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摘月 > 拾贰、
  就在这一张龙榻上,他们两个把第一次互相给了彼此,可两人却依旧青涩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涧月有些想不起来,他好像说了很重要的话,但她也记不得了,
  小手被匪晏抓住压在床单上,匪晏抓住她的细腰拉到身前,往下压出优美的弧度,然后扶着那巨龙缓缓得在她狭窄的蜜洞慢慢推动,涧月樱唇微启,轻叹一声,“含章...”手指微收紧,抓住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匪晏眸色如墨仰着头,抿紧嘴巴,排挤磨着向肉壁前进,许久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在那硕物进来的时候,涧月不由得下面收缩了一下,蜜洞受不了压力反把性物往内啜入
  “月。”匪晏咬着牙,倒吸一口气,太紧了。
  他后退一点, 又再一次推进,来回重复抽插,每次都刚刚好到达涧月的舒服点,每次他的进入那粉嫩的小脚都微微向里蜷缩着,舒服得让她以闷哼回应着匪晏的行动,渐渐地她的身子也逐渐舒展开来,不断涌出的爱液包裹着匪晏
  涧月那一副小猪哼哼的模样,看在他眼里不由得想要发笑,虽然隐忍得辛苦,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的厉害,但他还是竭力控制着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来进行着。
  匪晏看得忍不住想要去亲亲她,一边卖力服侍着她,一边低着头吻在她眼睛上,声音低沉而温和:“姑娘,小的服侍的如何?”涧月微张着檀口不断喷吐着芬芳热气,星眸紧闭神情放松,嘤嘤得舒服直叫,嘴唇在他的喉咙上若有似无般的轻轻扫过,可却就是不回他的话,匪晏有些把持不住,忍着蜜洞里阵阵瘙痒,看了一眼涧月,悄悄地发力,用力一挺,整根没入,顶上她的宫颈
  就那么一下,涧月随即细眼水汪汪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匪晏耳朵渐渐地发红,好声好气道:“错了。”
  到后半夜,养心殿外边一个太监拿着个本子,踌躇不定得在宫殿门口徘徊,里边隐隐约约的传出男人的低喘声,女人的声音一会儿听得一点,一会又消失,这太监想了想,提着笔正要往上面添上一笔,肩膀突然被人轻轻一拍,
  “魏彬,今儿个不用记了”寿元笑对着他说:“以后这位,都无需上记花册子”
  那个叫魏彬的太监停下笔,待转身看见寿元以后,愣了愣,但又随即放下笔,朝他点点头。
  龙榻上淡黄色的罗幕绣帏里伸出来一只雪白的纤足,紧紧蜷着五个脚趾,隐隐约约因用力而泛着粉红色,随后一只大手也伸了出来,手背上面还有着几道红痕,大手在外边把玩了一下那细足,后面再一把擒住脚踝,又伸回去了绣帏里
  “冷的。”匪晏声音沉沉的说着,听上去对她体贴入微,可身下的动作却分外猛进,扶住了她纤细的柳腰,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涧月喘息声明显加重,嘤嘤舒服的声音也消失殆尽,粉嫩欲滴的小唇半开半合,喘着气,小手揪着旁边的被褥,却反而就是不愿意出声
  蜜液自洞口间潺潺而出,沾湿了娇羞的菊瓣。
  “绾绾,出声儿。”匪晏又挺了挺腰,加了力撞击着那柔嫩的小口,“像刚刚那样叫。”
  “额嗯...”断断续续的嘤吟声从她口中不受控制般溢出来,泛红的蜜穴中插着巨物,直将穴口撑满,而且在当中不断抽插,不断流出的液体侵染了两人的交合处,隐约还能在小腹上看见巨物的形状,
  涧月受不住这般,浮浮沉沉的在这个情欲的汪洋里她感觉自己快要沉到海底了,可又说不准那个时候,海里的那一条巨龙又重新把海平面重新搅拌翻涌着,匪晏似乎还不满意,直捣得粉嫩嫩的小眼儿都拼命收缩。
  涧月惊呼,身下的美人儿一个劲地蹬腿,扭着屁股往前爬,里边夹着更加紧了,他把她大腿掰得再开了一些,愈发用力,她脸色潮红,眼里还带着泪花看着他,“含章....嗯...”匪晏一愣,喉咙前后滚动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这个模样怎么似曾相识,匪晏俯身怜惜得吻住她的小嘴,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恣意搅动着,涧月早已意乱情迷,现如今更加迷失在这个深吻里
  “乖乖”
  她说得对,他真的太恶劣了。
  身子开始缓缓的进行,然后逐渐速度慢慢的越来越快,涧月蹬着大腿呜咽直叫,可却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她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下身娇嫩的小口吃力地吞吐着他,那一根棒子如火柱子般,杵得水花四溅,而嘴巴细声细气的在发出着呻吟,
  娇美的脸颊被情欲染成媚色,满含春水的眸子里豆大的珠子一颗颗得控制不住的往眼眶外面流,然后媚中带娇得迷糊的看着匪晏,他看得眼睛有些发红,耳朵早已经红得染尽了根部,他离开她的檀口,那娇声没了堵口,一下子尽数溢出,他遒劲的大手掐着她的臀,慢慢地下移,骤然加快了在她体内驰骋的速度声音有些急促:“让绾绾骑马马好不好”
  “...好不好?”
  “绾绾想不想骑?”
  “绾绾..”
  “绾绾想不想?...”
  涧月的的视线变得涣散。身子被撞得地前后不停晃动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头,两只小手胡乱得在空中乱抓,然后被他狠狠一撞,又像没了张力,软绵绵的放下来,只得呜咽着,带着哭腔的媚,断断续续的呻唤着:“不要不要不要,绾绾...嗯..啊不骑”
  “额,嗯....呜呜,你轻点轻点...”
  泪眼婆娑的样子,我见犹怜,黑黝的眼睛望着涧月,声音气喘不定:“马...”
  她得了口气,愤慨地骂道:“你混蛋 ”
  他低声笑了笑,没有再回应她的话,动作又回到一贯的鲁莽,次次入底,整根的没入以后,又整根的抽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顶到深处又抽出来,然后再进去,涧月难以自已,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软而媚。
  一室旖旎,谁在淫声浪语、谁又在婉转承欢。
  有点少,后面尽量炖多一点肉,一定会让绾绾骑马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