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传出去了之后,就是在丢家族的脸,她一个,本来不管做什么,都是在给家族长脸的人,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估计家里的人都恨死他。
江允卿沉默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是要劝你先好,我怕我不劝,到时候我会后悔的。”
云若月抬起眸子,很是认真的看着江允卿,第一次有了一点严肃的味道:“有些事情我明白,风险我也知道,但是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管什么样的后果都能够承担得起。”
江允卿无奈,这个时候已经是看见了嘉仪派过来接他们两个的人,就不在说这件事情,安安静静地往宴会的方向走。
“月月!卿卿!”嘉仪偷偷地藏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过来了,可是开心坏了。
“你不知道这几日的软禁给我憋坏了,想见你们都是见不到,我都是听说了,月月来了,被拦在了外面。”嘉仪忍不住心虚一下,前两个日被软禁的时光好像还在眼前。
云若月也是点点头,三个人拉起了手,那么坐了下去:“可不是,我在师傅那里听说了你的事,快马加鞭的就是回到了京城,可是不管怎么样也是进不去,不管怎么样也是看不见你,并且过几日还有你的加封礼,我就直接回去了。
我知道,反正今日是不管怎么样都能看见。”
“可不是,最后是卿卿过来看我了呢,有皇叔那别的关系,卿卿还陪我睡了一个晚上。”嘉仪笑呵呵的,好像真的在为今天的加封而高兴一样。
看着脸上一直在挂着笑的嘉仪,江允卿。和云若月都是笑呵呵的陪着,两个人这个时候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嘉仪正在努力的维持着脸上开心的表情,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他们这两个做姐妹的总是不能拖后腿。
和亲的事,已经是帮不上忙 了雪中送炭可以,是不是朋友伤口上撒盐的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干。
“好了好了,那个不要在这里和我们说了,一会儿时间都是耽误了。
今天也是你的好日子呢,你放心,等你那边过了及时之后,你就去和皇上商量商量,我们三个一起在皇宫里面走一走。
最好是把所有的地方都走遍了,以后想有这样的机会也是难得。”
因为现在有他们三个人在身边的婢女啊,什么都是不在,云若月也是把刚才和江允卿说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只不过这一次说的更详细一些。
嘉仪。
听了这样的一番话的时候也是震惊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可能还有一点羡慕在里面。
云家,不缺姑娘也不缺有名声的姑娘,只不过是云若月是最优秀的,掩盖了其他姑娘的锋芒,提起云家的时候就能想起这么一个人,但这并不能证明云家没有更好的姑娘。
只不过别也是低调的很。
嘉仪则是羡慕,她和云州两个人也算是真心相爱,只不过都没有互相挑明吧,可是现在就要天各一方了。
而月月和她的师兄,就要天涯海角的去走,可能日子上会过得稍微苦一点,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就很好了。
看着嘉仪眼睛里的羡慕,云若月笑了一下:“你可别羡慕我呀,我这一走可是给家族抹黑了。
我为家族付出的也不少了,想自私这么一次 ,我觉得我再不作出决定的话,就没有机会再做什么决定了,我的年龄也是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
家里一直没有让我嫁人的原因,也是在思考,他们要站队,他们想让云家出个皇后,而我就是那个各方面最合适的人。
家族给我的这些我回报不起,如果真的决定下来让我嫁给谁了,到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愧疚的不会离开。”
听着他们两个的话,江允卿沉默了一下:“月月,虽然我并不支持你私奔,但是这也是为你好,我怕你一下接受不了身份上的一个落差。
而且浪迹天涯,现在说起来的时候可能很美好,但是实际的情况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总之你一切都要想好了……”
江允卿知道云若月心意已决,只不过是和自己说一声而已,和嘉仪说一下而已,并且,她信任自己和嘉仪,云若月相信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我想好了,我已经思考很长一段时间了,从你们上次说完之后,我就在思考,可是不管怎么想,都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云若月笑笑,带着一丝宁静,笑道:“你快去准备准备吧,不要在这里跟我们耗着,看看都是什么时辰了。”
云若月笑呵呵的就是把嘉仪劝回去了。
他们这会也不在宴会那边,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江允卿和云若月蹲在那里。
江允卿觉得他们既然是朋友,那么有一些话,说出来也没什么,也不需要有什么避讳。
“月月,我把你当成朋友,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也是朋友,所以有一些话我也是和你说了,你听了之后也不要往心里去。”江允卿抿了抿唇,道:“我当然是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情,但是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肯定是要祝福你的。
毕竟能做出这个选择,肯定是他给了你很大的安全感,不然你也不敢这么跟他离开。
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了,我在这边也会告诉你,你在那边有什么事情,还要特别及时的告诉我 。
如果离得太远或者是信件传不到的时间需要帮忙,那你就拿着这块玉佩找到当地的袭香楼。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当年我母亲救了一个袭香楼里面很有地位的一个人,那个人为了报答我母亲,就把这个给了我母亲。
拿着它去找袭香楼的人,会帮助你一件事情的。”
江允卿把之前澹台玦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拿出来,就是当年母亲池乐夫人留下的那一块。
这块玉佩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江允卿没有说太多,只是说了一个最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