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我一把抱起女主的男人就跑 > 我一把抱起女主的男人就跑_91
  十五岁大的少年样,在自己怀里很不老实,还对自己翻白眼,让他好笑又无奈。
  终于啊,我可以吃你豆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姜宇翻身了,哈哈
  第66章 小说
  姜宇后来为了与自己人族身份彻底诀别,所以取字为名,也就是……尹月。
  尹月在承之最后一个轮回里,取魂精魄髓的一小部分送入小世界里,充当魂魄,所以,无尽轮回中仅有那一世,承之是四肢健全、灵智正常的。
  不过才活了二十多岁。
  姜承突然明白了,起初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玉兰碎掉的原因,大概是原主气息突然浓郁,玉兰的实体一是承受不住,碎掉了。
  尹月借助霄河之水修复玉兰的本体,也唯有他,能够和玉兰对话。
  或许是,在那几万年里,是尹月陪着玉兰生出了灵智,也是尹月和玉兰相生相伴。
  很多时候,尹月能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用说就知道是白菜在通风报信。那个小混蛋……吃外爬里!
  唔,他虽是玉兰原本的主人,但毕竟尹月有着“养育之恩”。
  漫长的记忆顷刻之间侵入神识,姜承感慨着,还好自己是四魂十魄,才能承受那么混乱的记忆和汹涌的修为。
  这段时间,对于山洞内的其他人而言,仅仅是弹指的几息。
  “晴帆,你以后就跟我入神界吧。”姜承恍惚了好久,才忆起面前一脸担忧的少年是谁。
  正是尹月不知道多少代的后辈,姜氏皇朝的弃子姜晴帆。
  姜晴帆算是体验了一会,什么叫人生大起大落。不久之前自己还因为师傅的嫉妒而修为尽失,现在却因为遇到贵人,直接可入神界。虽说并不是成了神,但神界灵气充沛好过凡间万倍,修炼起来必定扶摇直上。
  玉兰却提醒姜承:【就那么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去神界,很危险。你有没有为这孩子考虑过?】
  姜承:【你有办法的,我知道。】
  玉兰语塞,别说,它还真有办法。当年尹澜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成神,少不了它的推波助澜。
  【你若是想让他成神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身体会很虚弱,就像尹澜那样……我猜想,你魂魄并未修复完全便急急归位,定是没能找到适合的容器,而原本的容器又陨落了……你确定要那么做?】玉兰在承之魂魄归位后,几乎难以看破他的心思,只能模模糊糊有些感应。
  姜承摇头:【我并非是想要他一蹴而就踏入神阶,而是想要他拥有能够在神界生存的能力。神界气息稀薄而灵气充裕,实在不适合凡人久驻。】
  他品味了一番玉兰的后半句话。
  容器陨落,也就是……尹澜死了?
  那日堕神台边,的确是自己太过小心翼翼,总想着尹澜要如何害自己,虽考虑过她可能会栽赃陷害,但着实没考虑过那人真的想死。
  尹月那句话,也并非重话。
  你会后悔的……
  他真的后悔了。
  【各界时间上都会有偏差,你不如先让这小子修炼几日,有你的辅助,他很快就会有所成,若是你再给他弄点膳食,估计体质也会变得极佳。】玉兰建议道,【我只能分些精魄给他,有助于吸收天地精华。】
  姜承照做,争分夺秒的让姜晴帆加紧修炼。
  是他害的这人数年修炼成果付之一炬,必定不会扔下人家不管。
  现在是艳阳高照,鬼族阴兵抵达需要些时间。妖族和仙族就算有所察觉,到这边也需要个把月。神、魔就更不用说了。
  【你不必过于紧张,把那小子修为提升一些的时间还是有的。时山派有尹月亲自设下的结界,你那气息根本就传不出去。】白菜悠悠道。【就算是神算子……也算不了尹月设下的结界。】
  这话让姜承很是抓狂:【那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点说?】根本就是白紧张了!
  【你也没问啊。】白菜无辜道。
  【尹月设下的结界,为何……我那么轻易就进来了?】姜承回想了一下,的确是没用多少功夫。当时自己还沾沾自喜,不愧是神族的底子,到哪里都是压制性的牛逼。
  白菜翻了个白眼:【尹月所有的结界都以我作为引子,我是你的一部分,当然对你无条件开放了!】
  看着勤加修炼的姜晴帆,姜承托着腮仔细的回想自己那漫长的前生。
  那时,他预想到了自己会躲不过大批的追兵,所以和尹月一起修炼时,他把还未成型的魂精魄髓注入那枚玉中。那枚玉随着灵气的增加,逐渐化成了自己的本体样貌——一颗白菜形状的玉兰花。
  被五界之人围堵时,他早就在心中模拟了无数次这样的画面,所以,将玉塞给尹月,助他离去,一气呵成毫无破绽。
  自己游戏人间数年,没做过多少善事,也没有为祸一方,只想在临死前,至少保住小孩的命。
  魂精魄髓可以助修炼,所以尹月可以用它迅速的成长起来。
  但事实上,那东西和姜承合二为一的时候才最有用。
  一个物件,当然不如活体更有奇效。
  古籍上记载的不错,只是那些长老、大能们都会错了意。以为姜承死了,他们就能够独吞魂精魄髓。
  如今的姜承已经能对姜晴帆指点一二了,他不断纠正姜晴帆的错误方式,那孩子也争气的修为稳步如飞。
  与此同时的神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尹月带着尹澜回到辰良殿,火急火燎为她修复身体上的创伤。但堕神台岂是凡物,随便被戾气割一下,就是难以拭去的伤疤。
  他后悔对承之说了重话,但更后悔自己任性的什么都没对承之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