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为人所知的某处,整座山体的内部被掏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枯木状怪物,静止如死物。
这是十尾的躯壳,如今的外道魔像。
此时,有几道木枝从外道魔像身上伸向不远处的木床,包裹住宇智波带土的身体,缓缓地修补着。
他闭着眼,似乎陷入沉睡,而一旁,半个身子的黑绝融于黑暗中,纹丝不动。
忽地,破土声响起,宇智波带土在这动静中睁开了眼,只见白绝一点点地冒了出来。
“那群女人干掉了矢仓哦,带土。”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
黑绝惊讶,“她们连矶抚的术也化解掉了么?”
“不,应该是矢仓。”
黑白绝转身看去,宇智波带土又闭上了眸,他声音低沉,却异常平静。
“距离三尾的转生……”
“再等三年吧。”
………………
………………
“还有三年吗?”夕日红倚着床,轻轻地问。
琉璃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确定。”
的确,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境地,琉璃无法确定后面的剧情是否还会发生。她大致能猜到,因为她这只蝴蝶造成的影响,照美冥即任五代目水影的时间已经提前了。
换句话说,矢仓的死变早了,而三尾的复活,尾兽的捕捉,甚至忍界四战的到来,都将提前。
至于提前多久,琉璃无法推测准确。
夕日红沉默片刻,方有些欲言又止,“琉璃,你介不介意,唔……”
她睁大了眼眸,女子的轮廓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刮在她的心上,颤颤的。唇齿贴合,舌尖依旧是让她沉迷心醉的甜美味道。
琉璃的吻温柔而热情,就像她最喜欢穿的枫红色衣衫,张扬明艳,气息交融间,不知几多缱绻,夕日红的心神渐渐地全部被勾引了去。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了。或许从一开始,心神便被勾走了。
良久,夕日红红着脸,琉璃才依旧眷恋着,不愿地轻轻移开唇,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我介意什么?”
许是憋气太久的缘故,琉璃的脸色同样发红,这让她的笑容更显明媚动人,她柔和地笑,却莫名增添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夕日红微微喘息着,她的思绪都好似变得迟钝,当意识到自己被琉璃压在身下时,突然想起来——
“你的身体痊愈了?”
琉璃有一瞬的屏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你现在还有心思考虑这个?”
“我……”
夕日红动了动唇,却是被琉璃再次吻住,轻轻地,勾人的,想要索取更多。
“我知道的,别急。”
你知道什么?夕日红发现自己双臂缠在琉璃腰间,她松开,耳垂都有些发红。她的确是无意的,可无法否认,此时她对于琉璃同样充满渴望。
“我会告诉他们,不过,”唇被手指捂住了。
心底总是有些烦躁,琉璃知道症结出现在哪里,可却没有什么方法,这个依仗于查克拉的世界,并非一切问题都能用忍术解决。
就像她无法承诺自己不会死一样。
夕日红目光温柔,她轻轻地握住琉璃捂在自己唇上的柔荑,十指紧扣。
“我是自私的,所以我是离不开你了,除非你先走,我再走。”
琉璃怔了怔,忽地笑了起来,其实不安的,一直都不是只有她自己。但这个结果让她感到欣喜,唯恐求而不得的事情总不愿深想,可得到的比所求远远要多时,又将是何等的满足。
真好。她的眸色渐渐深了下去。
除去最外御寒的衣袍,琉璃慢慢地拉开夕日红紧身服腰间的系带,将缠绕的绷带一一解下。
她从半解的衣衫里轻轻抚上夕日红的腰,缓缓地摩挲着往上,完全不着急的样子,彼此间每一寸肌肤都很熟悉,她看着身下女子的反应,那轻微的颤抖是她极欢喜的。
琉璃故意使坏般地避开所有的敏感处,修长细致的手指轻柔地触碰着夕日红的肌肤,温凉的,却像是点燃了一团团火苗,心痒难耐却又无法缓解的感觉,比触碰敏感处还要受不住。
夕日红微启着唇,轻轻又急促地喘息,她颤着双手去解琉璃的衣服,抖得几乎没有力气。
琉璃半偏过身子,一只手臂伸到夕日红身后,以方便她解自己的衣物。另一只手拂过肩头,衣服落了下来,夕日红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很快,两人所有的衣服全部除去,肌肤相贴间,她们都轻轻喘息着,夕日红甚至觉得对方的身体都变得温热。
这对于体质偏冷的琉璃而言,已经算是滚烫。
琉璃保持着半搂的动作,灵巧的手指细细地触碰着,似痒似麻的感觉,力气像是又被抽走,夕日红终于撑不过,彻底瘫软在琉璃的怀中。
她的腰轻轻地扭动着,似是挣扎,又像欲求不得的迎合。
当几乎忍耐到极点时,琉璃搂着她后颈,吻着她的唇,手指终于在最敏感的几处来回游走,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放弃了挣扎。
琉璃的吻一处一处地落下,喘息声越来越密,带着诱人的鼻音,最后,琉璃的手指渐渐向下,停在了某处,细细地摩挲着,那里已经湿润。
“……琉璃。”动情的呼唤声。
手指渐渐被温热包裹了。
夕日红扭动着纤细的腰,本就敏感的她感觉对方的手指越来越快。她隐隐地感觉到,琉璃似乎比以前更热情更兴奋,比起往日温柔的克制,完全放开时却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不断涌来的感觉,让她难以思考,琉璃神色同样迷醉,她注视着夕日红在她手中沉.沦的样子,又怎么忍耐得住。
无视对方委屈和求饶的意味,她也像是忘了细胞间隐隐的作痛,在绵长的夜间,换着几多种花样儿,温柔而热情。
“琉璃……我……不要了……”
多么动听的呼唤,又多么动人的样子,这个人实在太好看。
夜舞倾城,到最后,谁也不记得是怎么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