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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小心。衡秋心里摇头感叹,却也并不生气,只和蒋川沉默地吸完手头的烟。是啊,一天的时间,没办法从西城到东城,也只能在活着从下个副本出来之后,再说找人的事情。
  第49章情难自已
  见过蒋丽丽之后,伊甸又重新想到那些因为规则被深渊带进来的无辜的人,一出来,他就问问度潜,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将这些人送回去。
  而度潜回答道:“没有办法。只要进入深渊的人,就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则,他们想要出去就要通过深渊的审判。他来之前无罪,来了之后也无罪,让他自然能够回去。”
  “问心无愧?考验本心?”深渊本来就会放大人类的恶意,要在这些副本里能坚守自己的底线,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度潜点点头,接着又道:“宝贝,已经进来的人你帮不到,但是那些被a影响的外界的人类,你却有可以避免他们中无辜的人被深渊带进来。”
  “怎么做?”伊甸想要知道方法,都直接忽略了度潜对他的称呼。
  度潜对于自己又一次悄咪咪的占了便宜,很是满意,笑看着伊甸道:“拿到金万元手上的钥匙。”
  “钥匙?”
  “嗯。他手上有一把连接现实版a的钥匙,只要拿到就能关闭。意思也就是说将外界的a关掉或者重新设置,这个a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谁都能看见。”
  伊甸懂了他的意思,看的人数少了,那么发现深渊真相的人就会少。而且如果设置为只有恶意的人才能看到这款a。那么将规避很大一部分无辜者被牵连进来。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拿到钥匙呢?
  度潜则告诉他:“把我们的生意经营起来直接取代金万元成为深渊第一商人,代表管理权的钥匙就会到我们的手上。金万元并不知晓此事,他以为钥匙在谁手上,谁就是第一商人。他现在躲进了光明那边,还以为自己的地位很安全。他也知道,他的作用就在那把钥匙上,如果没有,光明也不会找上他,还搞出这么多事来。”
  “那个神……对你没有影响吗?”
  度潜挑高了半边眉毛,显得很不正经,也仿佛是在问伊甸是否在担心他。见伊甸不满地拧着眉,才回答道:“宝贝放心,他根本不能拿我怎么样。”
  伊甸严肃道:“别乱叫!”
  度潜忍笑,迅速在他伊伊脸上偷了吻,见对方恼怒,忙又以正事压制对方要发火的意图:“他除不掉我,也不能除掉我。没有黑暗,他的光明又有何意义?还有,他现在还已经称不上光明神了,不过是个邪神。等我们将外界的a一关闭,因为他进来深渊的人数就有了定数,而等这之中进来的人全部接受了深渊的审判后,之后被审判的便是他这位神明了。”
  伊甸的心思果然很快被度潜转移,追问道:“他到时候会怎么样?毕竟以前他可是光明神。”
  “对,神是杀不死的。所以他最终的结果只会被深渊关闭在副本中,成为深渊又一个副本bos。当然,也许因为他的实力比着深渊之中所有的bos都要强大,所以可能会比城主bos位置更高的存在。但归根究底,他也只是个bos,他将会受副本的限制,只要心中的不甘与怨恨一日不去,他就永远没办法再离开。”说到这里度潜嗤笑了一声,“他以为他利用深渊会是他的生路,却决想不到打从他进来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将自己的路堵死了。”
  把这样视其他生灵为可随意践踏的石子的神,以这样的方式被关在深渊之中,怎么算也是一件幸事。也幸亏他想保留他光明□□声,选择迂回地利用深渊这一方法,不然他要是直接去人间制造灾难与混乱,那才是一场巨大的劫难。当然,如果度潜真的不打算管光明神来深渊后的行事,外界的人类最终一样会陷入一场浩劫。
  想想看,深渊是只要满足条件就会被带来,如果全球80的人都被吸引进来了,那个深渊对于他们而言无异于末日降临。
  想到此,伊甸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急切:“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怎么才算是第一商人?”
  多拖一天说不定就会多一些人因为窥见a的真相被带进来。
  “不用着急,我们一步一步来。只要这深渊里的生物更认可你,支持的bos或玩家数更多,那就能取代金万元。简单来说就是抢他的生意,让他没生意可做。”
  “但是他经营那么多年,已经完全建立了自己的商城……”
  这倒不是伊甸想要打退堂鼓,而是金万元存在深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每个副本的bos都会与他购买副本所需的物资,他还在四个城里创立了不少的商店,玩家也能直接进商店去购买所需的物品,除此之外,他甚至还开立了赌场。总的来说“金万元”这三个字,在深渊完全是属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想要取代他经营的比他更加出色,让更多的玩家和bos知道他的名字,且更愿意与他做生意,这期间将会花去多少时间?
  度潜见他沉思,又偷摸着过来趁着他没有防备亲了他一口,伊甸一愣就想抬手打他,烦不烦呐,一个不查就见缝插针。可惜他手没拍在那张明明是冷酷无情型的,却偏偏常常露出不正经的表情的脸上,反还被捉住了手。
  “担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吗?”那男人低声说话,也许是因为声音低,像是带着别样的温柔。反倒让伊甸别扭,只是将手抽回来,一瞬间了忘了原伸手是准备做什么的。
  这几天他都和度潜在荒地,每天除除杂草、翻翻地,和之前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同。但当然,也是有不同的,比如他还是每天会从度潜的床上醒来,而且现在竟然已经越来越习惯了。还有那男人也不会像之前再遵循什么未经同意就触碰他的约定,而是时不时就找机会,搞些小动作,或碰碰他手背,或交递东西时假装不经意地碰碰他的指尖。
  就像这一会儿时间,这男人就趁他不备做出不少亲昵的举动。
  这一开始像伊甸刚从度潜床上醒来,并发现两人身上都有不少暧昧痕迹时,伊甸是又气又恼的,但多几次下来,他的恼怒度并没有因为次数而增加,反而有所下降,甚至最近是愈发习惯,或者说趋于熟悉。好像之前他俩就是如此相处,也许是在他们恋爱时,但伊甸却觉得自己的反应应该是与以前不同的。
  他也渐渐发觉,自己确实如同度潜说的那样,有脾气,会任性,还会恶作剧。就比如昨天,度潜老老实实在地里干着活,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想使坏,悄无声息地催生几条藤蔓延伸到男人脚下,等那男人要挪动脚步时,但被绊了一个踉跄。那男人没有防备时略有些错愕地回头看他时,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笑得很开心。
  伊甸身体上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但他也知道,自己可能就是度潜说的顺其自然后,正在与黑暗面融合。目前来看的话,似乎确实没有他之前想的那样可怕。只是他一直不知道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如果他晚上能够醒过来就好了。
  伊甸也只是这样一想,目前还有正事要做。度潜当了不知多少年的深渊老板,对于如何做好深渊的商人,并不比金万元知道的少,甚至金万元不知道的他也知道。下午他就与伊甸制定了一些扩大产业的计划,敲定一些细节后,明天他们就准备进城,先在就近的东城开一间商铺。
  晚上两人还是按部就班地回到各自房间休息,虽说两人都知晓明早还是会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只是伊甸没想到,自己不是在早上醒来的,白天他只是那么一想,却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真的在晚上醒过来了。
  微弱的月光与发光植物的莹光从窗外倾泄入室内,在床铺上投出细碎的光影,这是伊甸雕刻的镂空花纹木窗。这光影有一部分投射在伊甸正搂着的男人脸上,许是光,又许是别的什么,此刻他那双幽深的眼里竟是盛满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