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部分人说这次的事情是顾轻借机炒作,并不是遭人陷害,而是想要在结婚前夕炒作一番,也好为她此次进军时尚界造势。
甚至还冒出了人证来说当日会场的保安措施做得有多完备,明确表达当日不可能有外人能够进入会场,顾轻所在的化妆间更是严加排查的地方,甚至还有人拿这次视频没拍到关键部位这一点来说事。
总之,只要有利益,总有人愿意满口胡言。
这种负面言论渐渐变大,突然在一片支持顾轻的声音中冲出,声势越发的浩大起来。
黎陌看着网络上对顾轻的那些负面言论,又气有急。
“书姐,我们要不要组织后援会为顾轻说话啊,这些人太过分了,胡说八道!会场我都混得进去,什么保安严密,胡说八道!”
书狂在电话那头噗嗤一声笑了。
“哎有你这样拿自己当反面教材的吗?按照你这么说你不就成了一大嫌疑人了?还混进去呢。”书狂没心没肺的逗她。
终于有个比她心里还没底的人了,比她还火急火燎呢。
“哎呀这不是重点,我就觉得那些人说话太不靠谱了,顾轻怎么可能会拿自己换衣服的视频来炒作,这炒作手段也太低级了吧,也亏得有那么多人相信,这些人是不是傻啊!”黎陌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声傻啊刚好听在了来她房间的黎月耳朵里。
黎月微微蹙眉,眼神有些严厉,黎陌忙撇嘴转头不去看她,她可没骂人哦。
“好了好了,稍安勿躁,顾轻说了,以不变应万变。”书狂自己在那干着急,说别人倒是很会。
黎陌又嘟囔了几句,蔫蔫的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见黎月正坐在那看她。
她把手机一扔,拍着自己的心口道:“干嘛呀?人吓人吓死人的。”
“怎么你亲姐被人黑的时候不见你这么激动,还说人傻,就你聪明,聪明得跟个脑残粉一样。”黎月嫌弃的看着黎陌,说话有些酸酸的。
黎陌才不觉得这是黎月在骂她呢。
“嘿嘿,姐姐这是哪里话啊,你忘了?上次有人黑你说你潜规则我可是和那人整整吵了一个多小时啊!再说,我本来就是脑残粉哈哈。”黎陌凑上前去,伸手把黎月一抱,把头靠在她肩上。
“是是,你个脑残粉,不过,说起来那天你也去了后台,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出入?”黎月和顾轻的关系还算不错,对这事还是挺关注的。
黎陌用头郁闷的蹭着黎月的肩,唉声叹气道:“我进去的时候已经好晚了,也就在门口站了会儿,后来遇到了苏瑶姐,她带我进去我才能进去的,反正我去了在门口等的时候已经没看到有人进去了。”
“苏瑶?就是你说的那个和你相见恨晚的顾轻铁粉?”那日黎陌和顾轻吃完饭回来拉着黎月就是一通说,高兴坏了,她也提到了苏瑶。
“是啊,就是她,你说我要是那天早点去会不会就能抓到那个坏蛋啊?真是气死我了,都是因为要打扫卫生!”黎陌说着就握起了拳头,就跟她早两分钟到就能抓到罪魁祸首一样。
黎月的心思比黎陌细上许多,听了她的话后便追问道:“你是在哪里遇到的苏瑶?”
“门口啊,我那时候本来想去看看顾轻演出的,后来想算了就又回去了,刚好碰上了回去给那个高阳拿水瓶的苏瑶姐,苏瑶姐是高阳的助理来着。”
黎陌边回忆边和黎月解释着,并没有觉得有些不对,手里玩着黎月柔顺的发丝,真心的郁闷。
“好了,别想了,你作业做完了没?”黎月眼眸微闪,转开了话题,伸手把自己头发从黎陌手里抽出来,伸手推开了她耷拉在她肩上的脑袋。
“哎呦人家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做作业啦!都急死了好伐?”黎陌对着黎月做怨妇状,可怜得很。
黎月看她一眼,点头道:“说得也是,那我下次遇到顾轻就和说,我这妹妹啊因为喜欢她连作业都不做书都不肯读了,那什么粉丝后援会就不要让她帮忙管理了。”
“哎哎别啊!姐,你可是我亲姐啊!”黎陌伸手就朝着黎月扑上去,把她抱着,哼哼唧唧的摇晃她。
黎月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
“还不撒手去做作业?”
黎陌悻悻的收回手,撇嘴起身朝书桌走去:“做就做嘛,真是的,这么凶,翔宇哥哥怎么还不把你娶走……”
“你说什么?”黎月的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
黎陌双手举起来摇着:“没有啊,我说我要做作业啦你快出去别打扰我学习!”说完还转头对着黎月做严肃脸,一本正经。
黎月好笑的摇头看她,这个妹妹,真的是个活宝,好在她追星追的是顾轻,要是换个品行不好的非得愁死她不可。
黎月退出了黎陌的房间,关上门,神色若有所思,转身回了房,思索了一会儿后拿起了手机。
顾轻正在和闵舒打着电话,突然接到了黎月打来的电话。
“小轻你别看那些网上的乱七八糟的评论,那都是那些人嫉妒你乱说的,要放松心情,好好的准备婚礼,做个漂亮的新娘子。”闵舒在国外旅游又有时差,这才刚知道这事情,马上就打电话过来了。
“恩我知道,我不看,您也别看。”顾轻心间感动,还有些抱歉,要不是因为她有计划,其实这事情根本都不会让闵舒知道。
“不看不看,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我和你叔叔过两天就回去了,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呢。”
“恩好,到时候我和景深去机场接你们。”顾轻乖巧的应着话,闵舒对她可比对许景深上心多了。
就这次去国外旅游,遇着什么好风景好东西都想着和顾轻说,许景深还都是听顾轻说的,他直呼说自己是个娘不疼的孩子。
顾轻每次都让他以这个哀伤的理由吃豆腐,说是要从她这里多得到点爱来安抚受伤的心灵,只不过每次到最后都是他自己活受罪。