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兄,如此娇娘,你可都没拿正眼瞧过!”颜安藏笑道。
“安藏兄,适才有座位,她们为何非要我等挤一桌?”容与对这人情世故的事情,并不是很通。
颜安藏一愣,微微吃笑,“尘兄,这个我也不知,哪日碰上她们,你再去问个明白罢!”
“做人可真奇怪!”容与心道。
用完膳食后,容与敲了三下顾陶的房门,见无人应答,便推开了门。顾陶假装睡着了,不去理他。
“阿陶——”容与轻轻地唤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不理我,那我可要回去了……”
顾陶没忍住,坐起身来,回嘴道:“你回去好了,去见那个妖道!”
容与刮刮她的鼻子,“你怎地如此讨厌人家?”
“你……”顾陶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在感情上很是迟钝,便只好直言相告:“我……吃醋!他一来你都不怎么理我了,我心里不高兴!”只有在容与面前,她才会这般撒泼。
“我问你,《辟邪剑谱》第十一式的心法是甚么?”
“辟邪之法,断灵为下,同化为上。诛心为次,净心为主……哥,你不会是要感化那妖道罢?”顾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修习的道十分不同,若是能引其归于善道,必定大有裨益。”
“可我总觉得这人比我还顽固,一定非常难以感化。”
“便试他一试,也不枉一遭为人。”
“好……罢,你决定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只是一条,若是那妖道要害人,我不望你成甚么救世主,你得要首先保全自身。”
“这个……自然。我的傻妹妹啊,以后可别徒手抓剑了——”
“对了,哥,小红这些日子怎地一直睡着,是不是生病了?”小红缠着她的手腕上,像极了一枚血玉镯子。这些日子它一直睡着,也不吃东西。
“快到冬天了,蛇要冬眠。”
“对哦——”顾陶戳了它一下,小红没甚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