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有美好的将来,她还有心里一直爱的人,就算他不在了,她也能生活的很好。但若她不在了,他就算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仗,从几年前他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再不能回头了。
她是他一场一厢情愿的惊天动地,如果他的时间还多,他还想像之前一样,让她慢慢爱上他,可他可能没时间了。
“她是我的底线,我不能让她陪我冒险。”赵宥琛的脸色冷冷的,“你最好也别打这个主意。”
“不行!”
“我也说不行!”赵宥琛没了耐心,直接大吼一声,打断赵愈,“别打她的主意,我警告你,要不然小心你女儿,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赵愈愣了一瞬,才叹了一口气:“宥琛,你甘心吗?”
“我说了我不是你,我甘心。”赵宥琛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院子里的一株梧桐树,“这段时间,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就迈步而走,不再看赵愈一眼,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赵愈当成过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心中的耻辱大过于激动。
他不会把约愫留下的,他现在甚至有点庆幸她没那么喜欢他,他们两个,也许真的只能做彼此的过客,风过无痕,云去无声。
这样也好,两个人没有孩子,没有多深的情感,没有错根复杂的联系,等她离开了,就再没有了什么羁绊。
赵宥琛笑着走出了元帅府,盛夏的躁意还未散去,蝉在树上聒噪地鸣叫,他在日光的照射下突然有点眩晕,他站定步子,看向不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银杏树。
黄绿色的叶子在风浪中飘扬,处处都是茂盛繁密的绿,只有这一处的黄,显得无比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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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愫是被私处的快感折磨醒的,醒来就看到男人健美的身躯在自己身上律动,青天白日里,她被剥的一丝不挂,两条玉腿也被分开,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约愫坐船坐得太累了,本来睡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一看到他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记得他和周毓滢一起离开,周毓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她看着他们两个离去之后就回家躺着了,她本来想硬气一点,不回他们两个共同的家,但转念一想瑞亲王府更不是能容下她的地方,还是很没骨气地回来了。
回来后就有些沾凉,身子不太爽利,女佣喊她吃饭她也不愿吃,一觉昏昏沉沉的睡到现在,要不是他压着她做这种事,她怕是还醒不来。
大抵是没好好做润滑的缘故,他在她花穴间进出带着些些微的疼痛,他上身衣物齐整,只有裤子退了下去在她私处磨合着,他见她醒来也沉默地没有说话,两只大掌压住她绵软的乳来回揉搓。
“你做什么?”
约愫恼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想要么?”赵宥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突然问道,“看我跟周毓滢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了吧?”
“你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约愫别开眼,表情冷漠地推了他一把,“你快起来,我现在不想做这些。”
“不想做?那什么时候想做?”他一把摁住她的手腕,“是跟谢向墨一起的时候才想做吧?”
约愫错愕地看向赵宥琛,她没忍住,一巴掌照着他的脸扇了过去,他的俊脸很快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转而将她另一个手腕也摁住,身下快速地抽动了几下。
她抿着唇不愿吱声,他突然拖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手指毫不怜惜地破开她的菊缝插了进去,那柔弱的地方骤然被插,约愫更为难受,左右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但男子的力气太大了,他蛮横地插着她的菊门边走边肏她,她不知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从橱柜里拿出花呢粗绳,她惊恐地看着他,他阴沉着脸将她放在床上,拿绳子将她的双手捆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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