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江允卿真的是不知道谁给傅胤的自信,竟然以为自己真的比澹台玦的魅力大……
自己就算是没有前世那些事情,怕是在澹台玦和傅胤之前也是不会选择后者的。
傅胤看着江允卿,满眼的都是喜欢,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是真的很满意,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
容貌,家境,之前傻了一点,现在更好了,很精明,能够给自己最完美的帮助,当真是最好的。
比起江霜儿可是好了很多,说到底,江霜儿的身份说出来首先就是庶女,虽然另一个身份不是庶女,但是更加的难堪……
看着傅胤的表情,江允卿真的就想笑了,上辈子废了那么大的劲想要得到的喜欢,这辈子这样轻轻松松就是得到了。
可是江允卿不稀罕啊,她恨傅胤……
当然了,如果不是傅胤和江霜儿这一对,她可能一直到死都是像个傻子一样的去信任别人,明明很对时候能够看清,这就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而已,所以才落到最后的那样的下场……
有些时候该放手就要放手。
看着自己说完话之后,江允卿就是不吱声了,傅胤有点急了,江允卿不一直是对自己表现的很好的。
婚约这件事情也不过是宣武候的主意,仗着宣武候喜欢江允卿的这个样,傅胤觉得,只要自己的得到了江允卿的心,那一起都不是问题。
这会儿不过就是想要交流一下感情,可是江允卿竟然是不说话了……
“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如皇叔么?”傅胤从来不觉得自己比不过自己的皇叔。
他澹台玦不过就是母妃好一点而已,然后机缘巧合的有个朝廷之外的势力,加上前些年的时候命好,得到了一个少年战神的名号而已。
当年要是自己去,那么这个名号就是自己的了,但是没办法,父皇当时心疼自己。
傅胤一直就是这么觉得的。
江允卿忍住了想要冷笑的嘴角,换上了温和的笑,轻声道:“孤男寡女的,终究是不太合适,再说了,今儿可是嘉仪的加封礼,我和嘉仪可是好朋友,这会儿不在,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江允卿这一番话,于情于理都是让傅胤挑不出毛病,转念一想,想到了自己的计划,过了今天想要见到江允卿就是太难了。
并且皇叔回来了之后,江允卿身边又会出现一堆的高手,到那个时候自己想要做点什么……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我先回去了。”看着傅胤有点沉思的表情,江允卿直接就是要离开。
傅胤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直接就是上手一拉,这一动,脖颈间一痛,眼前一黑就是昏了过去。
“诶呀,你倒是轻点啊。”看着青叶和妖儿忽然就是下手,江允卿忍不住出声:“你俩下手太重,一会儿醒不过来就是糟了。”
“你今天想要诬陷他,用他自己设下的陷阱害他自己,就算是东凰皇帝来了,只要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你管他晕不晕,再说了,姐姐我是那种下手没有轻重的人?”
妖儿一挑眉,说的很是自豪。
江允卿听的实在是无奈的紧,看着妖儿这个样子,怎么能够想得到,这个是归音教最狠的一个护法。
这样娇俏的样子,让旁人看见,怕是一点信服力都没有,说出去都是不信。
“好了好了,姐姐下手那肯定是有分寸的,一会儿药效上来了,那肯定是能醒过来的,不耽误事。”
说到不耽误事儿的时候,妖儿忽然就是笑了,一脸你懂的的表情,看着江允卿很是无奈,看着江允卿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咂咂嘴,道:“这么说起男女之事你这个小丫头都是不害羞,真的是没意思。”
江允卿无奈了,换做是上辈子的自己那肯定是要羞涩的,可是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江允卿是个两世为人的人,就算是上辈子有很多傻、不明白,不好意思的地方,死了一次之后全部都是看开了,死都是死过了,还有什么比起生死还要重要的?
“好了,我也是不能再这边停留太久,让别人看见就是不好了,到时候让人看见留了把柄。”江允卿匆匆带着青叶离开了。
妖儿一只手拎着傅胤,看着他,冷冷一笑,竟然敢打江允卿的主意,还真的是不把老大放在眼里!
笑话了,老大临走之前可是把照看江允卿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
如果真的在东凰的一个小小皇宫里面吃了什么事情,那真的是笑话了,不光是她妖儿的笑话,是整个归音教的笑话。
堂堂归音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在东凰的皇宫里面都是护不住未来的教主夫人,那真的是极大的笑话了。
“走吧,当你见识一下,归音教的手段。”妖儿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点太简单了,还是归音教的一些方法来的实在,但是,这会儿江允卿已经是有了计划,那就不能打乱,但是,在这上面添油加醋一点,那绝对是没什么问题的。
妖儿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人瞬间就是出现,也不知道他之前隐匿在哪里,反正忽然就是出现了。
“主子。”
“给我们这个东凰太子,老大名义上的小侄儿加点猛料。”
妖儿嗤笑,身后的属下立马就是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看着傅胤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一点怜悯,惹谁不好,偏要惹主子,还要惹他们归音公子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可是未来的教主夫人呢!
是第一次,归音公子,也就是教主,带一个女子回来,并且给了名分。
这样的待遇可是第一人,他们谁都是不敢疏忽的,这个东凰的太子还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了,这个教主夫人的主意都是敢打!
那妖儿的手下看着傅胤,只是觉得是活该,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不是所有人的主意都会随随便便打的。
这可是他们教主放在心尖上的人,就连自己主子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