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
克罗莉丝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呆呆的愣了几秒,狠狠的回答了西罗一记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船舱中响起,这回轮到西罗愣住了,不过他马上回过神,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该如何惩罚面前这个张狂的女囚犯。
他冷鸷的目光让克罗莉丝有些后怕,她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考虑西罗的怒火会怎样灼烧自己。
“克罗莉丝,你真是不听话,我已经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西罗抬起身,嘴角勾起,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不由让克罗莉丝想起父亲书房里的灰狼标本,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闪着噬人的寒光。
克罗莉丝眼前一瞬间的模糊,好像真的在饿狼的凝视下血液也跟着冻结了,她死死闭上眼睛,假装可以靠这样掩藏自己的恐慌。
然而却出乎意料的安静,并没有等来什么惩罚,就在她沉不住气想睁开眼睛的一瞬,只听“咔嚓”一声,她突然感觉右手一凉,一个冰冷的硬物套在了自己手腕上。
西罗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手铐,将自己的手和床柱牢牢拷在了一起!
她努力甩动胳膊,金色的镣铐在床柱间来回滑动,没有一丝被打开的可能,她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拷问你这个不配合的人质,公爵大人。”西罗轻松的回答。
他突然掀起克罗莉丝的长裙,轻而易举将柔软的丝绸内衬给扯成两片,身下人激烈的反抗,还是免不了让自己白嫩的双腿和臀部暴露在船舱潮湿的空气中。
“西罗,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克罗莉丝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桎梏。
西罗蓝色的眸子在酝酿风暴,语调带着危险的讯号:“回答我。”
“等等,等等,我……”克罗莉丝脸色因为焦急而变得酡红,天知道她根本没有过什么情人,她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但如果老实回答西罗这个羞耻的问题,不就等于自己向他屈服了吗?让她向这个无耻的海盗头子投降,想想就可恨。
“到底有没有?”身上年轻人威胁的口气又加重了。
“我……我……我在数呢!”克罗莉丝在羞恼的边缘奔溃了,鬼使神差的吼了一句,看见西罗的下颚肌肉瞬间绷紧了,一阵后悔,上帝,她刚才说了什么呀......
克罗莉丝还沉浸在懊恼和羞耻中,屁股上就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
“呜!”克罗莉丝忍不住短促的叫了声,连忙咬住唇,用饱含愤怒和谴责的眼神瞪向西罗。
偏偏那无耻混蛋根本不看她,接着居然用长指在她双腿间的蜜缝来回撩拨,带来一股酥麻和痒意,克罗莉丝无力阻止他的侵犯,极力扭动身体,反而迎合了他粗糙的手指头,她感到敏感的私处居然因此微微湿润起来,而西罗像是故意使她难堪,笑得极其可恨,不要脸的对着她的腿心喊话:“快,再流些水。”
克罗莉丝羞愤无助的表情不知怎么取悦了西罗,他不满足于只用手去刺激那湿润的娇蕊,扳开她试图夹紧的双腿,俯下头,舔舐粉嘟嘟的花瓣。
克罗莉丝被他孟浪的动作震惊了,死命用没被拷住的那只手去推双腿间作怪的头颅,没有成功,却使得那条灵活的舌头变本加厉的惩罚。
腿心的红花被西罗作恶多端的唇舌折磨的又酥又麻,她就像一只风浪中颠簸的小船,任由它的水手操控航线,暧昧的水声不断传进耳朵,她一只手无力的被扣住,一只手在手铐的束缚下不断摇动,发出有节奏的“咔嚓咔嚓”声。
克罗莉丝听见了自己哭声,她已经失去了咒骂他的力气:“停下,快停下,不要这样,啊……”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此时眼泪汪汪,柔嫩的脖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西罗听见她细碎的呻吟,压下极度难耐的不适感,单手扯掉上衣,露出布满深浅疤痕的胸膛。
这回克罗莉丝没时间心疼他的伤疤了,惊恐的睁大含着泪水的眼睛:“你,你要干嘛?”
西罗舔舔湿润的嘴唇,像是一只准备享用美餐的狼:“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亲自验证一下了。”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你别过来!唔,不许脱我的衣服……唔唔……”克罗莉丝失声尖叫,随后她的嘴和鼻子被西罗的大手捂住了,嘴唇磨在掌心坚硬的茧子上生疼,鼻端萦绕着海水和海风的咸腥味。
“来不及了!”她听见西罗恶狠狠的声音:“公爵,这里不是维罗纳,你的命令可不管用咯,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说着,“嘶拉”一声,克罗莉丝的刺绣长裙和束腰彻底裂成两半,白瓷般细腻无暇的胴体坦露在斑驳光线中,在西罗眼中如波提切利画中的女神,散发出神秘诱人的气息。
克罗莉丝气的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登徒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我要把你绞死!西罗·斯维尔,我要亲手把你绞死!”
西罗对她的诅咒发誓毫不在意,扯开碍事的衣料扔到床下,笑得十分邪恶:“唔,你不必用手把我绞死,亲爱的,今天就来教教你,你下面一样能绞死我。”
他手笼罩在一只柔软的蜜桃上大力揉捏,那团娇嫩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这样粗鲁对待过,立即泛起粉红的色泽,那颗小红果子在掌心的蹂躏下也硬硬的挺立起来。西罗一边享受手下令人陶醉的触感,一边诧异和疑惑:“你的胸部为什么没有长大?它们还和从前一样小。”
如果愤怒可以化作火焰的话,现在热内亚湾的海水恐怕都要被克罗莉丝煮沸了,她的身材并不符合罗马当下对女性的审美,胸部有些娇小,这也是爱美的克罗莉丝一直以来的烦恼,虽然骄傲的她不愿承认,但心里还是会悄悄羡慕那些有着前凸后翘曲线的女孩。
现在被西罗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心病,比扒光她的衣服还要令人愤恨和难堪,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伸手摸到那枚藏在袖口的帽针,胡乱向前刺去。
西罗并不知道克罗莉丝身上还藏有这样的东西,好在他反应十分迅速,侧过脸使眼睛避开了针尖,但锋利的帽针还是在他的侧脸划过一道长长的直线。
他左脸一阵温热,伸手一摸,鲜血将手指染红。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西罗脸上的血滴在克罗莉丝苍白的脸颊上,像牛乳上落了一瓣玫瑰。
克罗莉丝脑中蜂鸣,西罗这下不会放过自己了,她有些替自己悲哀,但又出了一口气:谁让他嘲笑自己,这天杀的流氓活该被划破相。
西罗轻轻发力,随便就夺过克罗莉丝手中的武器,他对贵族小姐的服饰没什么研究,所以没有想到这根镶着珍珠的帽针既可以是一件精巧的装饰,也能成为完美的凶器。细长的帽针随即被他狠狠甩在了地板上,深入底板数寸,顶部的珍珠还在微微振动。
“我的小奴隶,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吗?看来你一定要被惩罚才能听话了。”西罗锁住克罗莉丝那只能乱动的手,低哑的声音透出危险。
也许是鲜血更激起了他的兴奋和暴戾,他不顾脸上还在渗出血液的伤口,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胯间已经硬的发疼的巨龙立刻探出滚烫的头。
克罗莉丝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惩罚,直勾勾的盯着那根不知廉耻的肉棒,它如同一只苏醒的紫红色怪兽,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头部甚至挂着一滴水珠,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
西罗显然对她震惊的目光感到满意,骄傲的在她大腿间挺了两下,霸道的摩擦着湿透的幽缝,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她的惊呼和咒骂,空闲的那只手分开花瓣,火热的龙头顶开穴口,强硬的进入紧致的甬道中。
骤然的疼痛让克罗莉丝浑身僵硬,不断摇头,口中哀鸣:“不,不要……”她无法意识到这样的拒绝只会适得其反。
克罗莉丝的祈求只让西罗欲火更旺,他是这张小床上至高无上的神,他沉下腰,用力挺进了最深处,粗长的利剑一下撑满了整个蜜道,劈开她原本完整的身体,尤其是最硕大的顶端,重重的按摩着宫口的敏感点,克罗莉丝无法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双腿痉挛,反射性的紧缩,想要抗拒体内跳动的滚烫异物,却仍旧无法阻挡接下来的凶狠抽插。
“你放开我,放开......你混蛋,呜呜......”她的一只手被拷在床柱上,一只手被西罗扣住压在枕头上,连挣扎都困难,只能任由身上肌肉贲张的男人无情又迅猛的摆动腰肢,两人腹部相撞啪啪作响,身下的木板床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嘎吱嘎吱”呻吟声。
或许是克罗莉丝娇弱的哭音让海盗头子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西罗强硬的动作中渐渐带了温柔,他额角青筋跳动,汗水在发力起伏中洒在克罗莉丝雪白的胸前,低沉而又性感的喘息:“我的好姐姐,乖姐姐,和我做爱让你这么兴奋吗?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紧?你要夹痛我了。”
“没有……我没有,你滚......”克罗莉丝只能无力的摇头辩白,额发都被热汗浸湿了,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撒谎的奴隶可不会让她的主人高兴。”西罗好像生气了,放开她可怜的手腕,改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上推,小腿紧贴大腿,露出被插的水淋淋的艳红花蕊,视觉和触觉获得双重快感,他侵略的速度也更快,健美有力的腰肢打桩似的不知疲倦,克罗莉丝感觉自己的腿要抽筋了,一波波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涌向全身,她抬起酸软的胳膊去捶打他的肩,但对西罗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于是又去猛揪他的黑发。
西罗感到头皮要被她扯下来了,只能分心捏住她捣乱的小手,下面掐着她大腿根狠狠的捅了几下,全部抽打在要害处,让他身下不听话的女奴隶“啊,啊——”哭叫了几声,全身瑟瑟发抖,终于放过了他头发。
没了头发作为人质的克罗莉丝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在男人强悍的攻势下,她软弱的身体溃不成军,一股股花液涌出来,浸湿了下面的床垫,她眼前花白一片,紧咬的嘴唇也渐渐张开,像是缺氧似的急促呼吸,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她可怜的模样让西罗心跳加速,他早就想品尝那两瓣诱人的双唇了,之前怕被她给咬掉舌头,才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终于有机会低头试一试她久违的可口滋味了,他多少次在梦中品尝吸吮,听她缠绵喘息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好像一切就在昨天......
谁知还没碰上她的唇,克罗莉丝突然呜咽一声,双眼紧闭,骤然安静下来,西罗见她面色苍白,原本捏成拳头的手松开,全身软成一团棉花,竟是昏了过去。
西罗吓了一跳,体内的疯狂欲望在一瞬间冷却下来,他急忙呼唤克罗莉丝的名字,拍她脸蛋,但她的脑袋随着他手的力道软软的偏向一侧,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胡乱套上衣服踹门而出:“夏尔!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