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就走,也不再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从潭州回禹州的路程不算很远,约愫上船的时候看赵宥琛,没察觉有任何异样,赵宥琛穿着军装,表情很平静,见她上船也只是抱了抱她。
许是因为刚才发生了那些事,让约愫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她对赵宥琛也罕见的热情,赵宥琛在船舱里处理公务她只敲敲门,就走了进去,赵宥琛看见她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她撇撇嘴,不太满意他的反应,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脖子:“你不高兴我来吗?”
赵宥琛摇摇头,伸手猛地将她拽进了怀里,约愫吓了一跳,他却已将桌上的东西胡乱一推,将约愫抱上了桌案。
约愫听见明显他的呼吸声急促起来,她大气也不敢动,他却已经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她还穿着上船时的米色长裙,漆红色的高跟鞋毒她来说有些高了,他隔着衣服揉她的乳,喘气声越来越重。
转眼间,长裙被褪到脚踝,女子下身只剩下了丝袜和内裤,他翻过她的身子,却没脱下她的高跟鞋,他从后面解开她的内衣带子,将乳罩随意扔在地上。
对面恰好有一面镜子,大概是挂起来给他整理仪容用的,从镜子里约愫清楚地看到自己丰盈的雪乳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两个乳头比一开始大了很多,但还是娇小怜人的姿态,在男人手里可怜兮兮地红彤彤着。
他今天很沉默寡言,约愫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想来是禹州的那些事烦的,她顺从地任他玩弄,看着镜中的他是怎么玩弄自己的一对乳,他的手指突然拉扯过两个乳头,约愫痛咛了一声,两个乳头在镜中被扯着碰到了一起,她本来还很顺从,因为吃痛猛地推了他一把,他却依旧没松开她的乳头,反而因为她的挣扎乳头又受了拉扯。
“赵宥琛!”
约愫生了气,虽然看不见男子的表情,但她还是在他这样的玩弄之下,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染上了哭腔,赵宥琛立马放开了她的奶头,从后面揽住她,犹疑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说哭就哭,这么小性子怎么能行?”
“你别碰我。”约愫生气,一下子挣开他,“你心情不好,照着我犯什么病?”
“你这么爱哭,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了,该怎么办啊?”他似乎苦笑了一声,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愫儿,别生我气了。”
“你乱说什么,什么不在我身边了。”约愫推了他一把,“不准胡说。”
赵宥琛却没接话,手轻轻抚到她肚腹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呢?”
约愫一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紧了唇,她记起以前医生说过,她天生体寒,不易有孕,她还曾经跟谢向墨说过这事,谢向墨安慰她说没关系,他们两个以后不用有孩子。
有孩子太麻烦了,他们两个在一起分享时光都不够,根本没时间料理孩子。
所以那时赵宥琛说要个孩子,她失态地推开了他,一是因为抗拒他,二是因为不易有孕的事。
她张了张唇,突然没有勇气开口说这件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们俩现在的关系脆弱无比,似乎一捅即碎。
好在他也没继续说什么,揉着她的一对乳,让她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一对雪乳被压在下面,乳肉从他手中溢出,赵宥琛又揉了几下,突然将约愫全身翻转过来,把她抱到桌子上,叉开的大腿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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