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你个头,不要命了。你忘了这两个女人手上可有我们的把柄,先把要命的东西解决了,再去关心你的老二。”
“你说我们每次都那么小心了,吩咐人再三检查,确认参加party的人,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纰漏,让一个娱记混进去。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除了她还有没有人混进来过。”
“应该没有了吧,有的话早就爆出去了。”
“呸呸呸呸,别说那些晦气话。”
众人小声的议论着,听上去好似他们的身家性命都被别人攥着,但是他们依然悠闲的喝着酒,时不时跟身边的妹子调戏几句,发出几声略带猥琐的笑声,丝毫没有害怕恐惧的样子。
“把她们弄醒。”
宋航一声令下,有人端了两盆冰,对着唐海诺和季如安泼了上去。
唐海诺头在晕倒前,只是头被磕了几下,情况比季如安好了很多,在一盆冰的作用下,她猛然惊醒。
脑袋疼,她以手撑额,用力的揉了几下,手底下湿湿黏黏,疼痛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唐海诺奋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正午,阳光刺目,她眼睛刺痛,不适的再次闭上。
“这水泼的还不够啊,一个没醒,一个醒了,又要再睡过去呢。”
看热闹的人说。
佣人在宋航的授意下,再次给唐海诺和季如安连泼了两盆。
那冰泼的又急又快,如冰雹样落下,打的唐海诺皮肤又疼又红,惊呼声,抬手挡在脸上。
等冰没了,她挣扎起身。
唐海诺来不及去打量观察眼前的形势,眼角的余光瞥见笼子里的季如安,她面色陡然大变。
“安安……”眼前的一幕跟照片中的重合,唐海诺胸口一窒,连滚带爬的来到笼子边,双手抓住大手指粗的铁棍子,“安安,你怎么样了,醒醒……”
带了盐的冰在烈日下快速容融化,进入季如安的伤口,狠狠地侵蚀着。
季如安刚刚靠着流到唇边的冰水缓解嗓子的不适,下一秒,疼痛自伤口蔓延到全身。
她身体不停地猛烈着,所有的意识都被疼痛占领,直到唐海诺的声音传来。
唐海诺焦急的声音一会儿在季如安的耳边,一会儿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季如安想要睁开眼皮,确认她是否出现幻听。
让她感到的无力的是身上的伤太重,她连撩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她干裂的嘴唇轻轻翕动。
季如安刚刚被盐水浸过的嗓子眼,火烧火燎的疼着,除了轻微的呻唤,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写满痛苦。
唐海诺见状,一直圈在眼中的眼泪,滚了下来,混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落下的水,流到嘴角,给唐海诺的口中增添了一丝咸涩之感,她的声音染上哭腔:“安安……”
季如安的身体在笼子的正中间,唐海诺伸手碰不到她,笼子铁棍排列紧密,缝隙窄,唐海诺斜着身子,胳膊塞进铁棍之间,把身子努力的向铁笼里挤了挤,她想要触碰下季如安,告诉她,不怕,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