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再没有人来翊坤宫奸淫洛雪墨,只是洛雪墨始终避人不见,偶尔在宫中闲逛,也是在夜半无人之时。
平王远王称病不出,再不肯进宫。
南宫曦再没去见洛雪墨。近来夜半梦回之时,梦中洛雪墨甜甜地唤他“阿明哥哥”,两人一同读书,一同玩耍,在将军府她的闺房之中相对浴红衣缠绵温存,梦里无他,唯有无尽的思念和爱意;可是醒来,醒来满眼却都是她在别人怀中求欢,是洛家把她强塞进中宫,拆散自己与心爱之人,是洛家居功自傲意图不轨,醒来只有恨。他不敢见。
尹弦到翊坤宫的次数却多起来,洛雪墨抱病,不肯见人,不肯说话,每回他来都只是冷冷地坐着,宫中人都以为中宫受辱发疯,却也不敢口口相传,只是心照不宣。
有一回尹弦与她交谈无果,正欲起身离去,竟被她叫住。“尹弦大哥,你每回给我用的......醉心花入了药味道很是熟悉,我用了也觉得平静很多,可否多给我带些来?”
“你如何知道这是......”尹弦尚未说完,便被洛雪墨的眼神慑住。
“我如何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尹弦大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洛雪墨声音清冷,眼神暗了暗。
“臣绝无害娘娘之心,请娘娘相信臣。”尹弦跪倒,生了几分慌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也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收不收手也随便你。只要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便是了。”洛雪墨背对着尹弦。尹弦与她相识数年,这是第一回觉得她很陌生。
没过多久,洛雪墨整个人便又恢复了生气,也不再排斥宫人伺候,每日里也会晨起梳妆,兴致好些便到御花园荡秋千,兴致差些便缩在寝殿中做做香囊、绣绣衣裳,偶尔也吟诗作对,写了新的小笺会差人给皇上送去。一切都鲜活起来,两人虽不见面,倒也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只是岁月静好日少。冬日里洛云曙回京,边境大捷,洛云曙向圣上请婚,却被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洛琰也只当他是心存顾虑,未曾多想。
南宫曦设宴款待洛云曙,洛雪墨自然盛装出席。宫中虽人人都只洛雪墨曾为宫中禁脔,却半句不敢多说。只是酒色害人,宫中不乏好酒好色胆大妄为之人,趁着洛云曙酒醉出宫,南宫曦大醉酩酊之时将洛雪墨拖进暗处奸淫。
南宫曦闻声而去时正见那几个世家子弟轮着玩弄着洛雪墨,当场发威斩杀了那几人。洛雪墨浑身发抖,南宫曦上前要去抱她却被她躲开,强忍着泪水冷冷说道:“你废掉我武功,不就是想看我这般,你满意了?”
南宫曦见她衣不蔽体,发梢凌乱,嘴角还挂着那些男人的精液,怒上心头,掐着她的下巴说道:“是你洛家求着让你进宫的!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鸡巴吗?行,从此刻起,你仍是宫里的禁脔,朕决不再碰你这千人骑的婊子一分一毫。”说罢将她甩开。
“你从来都不想我在宫中陪你是不是?”洛雪墨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你也从来都没爱过我不是吗?”南宫曦眼神凌厉,已起了杀意,“你不是答应了永远不离开我吗?答应了的事,你不会食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