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话语比冯珍珍站得住脚,冯珍珍被大家异样的视线看着,她慌乱起身怒指白芷,“你那天是跟墨小少爷一起在店里吃饭的,看你跟墨小少爷的熟悉程度,怎么会是第一次见陆少?”
怎么扯到墨小少爷身上去了?
墨小少爷是谁,那是墨总的独子!
言外之意是白芷跟墨总……众人面色骤然一变,墨总对女人的态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白芷就是个刚入职不久的职场菜鸟,就算是长的再美,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入的了墨景琛的眼。
众人突然觉得冯珍珍说的八卦越来越离谱,对她的话更加怀疑。
白芷看出大家的想法,心里底气更足,询问冯珍珍,“证据呢?”
白芷已经想好了,等冯珍珍拿出照片她跟冬晨的照片她就说是p的,反正现在冯珍珍的话语已经失去可信度了。
让白芷暗松口气的是,冯珍珍打开手机里的相册,一阵翻找,竟没有找到一张白芷跟冬晨的照片。
“照片呢,我明明保存了啊。”她把希望赖秋雅的身上,“秋雅,你相册里有吗?”
赖秋雅见火要烧到她的身上,她摇头,“那天都是你在拍。”
赖秋雅和冯珍珍简单的话语,让大家瞬间明白,那天在店内,是冯珍珍故意拍的照片,而不是无意中拍的。
冯珍珍意识到自打嘴巴,已经晚了,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她无地自容,哭着跑了出去。
白芷站在设计部门口,肩膀被冯珍珍重重撞了一下。
“贱女人!”
冯珍珍压低声音骂了白芷句跑远,赖秋雅权衡下利弊,最后追了出去。
白芷对赵姿感谢的点了下头。
赵姿笑了笑,回到座位上。
白芷出了口恶气,心里舒服了些,她拿完资料回到六十五楼,森迪刚去车上换了条裤子,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一下,起身。
白芷伸手要去接他手中的设计稿,森迪收回手,“我亲自送上去,设计稿里的精髓和亮点需要我亲口讲出来,墨总才能领略到。”
白芷:……
只是白芷看森迪那风骚的模样压根就不像是去送设计稿,而是要去会情郎。
情郎……白芷脑海中浮现森迪被墨亦成压在身下的画面,他不会是不安分的想要对墨景琛投怀送抱吧。
白芷脑海中墨亦成的脸换成了墨景琛的,她突然间一阵恶寒,胸口闷闷的,她回到办公室时,忍不住侧头看向正站在电梯门口对着光鉴照人的电梯门搔首弄姿的森迪。
他这副模样刚好印证了白芷的猜测,呵,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得到了墨亦成,还能让墨景琛为他打破禁忌?
白芷眼中满是嘲讽,可不知道怎的,心中跟有猫爪在抓,有种要跟着森迪上去的冲动。
白芷甩掉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静下心来,画设计稿,之前她已经在墨景琛面前夸下海口,说她会让他对她刮不相看,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只是白芷刚动笔,画纸上就出现墨景琛和森迪的身影,她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额,她什么时候把墨景琛规划到她的私有物里面了,她一定是脑袋坏了!
白芷拿出包中昨天拍的片子,有片刻的晃神,今天早上来上班前她把样品送到医院,鉴定结果要等明天才能拿到,如果……
打住,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一切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
白芷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去洗手间用水拍打几次脸,等她出来时,刚好看到右腿被泼了咖啡的森迪,白芷愣了下。
森迪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嘀嘀咕咕,“你跟墨总是商量好了,一个泼我还不够,另一个又泼了我一次!”
那咖啡是墨景琛泼的!
白芷嘴角轻扬,按照墨景琛的脾性,没把森迪直接丢出办公室,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她强忍着笑,故作歉意的对森迪笑了笑。
顶楼办公室,墨景琛正一脸黑沉的用消毒液清洗手上碰到森迪的地方,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冷意,似要把手上的皮搓掉一层。
手机响起,墨景琛看了一眼,没理会,对方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一连打了三遍,墨景琛慢条斯理擦干净手,滑下接听。
“墨三少,你公司员工的素质堪忧啊。”陆初阳吊儿郎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只搭了两个氢气球和一点点时间,她已经开始投怀送抱了,你说我是收,还是不收?”
他刚好在空窗期,冯珍珍这女人长相过的去,就是人品让他提不起劲。
陆初阳靠在车边,点燃根烟,扫了眼从办公室跑出来后,见到他,就扑进他的怀中,哭个昏天暗地的冯珍珍,吐了口烟圈。
“你自己决定。”
“墨三少,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是直来直往的,像这种员工直接踢出去就行了,这次竟然采取迂回战术,是怕白芷知道太感动了?”
“还想继续在娱乐圈里混,就不要再猜测我的心思。”墨景琛直接替白芷出头,开了冯珍珍和赖秋雅,只会让别人更加揣测白芷的背景,让她处在风口浪尖。
墨景琛看了眼搓红的手背,他眼色冷厉,森迪的手暂时留着!
“我觉得你跟冬晨着魔了,那个女人是墨亦成的,就算是她跟唐海诺有相似的地方,她毕竟不是唐海诺,你要清醒一点。”陆初阳沉默下,难的这般正经,他继续劝说:“你老大不小了,如果真想女人了,我可以……”
“我记得你没比我小几岁,也该成家了。”
墨景琛语落,挂断电话,等到第二天陆初阳在墨景琛派来的保镖的“护送”下,去参加陆家父母给他安排的一场场相亲,才知道墨景琛口中的该成家了是什么意思!
陆初阳看着环肥燕瘦各色不同的美女和面前不断变换的食物,他想要掀桌,保镖默默无言的按住桌子,阻止陆初阳的动作。
连续相了一个星期亲的陆初阳差点悔青肠子,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去踩墨景琛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