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过,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良久,族长站了起来,到了金光出现的地方膜拜许久,才带着族人们回去了。
另一边,寒江雪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神秘的宫殿,西索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
说实话,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有了熟悉的人在身边,胆子也就大了许多,扯了扯西索的衣服,他低声问道,“西索,发生什么事了?”
上一秒还在哀叹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始就逝去的青春,结果一阵金光闪过,就到了这个地方,也太玄幻了吧?
“不知道。”西索皱了皱眉,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十分警惕的站了起来,将小雌性抱得紧紧地,生怕下一秒就消失。
他再也不会将小雌性放在视线之外了,今天就一转身,几句话的功夫,小雌性就遭遇了这么大的危机,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说不定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肌肉的紧绷和语气的生硬实在是太明显了,寒江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人是吓得狠了。
一想到明知道是死,这人都义无反顾的跳下来陪自己,寒江雪就感动的不行,努力放柔了声音,他轻轻地拍了拍西索的胳膊。“西索,我在这里。”
西索依旧紧绷着,固执的抱着小雌性,无论是谁,都不能撼动他,哪怕一丝一毫!
寒江雪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真的要好好地安抚一下西索了,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己看到西索差点丢了命,也会吓好久的。
不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西索抱着寒江雪,在宫殿里走了一圈,越看越觉得眼熟。
大厅主色调是白色,给人一种神圣感。
放眼望去,没什么东西,十分空旷,四周墙壁上刻着壁画,离得太远,不清楚刻着些什么东西。大厅中间有一个台子,很像部落里的祭坛,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球,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寒江雪拍了拍西索的胳膊,示意他去看看壁画,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也看过一两本玄幻小说,在那些小说里面,进入一个副本,总要对着壁画洋洋洒洒的写上几千字,有些是武功秘籍啊,有些是不为人知的宗密啊,不知道这个世界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是兽人不是人兽(十八)
壁画刻得栩栩如生,不是那种抽象派的,一开始是一片森林,各种野兽在里面生活,猴子摘桃,兔子啃草,老虎捕猎,走了几步,画面上多了一个人,那人穿着老虎条纹的兽皮,高大伟岸,表情严肃,瞅着有些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百兽跪伏在地上,似乎是在朝着天空中的那个人行礼。
那人挥挥手,下面的野兽就发生了变化,许多野兽都变成了半人半兽的形态,还有一些,直接变成了人形。
再后来,就是野兽,兽人和雌性并存的世界了。
原来这是介绍的兽人世界的历史啊,挺生动的,寒江雪如是想到,他仰起头去看西索,只能看到那青色的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
莫名其妙的,恶胆向边生,他伸长了脖子亲了亲西索的下巴,胡茬扎在嫩嫩的唇上,有些酥麻,见西索没反应,他挑了挑眉,又啃了一口。
这回,捅了大篓子了。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小妖精,西索目光一下子变得幽深了,动了动跨,将自己精神抖擞的某一处在小雌性嫩嫩的屁股上按了按,“阿雪,你这是惹火。”
“我就惹了,怎么着了?”寒江雪笑的狡黠,很像偷了鸡的小狐狸。
西索觉得,这小狐狸啊,偷得不是鸡,是他的心,让他再也看不见别人,只能看着这个小东西,要是这个小东西出了事,他也活不了了。
“你点的火,不灭吗?”不知不觉的,两个人就到了祭坛边上,西索将寒江雪放上去,双手按在他身体两边,丝毫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小雌性被他禁锢住了,这种认知让他十分享受。
这小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在部落里什么都不做都能吸引一堆狂蜂乱蝶,要不是自己看的紧,早就被人叼跑了。刚刚也是,也就一转身的功夫,小命都差点弄没了。
他真想把这个小家伙变得小小的,揣在兜里,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浓浓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尖,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一堆阴影中,看着西索幽深的眸子和里面隐隐跳动的两撮小火苗,莫名的有了一种一辈子都被这个人禁锢着的错觉。
换做旁人,或许会感觉不爽,自己的自由没了,但是寒江雪却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要不是空间太小不够发挥,他真想揉揉发疼的太阳穴。
自己不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
一不留神,思绪就飘到外太空了,他想起第一个世界,被扬灵困在山洞里出不去,也没多大感觉,他本来就宅,偶尔抽风了想出去散散心,但是一想到出去各种麻烦,没多久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也没对扬灵有多大不满,反而觉得这孩子伺候的自己挺舒心的。
第一次被压,也没多大感觉,心里了是有点小别扭,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一点不好,虽然每次自己也很舒服,但这熊孩子每次都发狠了弄自己,就像做了这次没下次了一样,好几次都以为要死在床上了,那段时间他还特担心,修真界第一个被做死的高阶修士,怎么听怎么羞耻。
好在平安无事的出来了。
自己这脑回路,似乎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哎。
等半天,没得到一句话,看着明显神游太虚的寒江雪,西索有些哭笑不得,一伸手,拍了一下寒江雪的屁股,哟呵,小雌性看着挺瘦的,这屁股上的肉还挺多的,手感贼好,自己一拍,甚至还弹了几下,跟个小皮球似得。
“哎!好好说话,这还动上手了是吧!”寒江雪被这一拍拍回了神,当下不乐意了,嚷嚷开了,自打上了小学,就没再被人打过屁股了,多丢人啊!
“要不然,你打回来?”西索轻笑一声,宽厚的大掌附在寒江雪挺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呸,不要脸!”寒江雪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拉西索的爪子,用了用力,没掰开,也就不管了,整个人往祭坛上一躺,等着西索过足了瘾放了自己。
老夫老妻这么久,对这个人的性子大体也摸了个门儿清,平时看着挺纵着自己的,在某些方面却是固执的不行,你硬着来,他能装聋作哑的打马虎眼儿,甚至比你更硬气。你软着来,他也能这种委屈撒娇没下限,比你更软。
总之,就是一个不得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
“哼,死心眼儿到了缺心眼儿!”寒江雪哼哼唧唧的嘟囔着,感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西索就是那菜刀,克的死死地!
捏了半天,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西索抓着寒江雪的手,试探性的往肚脐下面三寸的地方摸,寒江雪正走神呢,就被手心温热丝滑的触感弄得吓一跳,低头一看,气笑了。
“哟呵,西索,懂得还挺多啊。”寒江雪扬了扬眉,这就把小兄弟交到他手上了,也不怕他一个没轻没重的,直接弄废了。
寒江雪一个眼神,西索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也不恼,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小嘴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调笑,“要是我废了,你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每人负责了。”
我靠!寒江雪一脸震惊,这货不是被别人顶包了吧?怎么突然就这么黄.暴了?这酸爽,就像你正嘲笑着一个人连驾驶证都没有,突然被这人拽上了车,还发现那人熟练地,跟开车几十年的老司机一样,忒吓人了!
“阿雪现在还小,等过了冬季,到了春季,就好了。”西索轻轻笑着,两个人身体贴得太紧,寒江雪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空气的震动了,“在这之前,你跟它好好的相处相处,对你以后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