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情背后做的人,暂时也没有查到什么,也没有头目。”元枫看了一眼江允卿,犹豫下:“不如主子去问问摄政王?”
一听见澹台玦,江允卿下意识的就是皱眉,虽然是在母亲面前允下来了婚事,但是能和那个男人少接触就少接触。
“暂时不用。”
江允卿叹口气,走了出去,青月的事情如果不处理了,她也不能放下心,青月算是侯府里面仅有的几个,还有父母和弟弟在外面的奴才了。
有一部分是家生子,买来的奴才大部分都是要没有什么亲人的,这样一来才能尽心尽力对自己的主子。
青月是有家人的,上辈子的时候,他的家人也是因为自己,全部没了……
江允卿不想让上辈子的悲剧再次发生,站在院子中吹着凉风,看着夜色,江允卿迷茫了,她回来这么久,似乎是做了很多,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怎么了?”
清冽的声音响起,江允卿下意识的就是紧了一下斗篷回身看去,澹台玦坐在院子的长长的树枝上,微微睥睨着。
江允卿看着在月光之下,犹如神一样的澹台玦,心里不禁思绪万千:“没什么事情。
倒是有一件事情很想问问你。”
“你说。”澹台玦轻轻跃下,落地无声,他是坐在那里看很久了,江允卿好像不知道凉一样就站在那里呆呆愣愣的。
江允卿垂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女子,我不是最优秀的,也不是最美的,你为什么就非要娶我?”
“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最特殊的。”澹台玦抿了抿唇,江允卿可能是不知道的,因为池乐的关系,澹台玦一直就是在关注着江允卿,手下的人一直有在调查。
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手下的人也都没有上报,但是这一切却在回到京城之后打破。
澹台玦逐渐开始上心,再发现这个小丫头把自己有所承诺的玉佩,就那么随手送人的时候,心里面竟然是生气的。
他澹台玦无条件的一个承诺,不管是在这东凰,还是放在外面,那都是千金求不来的,这小丫头竟然就这样拱手送人。
并且,那个时候的江允卿刚刚回到侯府不久,在京城里面的名声也不好,正是需要站稳脚跟的时候,这个时候完全可以拿着这块玉佩来求自己。
可是,她没有,在那块玉佩被澹台玦利用手段送回去之后,江允卿直接就是留在了身边,当做一个念想。
“摄政王殿下这一句特殊,当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江允卿冷笑一下,眸子里冷冷的,同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澹台玦今日过来说好听点,就是相谈一下,可实际上根本没有过问过自己的意思,他和自己的母亲就是定下来了,明明之前的时候自己说过,不需要澹台玦帮忙。
有些事情可以互惠互利一下,但是实打实的帮忙,这是不需要的。
看着没有什么好脸色的江允卿,澹台玦也是不在意,很是自然的就走到了江允卿身后,帮他把身上的斗篷紧了一下。
“最近外面也是有些凉,都已经这么晚了,进屋吧。
你若是不喜欢,我们就挂一个名号做名义上的夫妻就可以,我想你应该也是很需要摄政王妃的这个名号。”
澹台玦主动的就是做出了一个退步,在一旁的暗卫听见了,都是十分震惊的,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还头一次见到主子,为别人做出了让步。
“我可以需要,同时也可以不需要。”江允卿实在是和眼前的这个人谈不来,转身就是进了屋子。
这澹台玦打定心思都要把自己娶回去,母亲也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当真是没有还转的余地,当然了,这桩亲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很好的一个了,侯府女,摄政王,从某一方面上来说倒也是配的上。
在有两个人之前就有一些传闻,别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不会多想,毕竟,素来冷情的澹台玦,可是对江允卿很好。
看着回到屋子里的江允卿,澹台玦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离开了,身旁的暗卫没有走反而是留了下来,守护在这院子的周围。
江允卿一进屋子,元枫就算说了句:“小姐刚刚来的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像是上次我抓的那个从侯爷书房跑出来的小偷。”
江允卿没想到元枫忽然会提起这件事情,愣了一下,道:“小偷那件事情你不用在意。”
这句话也是从侧面反映出来的,当时的那个小偷就是澹台玦了。
元枫点点头,看着江允卿闷闷不乐,开解道:“对于主子你婚嫁的这件事情,大可不必担心,虽然他摄政王殿下背后势力强大,但是属下背后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听的元枫这般护着自己的话,江允卿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澹台玦他人很好,只不过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同时我也并没有想过,我要嫁人这件事情,以前的时候是因为还没有及笄,婚嫁这件事情本来总是要放到及笄礼之后的。
这突然之间被提出来,我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江允卿摇摇头,其实他是在恼火自己,有些事情若是早早的和母亲说明白,倒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母亲当然也是为自己想,确实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澹台玦都是一个很好的夫君人选,并且有着母亲的面子在那里,哪怕是抬回去养个闲人都行,平日里借着摄政王王妃的名号做一些什么事情,都是不会介意的那种。
可是,这些不是江允卿想要的,她要做的事情一定是会拖累澹台玦的,他们两个人现在能力和势力都不对等……
这不是江允卿想要的,她不想依附于一个人生活。
上辈子全心全意的去依附一个人,最后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这个教训足以让他记上三生三世,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再去相信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