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薷:“……”
陶夭夭被余诗推出了门外。
过程中她还不死心频频回头,“魏薷姐姐,你告诉我呀……”
直到门在面前“砰”无情关上,陶夭夭差点撞一鼻子灰,这才嘀咕“好吧好吧”,转身离去。
然而没走两步,她一摸口袋——半分钱都没有。
有了正当理由,她兴冲冲去开门,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竟然是昏天暗地的乱葬岗!
“呀!”
小桃妖简直被吓得去小半条命,忙关上门,拍着胸脯走了。
谨记着余诗姐姐说的外面有好多捉妖师,陶夭夭不敢胡乱使用妖法(其实也掐不来瞬移的诀),所以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秃头中年男子。
夭夭虽然脸看上去小,身材却火辣,背心短裙,还没穿胸罩,大大的奶头激凸着直接顶在衣料上。
那模样惹得司机隔三差五的偷看,一偷看眼睛就跟黏上去一样挪不开,几次差点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
为此,陶夭夭却浑然不觉。
离开两位姐姐,好像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开始不由控制的想起顾教授。
想起坐在他车上胡闹,等红灯的时候都不让人省心,非要越过中控台去摸他的大腿,若即若离把人鸡巴逗硬了再缩手回来,看他不认可的皱眉,又露出拿她无可奈何的纵容神态。
他们会在无人的地方停下车,玩车震。
在学生面前,他是老师,在她面前,他是男人,有欲望,像是野兽一样啃噬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然后拉开裤子拉链用大肉棒用力的填满她。
想着想着,委屈又心猿意马。
她双颊脸红,并着双腿互相摩磨蹭,能明显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
等被回忆折磨的十分难耐的陶夭夭回过神,才发现周围已经不是城市,而是一片没人影的废墟!
司
rouenwu.de)机踩住刹车,熄火拉手刹。
“这是哪!”陶夭夭忍不住有点慌张,“我要去的不是这个地方啊,司机叔叔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司机已经下了驾驶座来到副驾驶。
咸猪手一把抓上她的大奶子!
实打实摸到那柔软如面团的手感,司机狠狠吞咽了下口水,“操,骚婊子,这么欠干,穿这样的衣服出来,不就是想要找叔叔好好肏你肏你那发骚的小逼吗?”他很猴急,也怕陶夭夭叫,一把捂住她的嘴,就去脱裤子。
四角内裤中央,已经粗粗的顶起了一个帐篷。
内裤脱下来,一根黒黑短短,看上去很脏的阴茎跳出来。
陶夭夭虽然以精液为食,但她好歹也算是吃过山参海味那样质量精液的妖,怎么可能想不开,委屈自己去吃这样难以下咽的槺?
她瞳孔缩了缩,立刻奋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
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挣开的?别提对方还正兽性大发,她一叫,他就紧张了,一耳光狠狠扇来!
“啪——”
陶夭夭痛得眼前一黑,歪过脸,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司机见状更激动,火急火燎的把她小裙子撩上去,再把小骚逼底下的内裤布料拨到一旁。
内裤是湿的,显然在车上就发骚了。
真是个淫荡的极品。
司机又用力咽了咽口水,看大白腿中央那粉粉嫩嫩的小穴,心跳的非常快,抓起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凑上去。
这种稚嫩的学生妹,没肏都感觉要高潮了!
真是走大运。
想象着那种极致快感,他把龟头顶上了穴口。
陶夭夭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见他都快要把那短短黒黑的鸡巴插进来,吓得惊慌大叫,满脑子想捏个决用妖术把面前男人解决掉,然后下一刻面前的秃头大叔就一下子飞了出去!
留下一声惨叫。
陶夭夭立刻瞪圆了眼,她现在这么强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那惨叫变成连环哀叫和求饶声。
“打够了再报警。”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陶夭夭刚要探头去看,视线就一黑,扑面盖来的是一件带着好闻香水味的西装外套,她愣了,抓着西装往下扒拉,露出一张茫茫然显然没反应过来的小脸。
“你还好吗?”
“我……”
“没事了。”男人见她脸上楚楚可怜躺着泪痕,不知怎么心里一抽,主动朝她伸手,“别怕,坏人马上就要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陶夭夭轻轻“啊”了一声,一头雾水的把小手儿放在那宽大有力的手掌上。
下一刻,就被揽着腰抱出了座位。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眉眼深邃凌厉,那板着脸的样子很酷。
凸起的性感喉结突然一滚。
唐子枭很难忽略那好奇天真又带着欲念(这肯定是错觉)的眼神,他紧了紧嗓子,对向自己走来的项目经理和承包公司老板说道:“没有不肯搬的钉子户只有不满意的价格,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个月月底,我要看到鹿鸣壹号工程动工。”
建筑公司老总狂擦汗,哈腰点头来都来不及。
考察的时候,看唐总脸色越来越黑,以为今天铁定挨骂,没想到最后是这样不痛不痒堪称和风细雨的吩咐,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坐上了高级舒适柔软的豪车。
陶夭夭东摸摸西摸摸,最后好奇的拿起了储物盒里的黑色烫金名片。
唐氏集团首席执行官,唐子鸟。
“……”唐子枭挂了电话刚好听到那黄莺儿般清脆又带着点娇软的声音,表情微微一僵,忍不住看过去,纠正道:“那个字念‘枭’,枭雄的枭。”
“枭?”陶夭夭歪头,突然见眼眸唰的瞪大了,“不会吧?”
“你就是唐子枭?!”
唐子枭知道自己名声响亮,但在那么多主动送上床的女人面前,他从未有过优越感,因为女人在他眼底,都是低级的物种,用来纾解欲望的床上用具而已,不配他有任何感觉。
可这一次,看面前小丫头那激动的反应,他心中竟腾升起了一分前所未有过的可以说是幼稚的隐秘得意。
定了定心神,他沉稳反问:“是我,怎么了?”
话音一落,那个披着他西装、楚楚可怜又明艳动人的小姑娘扔下外套,翻身就坐到他腿上来!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
唐子枭都没反应过来,性器已经被隔着裤子的一只小手握住。
令他头皮一紧的是,鸡巴竟然半硬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