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就在旁边的小厅里,芳菲芳华是服侍这个院落侍女,她们住在偏房里,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们。”婆子一脸严厉刻板的模样,吩咐着岳晨。
随后婆子又将两个侍女叫了上来,岳晨扫过二人,两个人长得还算是清秀,面色平静沉稳,于是点头,算是应下了。
随后散去侍女婆子,岳晨一个人脱去鞋袜,走进了屋子,发现里面是个小套间,卧房在里屋,外面竟然是间书房。虽然未点红烛,但就着朦胧月色,岳晨还是看清书房里的场景,一侧墙放满了各式书籍,案几上的笔墨也极为讲究,和主人书房里的规格倒是极为相似。
岳晨深深吐了浊气,燃起红烛,顿时屋子里盈满昏黄的烛光,随后走到书柜前,闻着厚厚墨香。
小时候父亲也是常教导她儒生启蒙的诗文,后来主人也说过身为暗阁中人,也必须识得一些字,只是再也不让她看那些儒家典籍了。
岳晨拿了一本小时候父亲教导她的《诗》,翻开第一页,引入眼帘的即为一首《关雎》。
记得小时候,父亲曾经这首诗是君臣和睦,造就千秋盛世的一首诗,并常常自诩为贤臣。
可是为什么要造反呢。
岳晨心下又是一痛,只是早已经麻木。
走到案几前,自己又擅自研起墨,自顾自地誊抄着这首《关雎》。
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她会写的字,能写出一手极佳的隶书。岳晨心无旁骛地誊录着,一时间地防备也松懈了几分。
突然一阵阴风一过,烛火明灭闪动,下一瞬,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擒住腰,男人慵懒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何写爱情诗,这是在思念哪个情郎。”
岳晨惊得手一抖,一滴浓墨滴在价值千金的宣纸上,晕出一大片墨点,遮住了“寤寐”二字,一手好书就这么给毁了。
“主,主人。”男人的手已经从衣领出,慢慢地伸进她的胸口里,探向那一处柔软,准确无误地找到那粒突起,缓缓地揉捏着,岳晨心跳极快,或者是被抓到错处,他轻轻捏着时,竟发出一声情不可闻地“啊……”
男人在她脖颈处流连着,眼睛凝着案上的宣纸,嘴上一脸遗憾:“可惜了。”
可惜她的字吗?岳晨想着。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发力,顿时,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股间一散发着炽热气息的硬物,又烫又硬。
男人笑问道:“我的小奴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
岳晨摇头,道:“奴不知。”
欧阳醉突然用力将她的蓓蕾扯起,虽然不疼,但是却尤为刺激,岳晨只觉得下身一股暖流猛地一冲。
“让你好生教导阿夜如何做个主母,你若是不懂,又如何教导她?”男人在她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
岳晨吸了一口气,原以为主人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妹妹,没想到主人是真的想让她教妹妹如何做主母!
“也许京城会有更好的人选,我……”岳晨脱口而出,可话未说完,却想到自己竟然拒绝了主人。
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道:“小奴儿倒是出息了,竟然敢拒绝我?”
岳晨抖了一下,道:“奴知错了。”
男人满意地舔了舔牙印,轻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做我欧阳家的主母,要学的可是很多,小奴儿可要好好听,好好学,再尽数教给阿夜,听明白了没?”
岳晨颤巍巍地回答道:“诺。”
欧阳醉低沉而兴奋地解开她的腰带,用一种极其压抑地语气,低声道:“该如何学习,还需要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