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这手还是母亲给斩断的?”仝蕙兰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就是金老的断手,跟仝瑶虹有关。
冷嫣夜却不觉得金老的手,是被仝瑶虹斩断的:“恐怕,是他自己斩断的。”
“哈哈,是我斩断的又如何?”金老听了冷嫣夜的话后,大笑出声。
“想必,你也只是个帮凶,真正想要对瑶虹帝下毒的另有其人。”
这话一出,除了柳泫冥外,所有的人都惊诧地看着冷嫣夜。
“夜副殿,你这话是何意?您是如何看出来,金老还不是幕后黑手?”
金老听了这话,却是冷笑:“呵,她一个外人如何能够得知瑶虹帝府里的事?”
“要是她真如此的厉害,那让她说说看,为何我要对瑶虹帝下毒?”
仝蕙兰看向了全老,全老嚅了嚅唇,还是有些迟疑,不太敢讲出金老为何要恨瑶虹帝。
“嗤,三小姐,您还是别看他了,看他也没有用。
他不会说瑶虹帝的坏话,只会维护瑶虹帝的形象。”
金老见到全老,一副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的模样,则是大笑出声。
众人看到金老,无比张狂的笑,则是沉郁的凝了凝眸。
如同仝蕙兰一样,他们都觉得仝瑶虹待他很好,是真的想不出会是他做出这样的事来。
仝蕙兰看到全老,并不想讲出这事,也是了悟这事,对于仝瑶虹来说,定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向来,本小姐都不喜欢打无准备的战,因而来之前本小姐就打听了些关于瑶虹帝城的大小事。”
“想着来到这后,面对瑶虹帝就不用因为对她一无所知,而触犯到她的禁忌,从而跟她交恶。”
冷嫣夜说到这,众人全都惊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仝蕙兰则是发怔地看着冷嫣夜,总觉得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会让她都震惊。
“据说,瑶虹帝的第一任丈夫,并非是现在的徐若欢,而是金老的妹妹的青梅竹马。”
冷嫣夜一勾唇,说出让绝大部分都惊讶的事,仝蕙兰更是瘫坐在地,这事她都不知道。
徐若欢和金老,则是齐齐的一握拳。全老一抿唇,惊异地看着冷嫣夜。
“金老的妹妹,先前跟瑶虹帝的关系极好,可惜两人都喜欢同一个人,也就使得她们之间的关系破裂。”
“金老的妹妹,在瑶虹帝和她的青梅竹马,成亲的当日,血洒一地,当场自刎。”
“只怕那个时候,金老就已经对两人恨之入骨。
两人也因此生了隔阂,很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过。”
“瑶虹帝只得在外找慰藉,或者说是买醉都不为过,期间就认识了徐若欢一等。”
“当然,他们都有她的丈夫的影子,其中徐若欢跟他最是相似。
但后边瑶虹帝在一次酒醉后,还是跟她的丈夫圆了房,也就生下了三女儿。”
“然而,两人还是没能合好,仅是那一夜的欢好,便不再见面。
直至他病入膏肓,瑶虹帝才知道他,那些日一直郁郁寡欢,病了都没人知晓。”
“过后,瑶虹帝陪着他几日后,他就撒手人寰,徐若欢就代替了他,成为瑶虹帝的第二任丈夫。”
“世人对此都觉得无比的荒唐,但瑶虹帝的实力,以及她作为其一帝城之主的地位,让无人敢在明面上提及这事。”
“怎么会……”全老诧异地看着冷嫣夜,这些事情早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冷嫣夜,还能知晓这些就连瑶虹帝城都没人提及的事。
更别说就连瑶虹帝府,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她竟能打听得出来。
难不成,冷嫣夜是从混元神殿那,打听到这些事?全老愕然地看着冷嫣夜,后退了好几步。
就连金老都错愕地看着冷嫣夜,显然他也想不到当年的事情,被瑶虹帝抹除了,竟还能有人知晓。
这让他望了望仝蕙兰,看到仝蕙兰傻眼地看着他,全老和徐若欢,他不禁的闭了闭眼。
原本他也都很恨仝蕙兰,但她在瑶虹帝府,成了一个最为特殊的存在,她自小就无比的聪慧,还惹人爱。
于是,从一开始怀着目的接近她,到最后也被童真的她,给影响到暂时地放弃了仇恨。
但在十年前,他的仇恨又被挑起了,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也就有了今日的一切。
“为什么,这些事我为何不知道?”仝蕙兰受伤地看着全老,金老和徐若欢,双眸泛红。
怪不得徐若欢一直对她,若即若离,对仝慧梅好到让她嫉妒,原来她竟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亏得她以为徐若欢就是她的生父,只是相比于仝慧梅,他也就没那么喜欢她。
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缘由的,只是她一直不知而已。
“其实,金老,你不知道的是,一直以来都是瑶虹帝跟秦浪,彼此相爱,秦浪只将金蕙兰当做妹妹。”
“然而,瑶虹帝却真心将金惠兰,当做了一生的挚友。
为此,在看到金惠兰自刎在她的婚宴后,她跟秦浪就生出了隔阂。”
“两人虽说已是夫妻,但却因为金惠兰的死,一直无法消除隔阂,继续的相爱。”
全老说到这,金老攥紧了拳,他何曾不知这事,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受不了他的妹妹,为爱而死。瑶虹帝和秦浪,还能在一起。
“或许你不知,瑶虹帝在秦浪,弥留之际就已经知晓了,是你谋杀了秦浪。”
“瑶虹帝在那一刻才跟秦浪和好,甚至想跟他一起入黄泉,但秦浪让她好好的养育兰儿小姐。”
金老一惊,还没想到这事,他自问当初暗害了秦浪,无人会知晓,只会将它认作是他郁郁寡欢生的病。
仝蕙兰看向了以往她都挺敬重的金老,有些心有戚戚然。
“金老,我至今都记得最一开始你对我很厌恶,但后边却是真心的对我慈爱。”
“到底是谁,让你在十年之前,忽的对我改变了态度,又对母亲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