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会也不能就这样让他憋着啊。
还有。
“你想要上厕所怎么不叫我?”
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还羞涩啊?
“你不是刚睡着吗,所以就没叫你。”
十分体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话让薄轻轻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我也不会弄,我们还是叫护士来吧。”
在薄轻轻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你想让别的女人看我兄弟我还不愿意呢。”
弈佐声音有些不悦。
还让护士过来帮他,她都不吃醋的吗,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她的,怎么能让其他的女人看了去。
薄轻轻顿时恼火了,几秒后憋出一句话。
“那我叫男护士过来总行吧?”
这没问题了吧,女的不行,男的上!
“男的更不行!我只能让你一个人看。”
男的来更恶心好吗?
薄轻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憋死你算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这样的大少爷谁伺候的了,干脆找个保姆来伺候他好了。
说着,薄轻轻转身就要走,身后传来男人无赖的声音。
“你帮我,不然我就憋着。”
薄轻轻的脚步瞬间顿住,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朝大脑里涌去,脑袋都要炸了。
让她来?
他是疯了吗?
憋了好久,薄轻轻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
“那你憋着吧!”
说着,薄轻轻气呼呼的转了回去碰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弈佐脸上的贱笑当即僵在了脸上,这丫头还真很狠心。
还真要他憋着啊?
难道他真要在这里被尿给憋死,那样的话他也是被尿憋死的第一人了吧。
可是,一想到陌生人来帮他,他就觉得还不如憋死呢。再说了,他不相信,小丫头真的就不管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十分钟过去了,外面还是没有动静,薄轻轻就有些着急了。
二十分钟后,薄轻轻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会真的打算憋死自己吧?
可是她真的不会啊。
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听到动静。
薄轻轻真的坐不住了,起身下床,认命一般的走到门口。
弈佐也是憋不住了,他觉得要是轻轻再不出来的话那就只能就床解决了。
就在他感到自己无比悲催,也因为轻轻真的不管他的时候,弈佐听到了隔壁房间的走路声,然后薄轻轻便出现在了门口,低着头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这一刻,弈佐觉得,如果他的心有一块土壤的话,此刻肯定是开满了花,还是轻轻喜欢的花。
薄轻轻慢吞吞的走到他的面前,脸红成了小龙虾的颜色,声音都是说不出的喑哑。
“你,你自己会的话那你教我吧。”
她还真的不能把他给憋死。
反正就这一晚上了,明天早上叔叔阿姨一到,她立刻就走。
弈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就知道轻轻一定不会忍心这样对他的。
“你过来,靠近一点,我教你。”
薄轻轻:“……”
她总有种他就是在等她这句话的错觉。
算了,不管了,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还显得她矫情。
薄轻轻走过去,听着他的指挥一点一点的帮他。
只是,他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所有的仪器都准备好手按住他裤腰的时候,薄轻轻的手狠狠地颤抖了下。
弈佐现在穿的就是病号服,很好脱的,可是她就是有点下不去手。
她一个女孩大半夜的脱一个男人的裤子,这要是传出去,家里的长辈和几个哥哥非打断她的腿。
不过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医生说过的话,弈佐的肾受伤了,那是不是说他的反应也会不太那么强烈了?
想到这里,薄轻轻狠狠的骂了自己脑海里的小污人。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弈佐见女孩只是给他脱个裤子就这么多的表情,真真是可爱极了。
“轻轻,拉下来就好了。”
听到他的声音,薄轻轻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再说话你就自己来!”
弈佐瞬间闭嘴不说话了。
接下来事情发展的还算顺利,脱裤子,***,接尿管,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后,薄轻轻转过了头,现在她就想要走近洗手间狠狠地将手指给洗干净。
一想到刚刚自己的手按住他的那个地方,还是和以前的感受一样,一样的‘有活力’。
直到听到他小便的声音,薄轻轻深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背对着病床等待他解决完。
“轻轻。”
弈佐叫她。
薄轻轻知道他是解决好了,可是她很不好好吗?
再次认命的转回去,弯下腰的同时耳边传来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
“轻轻,旁边有纸,你帮我擦擦。”
某人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薄轻轻真想一锤把他给锤晕,这样的话也不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了。
还帮他擦擦,又不是女生,上个厕所还要清理吗?!
“要擦自己擦,我去睡觉了!”
说话间,薄轻轻两手麻木的给他穿上裤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天下来,弈佐算是见识到了小丫头耍性子的厉害,不过,他依旧觉得很可爱。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对,轻轻本来就是西施级别的美人。
解决了生理问题,弈佐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夜并不平静,因为某人分别在凌晨一点多和四点半的时候被憋醒了,薄轻轻就只好帮他。
帮一次和帮两次已经是没什么区别了。
四点五十,薄轻轻回到她的小床上,她觉得明天她可以在医院里当护士了。
大少爷还真是难伺候。
翻了个身,薄轻轻沉沉的睡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薄轻轻揉了揉眼眶,拉过被子还想要继续睡。
昨天她实在是没睡好,从来没有一夜之间可以醒来好几次的,简直就是煎熬。
不过一想到弈佐还躺在病床上,而且他今天可以吃饭了,薄轻轻的瞌睡虫就醒了个大半。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薄轻轻摸索着衣服起来,耳边好像有大哥的声音。
薄轻轻这下彻底的醒过来了,大哥已经过来了?
那也就是说叔叔阿姨也到了?
薄轻轻快速的收拾好,这才走出去。
果然,大哥已经到了,叔叔阿姨也到了。
听到脚步声,病房里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薄轻轻尴尬的摸了摸脖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叔叔阿姨。”
弈峯和柯倩先后点了点头。
薄轻轻的视线最后落在大哥的身上,此刻竟是生出了女儿的依赖来。
“大哥,你来了。”
声音很是委屈,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觉得委屈,就是来旅游而已,就让她这么不痛快。
看着妹妹眼下的淤青,薄仲邺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不会是这一夜里都是轻轻在照顾弈佐这个家伙吧?
“轻轻,是不是没睡好?”
薄仲邺问。
薄轻轻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哥说了,总不能说,这一夜加起来还没睡四个小时吧。
“没有,可能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困得紧。”
她要是说自己不困,她的熊猫眼都会立刻出卖她。
“大哥,你别怪轻轻,昨天是她照顾我一整夜,几乎都没怎么合眼。”
薄轻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是刀子的话,那今天弈佐肯定是已经毁容了。
这个男人,说出这些话很有成就感吗,就不怕大哥再揍他一顿吗?
也是,他都已经躺在床上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还在乎什么啊。
薄仲邺的脸色本就不太好,如今听到这句话就更加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