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出门前,可千万叮嘱她要好好照顾南瓜,不能病了,不能瘦了。
可悲痛的是,狗粮竟然吃完了。
她拿上手机刚准备要出门,就被易安给拉住了。
“我去买。”
“好。”她点头。
看着南瓜没劲儿的趴在自己的狗窝里,耸拉着耳朵,她越发觉得抱歉。
还好南瓜是只狗狗,没法儿和姜妈控诉她。
大宁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头疼欲裂,而且她好像又断了片,完全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手机也因为没电关了机,给手机冲上电后赶紧给姜一南打了个电话。
早上要出门的时候,姜一南才想起自己的车还丢在方大家那边,只好开了姜妈的车出去。
好巧不巧还给公司一女同事看见了,那女同事当时看她从车上下来那眼神,总感觉怪怪的。
大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老大正在给他们开会。
她手机丢在桌上,没接到。
不大的会议室里,气氛严肃的可怕。
老大虽然没挨个的批评他们,但意思就是他们做的还不够好。
“姜姜,你说老大最近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我记得老大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到更年期了?也不可能呀,老大才多大啊!”湘怡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着。
给大宁回过去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你怎么不在家?”电话那头,大宁声音沙哑又无力。
“姐姐,今儿周一,我得上班呐!”
周一?她都给忘了。
算了,矿工就矿工吧!反正她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要是真选择和她老娘对抗到底,公司也趁早别去了,不然还是在她老娘的地盘上。
“我昨晚又喝多了?”大宁捏着眉心,头还疼着。
“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姜一南的话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昨晚不会又做了什么丢死人的事情了吧!
“你昨晚和方大义结金兰了。”
“谁是方大?”
“易安的经纪人。”
……
大宁觉得自己必须要戒酒了,不然下次她可能就直接去和别人结婚了。
大宁在姜一南家住了五天,最后实在是抵不住卡里没钱的煎熬,只好又拖着行李箱乖乖的回去向老妈先投了降。
不过大宁可不是这么跟她说的,她说这只是缓兵之计,她还会再回来的。
“走了?”易安问。
“谁?”她低头看他,“你说大宁?她回家了。”
易安把头枕在她腿上,脸埋在她的腰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他呼出来的热气儿悉数都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她刚要伸手去推他,就听见他说,“真好。”
“嗯?”她没明白他的意思。
“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怪怪的呢!
“你先起来。”她是真的怕痒,易安这样,她连电影也看不进去了。
“不要。”
“乖。”
“还是不要。”
她记得易安是吃软不吃硬的,怎么今天这一套不管用了?
“你亲我,我就起来。”易安搂的她更紧了。
她发现易安已经从要抱抱可耻的升级到要亲亲了。
不过,她才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
不过易安可不是那种呆呆的等着山过来的人,既然山不过来,那他就过去。
姜一南记得有一次她在微博上看到易安的粉丝说他肯定不会撩女孩儿,因为这不符合他高冷的性格。
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易安撩起她来简直不要太游刃有余了。
易安刚亲上,电话响了。
此刻他眉头微皱,心情郁闷,不过他并不打算管它。
“是我的手机在响。”姜一南用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亲她。
易安只好放开她,顺便把正在咿咿呀呀唱着歌的手机递给她。
只是,这来电显示上的人名竟然是他的经纪人。
“小南南,你怎么现在才接啊!我等的都急死了。”电话那头,是大家都熟悉的大嗓门。
“那个你朋友还在你家吗?”方大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声音听起来竟有害羞之意。
“那个……你能把她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吗?”
那天他俩酒后义结金兰,不过他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他还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她已经走了。”
正在浮想联翩的方大突然听到电话那头是一个男声,吓得差点挂了电话。
再三确认这是姜一南的号码后,他弱弱的喊了一声,“易弟?”
“有事没事?没事挂了。”易安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
“我不是打扰你俩好事了吧!”那头,方大小心翼翼的问道。
方大最后一个字刚落音,那头就已经给挂断了。
“方大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刚和他一番闹腾,她的小脸早已经被染得红扑扑的了,易安看着,眼底那抹浓郁的黑色更深了。
“没事儿,我们继续。”
“诶!”
……
“嘁!有女朋友就了不起?乱接别人电话,没礼貌。”这头,方大捏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那盏一万块钱的灯,愤愤的抱怨道。
隔日一早,她刚到公司,大宁就来了电话。
“一南同学,我的妈呀!”电话刚接通,她就听见大宁激动的近乎咆哮的声音。
“你是又遇着什么好事了?”
大宁在那边悠哉道,“知我者,一南同学也。”
“我昨儿陪我妈去参加她一朋友的三婚婚礼,然后认识了一个特别帅特别帅的帅哥。”
“噢!”
“你别噢一声就完事了啊!”大宁不乐意了,可一想人都已经有易安这个极品男朋友了,的确也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
大宁在电话里发了狠誓,不把人帅哥泡到手,她就一辈子不再点外卖吃。
姜一南想,看来这回是下了狠心了。
“易弟,昨晚我没打扰到你们吧!”车上,方大小心试探的看着易安。
“什么好事儿?”好奇男孩吴缘上线。
不过他的存在感好像有点弱,竟没人理他。
“昨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方大扯着易安的裤子,撒着娇,“我也没想到你们会那么早就……那个那个嘛!”
是的,没有看错,一个一百六十斤的老男人正扯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裤子在撒娇。
吴缘就是傻子,现在也听明白了。
虽然他很想笑,但必须给憋住了。
易安的脸更黑了,什么那个那个的,明明都很纯洁的,硬是被他说得少儿不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