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耐心又怎样,不耐心又怎样?你当年害死了简心还不够,想要加害我和我闺女是吗?不就是你的丑事被发现了吗?至于这样杀人灭口?有本事别做啊!”银伯歇斯底里。
从银伯的话里,郁可可能分析出的意思是,蒋婉仪做了什么丑事被一个叫简心的人知道了,然后杀害了对方。
omg,无意中听到这样大的一个爆料,郁可可在躺椅上有点躺不住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我只想告诉你,机会只有一次,你应该很在乎你的女儿,你一把年纪了无所谓,至少得为了她想想吧!叶银,想清楚了赶紧滚蛋吧!”蒋婉仪大声道。
即便郁可可没看到她,听到她这样说,也隐约能现象出她那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银伯声音很痛苦,估计是在她的淫威之下选择了妥协。
“我也不想这样,是你自找的。”
郁可可又偷听了一会儿,争吵声停下,应该是蒋婉仪走了。
等了又等,没有多余的声响,郁可可从躺椅上起来。刚才听到那些对话,她怕暴露自己,一直保持原来的动作,浑身酸痛。
揉了揉吃痛的腰,她扶着腰走向主别墅。
走出一段路,他看到了坐在长凳上,双手抱着脑袋无声痛苦的银伯,心跳慢掉了几个节拍。
银伯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能哭的这样绝望又无助,郁可可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了一下。
“银伯。”她走过去,递上纸巾。
银伯听到声音,抬头先看到纸巾,他带着鼻音说了一声“谢谢”,胡乱擦了擦眼泪。
“银伯,我都听到了。”或许,这时候装作什么都没有比较好,可郁可可觉得,他应该需要一定的帮助。
所以,她要承认。
银伯忙站起身:“少夫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夫人……”
“你可以当做我没有听到这件事,我也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只是,我必须告诉你。遇到事情不要钻牛角尖!还有,如果哪个地方有需要,找我!”多余的道理没必要讲,银伯比她多活了这么多年,懂得的道理肯定很多。
现在,她只会承诺,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帮助。
“这些事被我憋在心里,憋了二十多年了。少夫人,你愿意听我说说吗?”银伯本来打算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永远永远都不要提及。
可是,蒋婉仪太过分,今天来闹了一顿,把所有的往事全都帮着银伯勾起来了,陈年的伤口被撕开,伤口撕扯着疼。
“好,您说吧!我保证不出去乱说。”
“那会儿我们所说的简心,是我的妻子,翩然的亲生母亲。我一直告诉翩然,说她的母亲是生病死的。事实上,她是被那个恶毒的女人害死的!”说到这里,银伯激动不已。
“您别着急,慢慢说,被其他人听到就不好了。”郁可可安慰道,等银伯渐渐地平复了心情,好奇问道,“她为什么要害死您的妻子?”
“因为简心知道了她一个天大的秘密!”银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