,可是尽管是这样,竹暖晓依然还是可以表现出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宁挽轻,如果你依然还是那么觉得的话,那么你现在大可以借锦易的手 彻彻底底的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也可以去看看舒闵岩那个男人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你的存在。”
“竹暖晓,你刚刚没有听到锦易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吗?无论我怎么样对你,但是就是不可以让你要你的命!你现在这样说,难道是想要让锦易把我给碎尸万段么?”宁挽轻似乎并没有被竹暖晓那样的话给说动。
因为她知道,锦易既然那么交待的话,那么就一定有所准备 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动了想要杀害竹暖晓这个贱人的心 那么只怕到时候死的人会是她自己。
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贱人,而就这样搭上自己的命。
“宁挽轻,你有没有想过,和锦易这样的魔鬼交易的话,那么你到底会得到什么?”竹暖晓倏地转移了话题。
“得到什么?我只知道,锦易这个男人可以给我所想要的东西,只要这样就可以!至于其他的话,并不是我所需要考虑得到的。”宁挽轻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只要可以得到舒闵岩那个男人的心,那么无论要她去做什么,那么她肯定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唯独自己的这条命不可以去牺牲,因为一旦牺牲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就没有办法去和舒闵岩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她努力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所以虽然宁挽轻恨不得将竹暖晓给千刀万剐,可是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犯不着因为这样 而惹怒锦易 以至于自己到最后还得搭上自己的生命。
“宁挽轻,你当真是一个疯子!”竹暖晓最终还是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对于她来说,现在的宁挽轻早就已经变得和锦易那种魔鬼一模一样了,只要可以达到自己的目地,那么无论去做什么 她都会去做的。
这样的人,简直是太过可怕。
“疯子?”宁挽轻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居然就这样笑了出来。
“竹暖晓,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我现在早就已经站在阿岩的身边了!”宁挽轻咬牙切齿道。
“宁挽轻,你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没有我的存在的话,那么舒闵岩那个男人就会因为这样而爱上你么?你简直是太过天真!”竹暖晓虽然心里面已经对这样的宁挽轻产生了一丝丝的恐惧。
但是竹暖晓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露怯的话,那么只会让宁挽轻这个女人觉得自己是可以轻易拿捏的,那么到时候只会变本加厉。
“无论阿岩怎么样对我,那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的心里面有别的女人存在,他的心上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既然我没有办法杀死你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从阿岩那里下手了!”
宁挽轻似是想到了什么 或许是已经预见了自己和舒闵岩两个人待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心情也显得特别的愉悦。
可是这样的宁挽轻,却让竹暖晓觉得毛骨悚然,“宁挽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我干嘛要跟你报备?你只要好好的待在锦易这个魔鬼的身边,至于我和阿岩两个人的事情,由不得你来多嘴!“宁挽轻并没有打算告诉竹暖晓。
“宁挽轻,你难道是想要用伤害舒闵岩的方式去得到他所谓的爱吗?”竹暖晓大着胆子去猜测道。
宁挽轻的眼神倏地变得飘忽不定,虽然没有去回答竹暖晓,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挽轻,你觉得现在的自己和锦易那种十恶不赦的魔鬼又有什么样的区别?还是说,你觉得只要可以和舒闵岩在一起的话,无论舒闵岩是好还是坏,那么你通通不会介意的。”竹暖晓没有想到宁挽轻居然会抱着这样的想法,简直让她不寒而栗。
“竹暖晓,这是我和阿岩两个人的事情,和你无关!所以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那么我希望你不要插手进来!”宁挽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会显得莫名的心虚。
“宁挽轻 你现在是在害怕吧。你是在害怕对不对?”竹暖晓看出来宁挽轻的不自在。
“竹暖晓,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么我倒是不介意以命抵命的!”宁挽轻的眸光如刀一样,打在竹暖晓的身上。
竹暖晓早就已经因为疼得麻木了,所以现在无论宁挽轻怎么去折腾她的手,她面上是表情依然还是那样,并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