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新的粉纱,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纱幔。
记忆中最后一瞬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浴盆中,被男人操到睡着。
扭了扭头,窗花漏过来光显示着现在已经天明了。
岳晨坐了起来,扭动着四肢,浑身酸疼。
昨天他把自己掰成了一字马横在他的腰上被他入了好久。
她曾问过,妹妹不曾习过武艺,也不曾练习舞蹈,用这般姿势,日后会伤到妹妹。
却惹得主人扇了她的坠乳好几下,道:“日后已不能用这般姿势,现在还不好好享乐一番。”
她被干的两腿发麻,差点又失禁了。
其实本不应该疼的,但是这些日子她好久没有练武,感觉浑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是主人不让她动手。
她有些怀念起在暗阁的日子了。
虽然在这里,她像是半个主人,吃穿都有侍女服侍,可是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宅院。甚至不能离开华丽的寝居。她像是被关进了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
岳晨重新躺在床上,
算下来,自己已经在这个宅子里过了九个日夜了。
“姑娘,奴婢给你送饭来了。”
岳晨一听,连忙将枕边的面罩戴上,又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实,只因为主人曾经说过,若是让外人见到她的模样,见到她模样的人,必须立即杀死。
她不想多造杀业。
侍女们进来,她们低垂着头,一丝目光都不想放在她的身上,迈着小碎步走到案几边,把一盘盘小碟放上,便急匆匆地转身退下。
岳晨也不太在意。
吃完还挺精致的早餐,她将食盒放到一旁,便开始挥动着拳脚耍弄起来。
仿佛是为了弥补前些日子的缺失,她整整练了一个白天的拳脚,,直到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岳晨才停了下来。戴上面罩钻进被窝里,气喘吁吁地让她们进来。
“容二。”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进来的并不是侍女,而是一个身强力壮穿着干劲短袍的男人,岳晨看到她,只觉得一抖,因为这人是暗阁花字科的魁首,花一。
虽然在花字科,但是他一向辣手摧花,至淫至邪,常年不在京城,只派他去别的地方淫掳武林女侠,供那些个贵人们淫乐。
男人虽然生的魁梧,但是长得却如秀丽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可是右边眉心的一道伤疤还是暴露了他凶残可怕的样子。
“阁主让我接你走。”虽然眼前的女人实属人间绝色,但是花一一知道这人自己碰不得,从怀里扔过一个布包,道“这里是衣裳,你换好了出来。”
说完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当岳晨走出屋子时,头上带着红色帷帽,透过红色的纱能看到里面带着的面罩,即使面上被蒙住严严实实,但是单看身子,也觉得一定是个绝代佳人。
容字科的女人,大多都气质超绝。花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冷声说道:“阁主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个护卫,监视着阿夜姑娘,保护阿夜姑娘,还说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不该说的,呵……”
花一的话最后隐在一串冷嘲的笑中。
她被送上一辆还算是宽敞的马车里,花一和她同坐在马车里,分作两边,四目相对,暗堂堂的马车,显得气氛尤为阴郁。
“容二,你说为什么你的待遇就这么好?”花一凝着她,问道。
“花一,暗阁的规矩你怕是忘了。”莫听,莫问,莫想。想要在暗阁里长久,做个没有感情的工具,才是获得长久的法则。
“呵。”花一又送上一串嘲讽的笑。
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莫不是仗着主人的宠爱?
花一暗搓搓地想着,鄙夷之情跃然于纸上:“莫觉得你自己就高贵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一句暗阁的事,我定头一个杀你。”
岳晨讥嘲道:“花字科如今也要保护阿夜姑娘?”
花一冷笑道:“主人看重我,告诉了我他的身份,阿夜姑娘未来可是阁主夫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一番的。”
岳晨吐了口浊气:“阿夜姑娘也是我未来的阁主夫人,我自然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嗤笑声又响起,花一边笑边道:“你,你们,你们这种女人,嫉妒心如此之盛,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待那般姑娘。”
岳晨合起眸,干脆打起坐,闭关修炼起来。
花一挑衅地说了几句,发现岳晨一直未理,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暗自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