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廖纪琛的时候，司御面色就多少有些绷不住。
“怎么又坐上轮椅了？”
“借了嫂子的。”廖纪琛看着宋立恒说了声，才是看向司御：“锦和说想和你住，和你睡。”
司御一点反应都没有。
……
“你说你看到的司柒潇太瘦？”季存殷看着吴佳，蹙了蹙眉头。
吴佳狠狠地点了下头：“两姐妹都是，但是司柒潇好像一直在养伤，所以一开始没怎么注意，但是司柒潇被砸的时候，有压到司柒湘，那时候她的感觉太奇怪了。”
季存殷接着她的话道：“你和司柒湘最后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具体哪一天我不太清楚，但是那时候的司柒湘有些胖。”吴佳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一切。
季存殷张了张嘴：“之外呢？”
吴佳：“她让我取司御的精子。”
“又是这个？”季存殷只觉得不太可能这是司家双胞胎干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司柒湘的话，胸大无脑，可能就干的出来了。
“司御动手，是因为他母亲说……：早知道生你出来这个孽子，就该活活掐死。”
“这句话你确定是司母说的？”
吴佳十分肯定的点头，就继续说下去。
司母还说的就是，没有人性的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个什么东西，自己的朋友都会因为他一一逝去。
“停，原话，我知道你是演员，而且你的记性不错，不要改话。”季存殷眯着眼看着她。
吴佳抿了抿嘴，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说的问题。
季存殷突然道：“嫂子，暂时叫你，你想清楚，你的每句话能成为司御的证词还是什么，你该知道的。”
可能因为这一声的嫂子，吴佳妥协了，只觉得很无奈，也有些无力：“司御，你活该就是一个断袖，真觉得自己喜欢是女人吗？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还会有儿子……不，不是应该是女儿才对，就算你瞒的再严实又怎么样，也改变不了那是一个人妖！”
顿了下后就继续道：“你说要是如果宋家人知道，倪娜再也不能生，他宋立恒要绝子绝孙了，还是因为你的……”
季存殷微微点了下头，几乎是把所有人都说了，最后说的是廖纪琛，也是难怪他会生气。
廖纪琛的双性人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好像是廖家主在廖纪琛小时候决定给做的手术。
“篮球谁买的？”
“我哥，不，明洋哥哥明凯。”
“你碰过吗？”
“没有，司御的东西，他都不让我碰。”
“你为什么会给我们打电话？”
“司御要自首，我不觉得你们作为他的朋友，会这么什么都没了解清楚，把人定罪。”
“你为什么跟着去的？”
“我也要报仇，再有一个就是司柒湘让我去的。”
“一开始的打算你们是有交流过吗？”
“没有。”
吴佳微微苦笑了下，不得不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打脸的时候，才发觉会是那么痛。
季存殷抿了抿嘴：“砸了人后，是立马被发现的吗？”
“没有，隔了有一会。”知道他可能会问世间，就想了会，不是很准确的道：“十多分钟吧，那时间司御的父亲在指责他。”
“你有发现司御进门前拿球的样子和之后砸人的样子？”
“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