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南草药集团总裁昌烨熠意外死亡,引起整个浦南草药相关的商业势力一阵大地震,特别是集团本身,股东阶层为争权夺利没少搞事情。
翁新月就算连语薇守着,但连语薇不懂商业,所以整个人心力交瘁,不过是区区五天,愣是瘦十多斤,头发又不少发白,好在阴海裳即使赶到分担不少压力,但这也远远不够。
就在明天,集团最大的股东,严岑发起董事会,完全不顾集团真正拥有百分之三十的翁新月,才是集团合格的接班人,要推举总经理田中为董事长。
要知道浦南集团为昌烨熠一手打造,故而董事长才是把控整个集团,一旦田中坐上去董事长位置,严岑就可以控制集团,改变昌烨熠既定的计划,会给集团带来不可控因素。
翁新月就算继承昌烨熠的股份,那时候也说不话,只能看着自己父亲心血毁于一旦。
夜晚,浦南花园别墅里,翁新月、连语薇和阴海裳为这事聚在一起。
“刘娜还联系不上吗?”阴海裳这几日一直以翁新月特助处理公司事务,今天第一次回来。
连语薇点头,道:“从回西北灵同科技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娜娜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
“都什么时候还心疼不想麻烦。”阴海裳没好气道:“你跟她的关系是假的吗?还是你不在意自己老爸辛苦一辈子的产业毁掉?”
翁新月低头咬着嘴唇,双手使劲抓着裤子一言不发。
连语薇示意阴海裳不要太冲动,伸手拦住翁新月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担心,娜娜不会有事的,集团也能处理好,我们顶住等到江枫回来,一定能想到办法。”
“他也没用,他对商业一窍不通不说,自身人脉也就我们一群人,能够干什么?”阴海裳说道。
连语薇没话说,毕竟阴海裳说的是事实。
“不见得!”空气里冒出声音,三个女的却没受到惊吓,因声音的主人是乔花,一直就在暗中保护她们。
“有何高见?”阴海裳问道。
乔花显出身形,在对面沙发坐下,道:“从水江传来的消息,你们觉得毫无根基的人会把水江搅得一阵混乱。”
“不能吧。”阴海裳蹙眉道:“哪儿可是东方家和徐家的本部,不是浦南这样,周家和萧家只是分部。”
“再说我才离开四天而已。”阴海裳又补充一句。
连语薇点头,道:“江枫确实没那本事啊。”
“哼,你小看他了。”乔花语气看着是笑,但杀手做惯了,神色让人一阵难受,在场的三人个女人都习惯没什么特殊反应,同时看着她。
“他就是扫把星,走到哪儿哪儿出事,然后把自己卷入进去,把本来只是小波浪能给带成惊涛骇浪。”乔花说道。
“确实!”
最了解江枫的连语薇点头,道:“从村镇离开后,走个山路都能引出一大票事来,最后还稀里糊涂的什么也没解决,他本人却是活蹦乱跳。”
“真有那么神奇?”阴海裳问道。
“有。”连语薇开口解释跟遇到后的种种,乔花和翁新月补充,阴海裳越听眼睛瞪得愈大。
等听完后,阴海裳感叹道:“他奶奶的要是早一年遇到这个扫把星,我也不至于被困在牢笼里了。”
“问题现在联系不上,手机打不通。”连语薇叹气。
“联系上了。”乔花说道。
“真的吗?”其他是三人一听眼神一亮。
“他不是救世主是扫把星。”乔花提醒道:“他每次掺合进去事情确实是走偏,但结局往往稀里糊涂,师兄给为传信了,这次也不例外。”
乔花给连语薇三人转述东方武传来的信息。
“还真是。”连语薇无言,道:“得亏命够大,下次真不能让他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那么心疼吗?”阴海裳揶揄,连语薇一时间脸红不已。
哈哈……
阴海裳带头笑了,翁新月也跟着微笑,乔花露出难看的微笑,最后连语薇也跟着掺合进去。
江枫人为至却把多日来的阴霾一少而空,四号别墅大厅四个不同风情的女人笑声回荡别。
通往浦南的高铁火车上,二等座两连坐上,江枫坐在走道一侧,突然喷嚏不断,把靠着车窗睡得流口水的韩波惊醒。
“你不是说毒素已被药丸消除了吗?”韩波关心凑上来,被江枫一掌推开。
“可能是有人想念我。”
“骂你还差不多。”韩波吐槽一句,见江枫真没事又贴着车窗睡觉,没几秒就传出呼噜声。
江枫嫌弃横了一眼转头,他也打算眯一会儿。
隔着走廊的三连坐,本来是空无一人,此刻竟坐着一个男人,且还盯着他看。
男的长相很普通,眼睛却仿佛熔炼进星空那般深邃,让人无法忽视,但跟吸引江枫是男人身穿着意见灰色道袍。
不像是道士,头发跟我身边这货一样个是秃顶还点着疤呢。
他心想着,表面挤出和善的微笑,道:“施主您看什么?”
“施主不该是贫僧称呼施主您吗?”道士反问一句,又道:“您看着可不像是出家人。”
江枫维持笑容不变,道:“我在浦南药师庙挂居,所以喊施主一声施主理所应当。”
“噢,药师庙可是有尼姑,不知施主跟哪个师太比较熟悉。”道士再问。
我你大爷的!
江枫脸变得僵硬,牛皮可吹破了,没想到距离千里外还有人知道浦南药师庙,更重要是对面这个又和尚又道士的话的潜意识,便是他是那个师太亲戚,太侮辱人了。
“施主,我对药师庙的师太可是相当敬重。”他不满说道。
“真失敬。”道士道歉。
江枫听出其很是诚恳,但还是满心不舒服,他决心不管对方,扭头回来闭上眼睛休息。
“施主,慢慢长夜甚是无聊,不如与贫僧坐而论道一番。”
“没兴趣。”江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在把头扭个彻底,把脑后怼对方,此刻他觉得靠窗睡觉流口水的秃头,可比隔壁那个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