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您的好意?白宫主指的是什么,我不明白!”
章山峰见白鹤凡虽热气不平,也不过是觉得他章山峰应该心安理得接受她赐予的女人!
既然惹她恼羞成怒,她又不敢直接质问,那就不如就故意挑明了,叫她自己知羞而退就是了。
果然,白鹤凡还是要面子的,因为她给章山峰送女人的事,连白卢盛都是背着的。
所以,她没办法再众人面前继续质问下去了。
章山峰不睡她送的女人,对她来说,虽然是一种羞辱和否定,但她心里对章山峰埋怨之余,还是不得不佩服。
章山峰打破了白鹤凡对男人的认知,她很清楚,可以不负责任白睡的女人,就算是用来考验自己的丈夫白卢盛,都可能很难过关。
白卢盛会因为怕自己,而不敢去偷腥,但是漫长的岁月中,也难免他会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做出什么事来。
“好了,章山峰,看在你救了我儿子的份儿上,以前的事,咱们就暂且不提了。”
“既然白宫主没有问题了,章山峰就先告辞了。”章山峰背着唐罗罗,转身就要走。
“慢着,以前的事儿可以一笔勾销,但这个女人的事,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
白鹤凡把章山峰叫住,问的又是关于女人的事,章山峰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来。
却看到白鹤凡指着的,正是他们在灵音壁遇袭,遭遇的女子。
“月儿没跟你说吗?这个女人,差点把我们三个掐死在灵音壁里!”章山峰简明扼要的说道。
白鹤凡看了一眼白月儿,轻哼一声。
原来白月儿和豪豪为了保护章山峰,也是怕白鹤凡生气,根本就没承认带章山峰出来的事儿。
白鹤凡根本就没相信他们两个的话,加上两人在婚礼舞会上谎称被抓走的恶作剧,更让白鹤凡认为,他们是去救章山峰了。
只是怎样在那么短的时间从舞会现场跑到魔灵殿大厅,白鹤凡并没算到。
因为听到了从对面山上传来的声音,白鹤凡觉得很有人来了,还没等迎出去,就看到一个古怪的黑影朝农家院跑来。
慌乱之中,这才让众人都躲在屋里,好给这位不速之客来个瓮中捉鳖。
那里曾想,现在的章山峰,听力不比寻常,一下子就听出了端倪。
因为双方僵持,导致屋里一个女子太紧张,弄掉了厨房案板上的擀面杖,这才逼得白鹤凡不得不先开口,缓解尴尬。
就连她也没想到,章山峰会去而复返,更何况是白月儿和程豪豪了。
“依你的说法,是我们三妹座下的这位女子,想要害你们不成?”
“事情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其他帮派的参与,这还需要你从清除内鬼开始!不然,月儿和豪豪,还是要面对其他看不见的危险!”
章山峰淡定的说着,白月儿却不能淡定了,她跑到白鹤凡身边,撒娇的把自己的手心伸给白鹤凡看。
“妈,今天因为瞒着您出来,所以女儿刚才跟您说谎了,其实事情的真相,要比您看到的还可怕。”
“今天要不是峰儿哥哥救了我们,只怕你出谷的时候,就只能看到我俩的尸体了!”白月儿一边说着,眼圈就红红的了。
白鹤凡见到她手心里黑黑的血渍,不由得大吃一惊。
“冰魄毒针?”
白月儿茫然的摇了摇头,看向章山峰。
“峰儿哥哥说,如玉姐姐之前就中过这个毒,他认识。”
章山峰对白鹤凡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是冰魄毒针,如果我没有解药,今天月儿就算不死,也要留下终身残疾!而我和豪豪,只要在那灵音壁里解开眼罩,不死,也得疯。”
白鹤凡听章山峰说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女人,竟敢对我的女儿下此毒手!”白鹤凡说着,扬起手中铁扇子,就要往躺在地上的“水鬼”女人扫去。
章山峰见白鹤凡忽然意气用事,不敢怠慢,他伸手推出一股内力,猛地朝白鹤凡的扇子袭来。
白鹤凡被那股强大的内力震撼到,愤愤的抬头看向章山峰。
“我在处理自家私事,你缘何要干扰我?”
“如果她死了,就没人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了,更没人知道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章山峰提醒道。
谁知道白鹤凡丝毫不在意章山峰说的话,她冷笑一声,扇子随即挥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地下躺着的女子鲜血直流。
“啊!”白月儿慌忙扑倒豪豪怀里,不敢看。
地上的女子虽然被点穴,但是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楚,发出哼哼的声音。
章山峰这一次,万万没想到白鹤凡下手这么快,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把唐罗罗交到豪豪手上,一个健步上前检查女子的呼吸,连忙给她解穴。
不管怎样,在她死前,能问出点话来,还是好的。
但章山峰靠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原来鲜血是从女子的右边胳膊流出来的,一道深深的口子,筋骨都露出来了,白鹤凡断了她胳膊上的筋。
章山峰叹了口气,但是也理解,毕竟这女子差点要了白月儿的命,白月儿在白鹤凡心里,不止是女儿,更是关系着魔灵殿未来的正统继承者。
于公于私,作为一个母亲的白鹤凡,对背弃魔灵殿的方菲都那么心狠手辣,更不可能对眼前的背叛者仁慈!
如果不是留着她的命还有用,只怕下场会比方菲还惨!
白鹤凡见章山峰给解穴后的女子止血,冷哼一声。
“妇人之仁!”白鹤凡嗤之以鼻的说道。
章山峰没理她,继续做自己的事,这样的伤口,不止血的话,失血过多,也是个死。
毕竟这女子之前已经中过毒、溺过水,受不了更多的打击了。
“妈,有些事,我知道一些!”
半天没开口的白俊楠,忽然走上前。
白鹤凡见白俊楠走上前,忍不住细细打量他,儿子长大了,比走的时候,又高出不少,模样也越来越像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