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认错呀,给我认错呀,你的教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你有教养吗?!”曦禾似乎还不解气,狠狠的揪着翟寒影得头发,看他可爱的小圆脸在痛苦的变了形,他才得意的松了手
“我最喜欢看你这幅气鼓鼓的样子了,向我认错呀,叫我大伯母大公主殿下呀,承认你母亲比我差劲呀,他要是真的爱护你,那他怎么不第一时间跳出来保护你呢?”
“你这个无比无与伦比愚蠢的孩子!”她得意而癫狂的笑着,似乎心里郁结的怨气稍微好了一些
“我是不会向你服输的,你记着吧,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痛十倍的代价,让你知道打我,虐待我,是你们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他的眼瞳中射出的冷光超乎了这个年龄段该有的!
曦禾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从他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秦苏和翟寒沃的影子,顿时心里又闪起了一股无名大火,吧嗒一声就扇在了翟寒影的侧脸上
翟寒影当场就出了血,毕竟他还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皮肤嫩就不说了,就算是一个成年人挨他这一记耳光也不见得有多轻,他脑子顿时有些发懵了
正在这时,一辆嚣张的马达轰鸣声响彻在众人的耳膜,众人才做贼心虚的抬起头,一个漂亮的甩尾,那量刑色的幽灵之子已经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几乎是刚刚停缓,两侧的车门同时就打开了,然后一男一女走了下来,翟寒沃站在那辆车前,秦苏也站在那辆车前,两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某一个点上,夕阳在他们身后,冉冉的退着
微风吹过,撩起他们的法师,可是却怎么也吹扑扇他们眼里的阴霾
翟寒沃和秦苏都缓缓的收紧自己的手骨节握着咯咯作响!
顿时内些出手,按着翟晗演的保镖被他们的气场射出,纷纷的都杀了首攻进的退到一边,正在钱涵也要摇摇晃晃倒下的时候,秦苏赶紧冲了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可脸上依旧一脸阴沉
“呦,真是一对和蔼的夫妻呀,我这前脚才到,你们后脚就过来了,你们两个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自己的儿子教的这么差劲啊!”
曦禾晃着自己的手“瞧瞧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周围一阵静默,可是聪明的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可惜曦禾却不知道,它大摇大摆的走到秦苏和翟寒影的面前,蹲下身可怜巴巴的摇着头
“头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都怪他的父母保护不了她,手里面没有兵权,更加不敢得罪我们,所以就只能委屈你这个小家伙了!”
哪知道她才刚刚得意的说完,脸庞就狠狠的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曦禾似乎懵了,她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惊讶地晃着秦苏,就算她和翟寒岑吵架,吵的在厉害,翟寒岑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你…”
秦苏站起身脸色阴沉的可怕“我?你记住就是我打的你!就一巴掌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偿还我的儿子!说的好听一点,你还有一个公主的头衔,说的难听一点,你算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秦苏气愤的看着她“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每天像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你居然别墅来做怪了,这里面的女主人是我,这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撒野!我今天就是剁了你,翟寒岑也未必会来找我的麻烦,你算个什么?”
“你有拼权了不起,你的兵权是由谁控制的,你不会局蠢的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的护身符送给了翟寒岑么?别人说你的,你还是听不进去吗?你是他的妻子吗?哈?”
“你名不正言不顺,一个落魄邻国公主的姿态来打c国未来的继承人,你是想死吗?!”
翟寒影在自己母亲的怀里,狠狠的攥着自己的小拳头,他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和屈辱
他忽然看到自己母亲胸前别着的宝石胸针,他伸手取了下来,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狠狠地把针尖扎进了自己的指甲缝里
顿时又是一阵激灵!
“我就算是名不正言不顺,也比你这个坏了名气的王妃来要强,你才是算个什么东西?!”
“他算个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在我的面前品头论足!”翟寒沃幽冷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凉,走到那母女俩的旁边,从秦苏的怀里接过他的儿子,脸色确实好没有信合的改变
不巧诶,大批全副武装的保镖,立即过来看了眼情势,立马伸手,用枪杆毫不怜惜地打在曦禾的膝盖处,他整个人就被压了下去
曦禾吃痛愤怒的望着他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俄比国的公主,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又是那个国家的法律来惩治我?我不服,会要上诉,我要告到国际法庭!翟寒沃,你敢?!”
翟寒沃关切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丝毫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happy!是不是心里已经想到办法了,那就按照自己想的去做,爸爸支持你!”
翟寒影眼里一恨,拨开自己的父亲,摇摇晃晃的来到曦禾的面前,忽然他拽主席个保镖削尖的配强一枪就打在了曦禾的肩胛骨上
顿时血肉飞溅,曦禾也虚弱的倒在了绿色的草坪里奄奄一息,他从没有想过那么痛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的母亲把他当成掌上明珠似的捧着
翟寒影狠狠地看着她“没有谁可以打火,除了我的父母,谁也没有资格打我,你给我听好了,记住了,这就是代价!我要废了你的这双手,我还要废了你们所有人的手!”
他的冷眸狠狠地傻瓜,刚刚压制着自己的保镖们,翟寒沃默许着他的一切行为
曦禾顿时脸色惨白他抬起眼看着他们“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告到国际法庭!”
翟寒沃冷笑“不好意思,在c国我就是最高法律的代表者,我就是最高法律!”
“把她给我带走,把她的血染红的草也给我连根拔起,一起丢出去,这里容不得外人来玷污!”他大发雷霆,顿时站着的保镖和佣人们立即就行动起来了
秦苏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总觉得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以前向来都会站在法律的制高点来评判一个问题,他何时变得处事这样任性
虽然他心里也想着他能无条件的向着自己和儿子,可是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她又恍惚觉得那般不真实
他或许最后还是会向着她和儿子,这是不容置疑的,可是却不该这样默许着儿子的行为
他在任性么?
她一向深思熟虑的丈夫居然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