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悯和许泽也想要美人吃自个儿剥的栗子,但就是赶不上某鸽。
大风大雨打得窗外叮当作响,傅鸽子挂着一抹轻松笑意,淡然自若地剥着糖炒栗子。
修长的手指一压一掰,就拆出一颗饱满圆润的栗子仁。
反观白大夫这边,才剥完五个。
许先生这厢剥得不止五个,但也明显慢多了。
吴叔远远一瞧,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意:我家大公子在哪都拔尖,给心上人剥个栗子都是第一名!
傅鸽子剥得如此顺手,余下两只愈发赌气较劲。
三个人又各自抓一把,愈发闷着头剥起栗子来。风雨斜斜,不一会儿桌案上就一大堆栗子壳。
苏遥抬眼:……
复默一下:给我把栗子都剥了是好事,但你们再这么剥下去,我家就没栗子了……
大抵是听见了苏遥的心声,许泽第一个丢开手。
干啥呢干啥呢这是干啥呢。
怎么还非跟剥栗子较上劲了?
许泽顿一下。
栗子剥不过姓傅的,我不会换一个吗?
他一个开窍,顿时换上一把瓜子。
又白又大的西瓜子,这个我熟。
许泽飞速地剥起西瓜子来,白悯也不干了。
咋还能临时换东西呢!
我也要换。
白悯地抓一把花生。
两边又噼里啪啦地剥起来,傅陵眼眸一沉。
他微微压住怒意,抓一把西瓜子,又抓一把花生。
本相怕你们吗?
于是桌上又开始诡异而沉默且飞快地……剥坚果。
只有苏遥一个又吃茶糕,又喝奶茶,舒坦且迷茫中。
他们开始一起剥东西前,聊到哪了?
苏遥方才便没仔细听,此刻也未想起来,又咬一口红豆茶糕。
这点心做得不错。
……这几只要是给我把这一桌子坚果都剥完,我正好再做些点心。
不过话虽如此说,这三只也大有真把这一桌子剥完的架势……苏遥还是得拦一下。
都是客人,在我家不说正事,二话不说开始干活,也说不过去。
正事?
等等,什么正事来着?
苏遥瞧一遭这一圈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顿一下,才念起:“白大夫有日子不见,今儿怎么突然来了呢?”
白悯被美人翻牌子,自然得先放下。
又起了些担心:“今儿才听闻你伤着手了,怎么不早来找我?我虽然这些时日忙,但美人遣人知会我一声,我立刻就能来一趟。济仁堂又不远。”
傅陵听见“美人”这个称呼就心内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