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醒了?”
俞洛转过头,异常温柔地笑着看他:“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死缠烂打的时候么?”
“怎么?”这是她一直不愿意回望地过去,毕竟她说过觉得自己很丢脸,一时谢奕辰摸不准她的心思。
她与谢奕辰从小一起长大,他大她近八岁,他带着小伙伴到处捣蛋的时候她只能抱着个奶瓶,脚步蹒跚地跟在身后,锅锅,锅锅的喊。
谢奕辰不耐烦她这个小尾巴,又娇又嫩,打不的骂不得,回家了还告状,所以对她总是凶凶的,可这依然阻止不了她对他的喜欢,只要有时间,一看到他定会往他身上缠,哪怕没时间她也会找时间,从家里到学校再到他工作的地方,再到衣食住行,她无孔不入。
两家家长也开玩笑般说起过不如两家结亲,后来她更是变本加厉,每到一处,都以未婚妻的名义坚决的阻挡着他的那些桃花,刁蛮又任性!直到叁年前,俞父出事的那年,他们的位置突然颠倒过来了。
“我就是觉得我当初,挺不要脸的,挺让人厌烦的!”俞洛手托着下巴,靠在沙发上。
谢奕辰知道她现在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假装没懂她的言下之意“没有,当时只觉得你很可爱”
俞洛切的一声,摊在沙发上,顿觉无趣,当初他的厌恶只差从他眼中喷涌而出了好不好,也是她当时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迷倒,深爱着他无法自拔才看不到,这些都是她这两年后知后觉才发现的,他却连实话都不敢和她讲。
她觉着谢奕辰这人挺变态的,当初追他的时候死活不搭理,现在她不爱他了又舔着块脸上来,说实话她也长得不赖,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最重要的还有一张看似不谙世事的懵懂小脸,简直又纯又欲好不好,就冲着前俞氏集团千金这个名号,也有许多人想一亲芳泽,没必要和一个仇人之子一直纠缠,可惜,他下手太快,俞洛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他就爱自己爱得无法自拔了。
所以她非常怀疑这是个阴谋,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在谋什么。
电视里播着深夜档,都是些无聊透顶的节目,声音放得很小声。
俞洛心思转了九转,那谢奕辰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滑动。
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与气馁一同席卷而来。
“谢奕辰,你就像只随时发情的公狗!”这是她近二十二年的人生说过最粗俗的一句话。
谢奕辰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瓣,有些疼痛,像在报复。
一只手隔着睡袍揉捏她的圆润,另一只手就从下摆处钻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按压她的小豆豆。
俞洛无力地蹬了蹬沙发。
她浑身绵软,小嘴儿微微张着,出气不及进气,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迷蒙无措。
俞洛身体已经起了感觉,下身开始变得黏腻,内裤贴在身上让她略感不适,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
谢奕辰却在这时收了手,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想不想看公狗是怎么操你的。”像是恶鬼一般,要将她一同拉下地狱。
俞洛心里一惊,感觉大事不好,想要起身逃回卧室,又一把被抓住脚踝。他抽出自己睡袍的腰带,将她的手腕连小臂一同绑住。
谢奕辰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来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俞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这让她惊恐万分,他以前从未这样对过她。
“谢奕辰,不要~”语气里已经添上了哀求。
“叫我什么?嗯?”他将她放在地上,起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再一点一点的将俞洛睡袍的腰带抽出。
臭屁鬼:可怜的我,可不可以向你们跪求下猪猪与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